“谢警官正事繁忙,我们就不留谢警官了。”我直接下了逐客令。当年陆淮骗我,逮捕我父亲,这些事在我心里怎么也翻不了篇。陆淮僵在原地:“沛白,我们前面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停下脚步,看着陆淮,眼里一片冷漠,没有以前看他时的爱意:“非要我把话说的很难听吗?”“陆淮,死的是我爸,不是你爸。”说完,我转身就走,陆淮还想追上来。孟知郡拦住他:“谢警官,我和沛白今年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
在观众席上的我,早就哭成了泪人了。
父亲你终于沉冤昭雪了,你的警徽再也不用藏在永不见天日的盒子里了。
孟知郡捂住我的脸,保护着我的自尊。
庭审结束,一些以前和孟家关系好的人纷纷冒了出来。
“沛白啊,这些年辛苦了。”
“以后你还有什么事,就找叔。”
“……”
孟家出事后避而不见的人,现在都让我有什么困难找他们。
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们不肯雪中送炭,我也不用他们锦上添花。
我压下心中的烦闷,扬起笑脸:“那就谢谢各位叔叔伯伯了。”
走出法庭,外面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不适地眯了眯眼,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身后的法庭在阳光下庄严而神圣,正义可能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孟知郡揽住我的肩膀,轻快地说道:“三天后,警局要重新追奖干爹。”
“我们终于苦尽甘来了。”
我看着孟知郡的英俊的侧脸,鼻头泛酸:“谢谢知郡哥。”
谢谢你的不离不弃,谢谢你坚定不移地相信我,谢谢你没有抛弃我。
孟知郡听见我的声音中带着哽咽,转头看来。
见我红了眼睛,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深入敌营,一把捣毁敌人老巢的女英雄还是一个小哭包啊?”
我破涕而笑,嗔怪地一巴掌拍在孟知郡的胸膛上:“怎么?我不能流眼泪?”
孟知郡抓住我的手,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我希望你以后都是流的幸福的眼泪。”
陆淮不知道在我们身后站了多久,我注意到他的时候,他就像是雕像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眼睛里含着的情绪像是想把我融进他的身体里。
我不懂他做这幅样子给谁看,迟来的深情比狗贱,我也不再需要他的爱。
孟知郡注意到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有些不开心,抬脚挡在我面前,捧着我的脸,深情地说:“我带你去爆爆米花。”
我眼睛一亮,一下就没有心思想陆淮了:“我好久没吃过了,街边的那个老爷爷爆的米花最好吃,还有……”
阳光下我和孟知郡的影子相交,并列向前走去。
身后的陆淮形只影单。
重新回到孟家,看着门前被人泼的红色油漆和被人砸得凹凸不平的铁门,我心里划过淡淡的苦涩。
重回故地,却早就物是人非。
我伸手撕下白色封条。
墙里的柳枝早就不知道长长了多少,已经伸到墙外了。
陆淮跟在我身后,见原本我温馨的家如今一片狼藉,心里很是愧疚。
“后面我找人重新翻修一下。”他小心翼翼地说着,像是想要弥补。
孟知郡撇了他一眼,语气冰冷:“不用谢警官操心了,我们会自己请人修整房子。”
陆淮委屈地看着我。
“谢警官正事繁忙,我们就不留谢警官了。”我直接下了逐客令。
当年陆淮骗我,逮捕我父亲,这些事在我心里怎么也翻不了篇。
陆淮僵在原地:“沛白,我们前面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停下脚步,看着陆淮,眼里一片冷漠,没有以前看他时的爱意:“非要我把话说的很难听吗?”
“陆淮,死的是我爸,不是你爸。”
说完,我转身就走,陆淮还想追上来。
孟知郡拦住他:“谢警官,我和沛白今年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