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琛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医生说可以出院。我的腿也可以正常走路,不会再那么疼了。他把我带回了一栋别墅,告诉我这是当初两家一起买的婚房,装修好之后我就一直住在这里。我独自把所有房间都看了一遍,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给我一种熟悉感,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我一直住在这里。然而有一个问题我没有问他,房子里他的所有东西都太新了,明显是新买的。为什么是新的?他身为我的未婚夫,却一直没有跟我住在一起吗?我没有问,也不想问,我知道我得不到真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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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1日:
今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忘记了很多事。而坐在我病床边的男人说,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订婚三年,至今还没有结婚。
他的神情看起来很真诚,不像是骗我,而知道我忘记了他之后,他的情绪好像很复杂,很难过,却也不是完全难过。
后来他找来了我的父母,他们证明,这个男人的确是我的未婚夫。
我问他,我的腿发生了什么事,他有一瞬间的沉默,好像在逃避什么,然后他告诉我,是发生了一些意外,我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但他没有告诉我是谁害了我。
我很难过,跳舞是我从小坚持到大的事情,我不知道除了跳舞还能做什么。
不能跳舞的我,就是一个废人。
废人,这是我脑海里的声音告诉我的,这声音听起来是我的声音,却又让我觉得陌生。
他看到我的难过,跟我说对不起。
我问为什么,他说是因为没有保护好我。
2019年10月2日:
时亦琛,哦,他是我的未婚夫。
他本来正在陪我透气,却毫无征兆的倒下了。
他的助理这才告诉我,他的脊骨受了伤,伤还没好,就日夜守在我的身边。不听医嘱的结果即使差点瘫痪,像刚才那样。
我问助理,时亦琛脊骨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说是不小心摔的。
我看他一定是说了谎,不然怎么会流汗。
我又问他,我心口上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这次他回答的很快,说是我因为不能再跳舞一时伤心欲绝,意外中划伤的。
虽然这个理由像是真的,但我觉得他还是没说真话,更像是提前编好的。
算了,既然他们都不颜意告诉我真相,那么我也就不想问了。
2019年11月21日:
时亦琛给我找了最好的医生,帮我恢复双腿。
我很努力,但不管怎么努力,医生都说,我不能再跳舞了。如果执意跳舞,脚腕的伤害将是不可逆转的,我以后连路都不能走了。
时亦琛劝了我很久,我没说话,就当是默认。
不过他真的很讨厌,我在做复健训练,他偏偏要在一边看着,连医生都小声跟我说,你先生真的好爱你。
然后我就把他赶出去了。
2020年1月16日:
时亦琛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医生说可以出院。
我的腿也可以正常走路,不会再那么疼了。
他把我带回了一栋别墅,告诉我这是当初两家一起买的婚房,装修好之后我就一直住在这里。
我独自把所有房间都看了一遍,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给我一种熟悉感,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我一直住在这里。
然而有一个问题我没有问他,房子里他的所有东西都太新了,明显是新买的。
为什么是新的?
他身为我的未婚夫,却一直没有跟我住在一起吗?
我没有问,也不想问,我知道我得不到真的答案。
2020年1月20日:
今天时亦琛去公司了,我光是看助理的神情就知道有多少事在等着时亦琛。
他不在,我就在书房呆了一会儿。
桌上的笔记本是我的,因为我看到了自己跳舞的所有视频,从小到大,比赛的,演出的。
看完之后我的心里更难受了,舞台上的我是那么出色,而现在的我在镜子里看自己,只看到四个字:死气沉沉。
我去了练舞室,其中一面墙上挂着我的舞服和奖牌。
我数了数,少了一块金牌,它不见了。
找不到那枚金牌,我也没有多想,就换了舞服。
我试图再次踮起脚尖,但我做不到。
我真的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