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宋岚的病能好,我无所不用其极,听说折够一千只,再用血点上眼睛就可以实现愿望。现在想想,真是天真的可怕。若是这样就能治好病,将医院医生置于何地。我站起身将罐子里的千纸鹤一股脑倒在垃圾桶里,又拉开了衣柜。衣柜里各色各样的衣服乱糟糟的堆积在一起,都是些专门定制的情趣内衣和经过裁剪的短裙。郑书秋的变态其实不及郑江的万分之一。从前郑江把我从车祸现场带走后,以培训为由对我展开了为期一月的训练,就在别墅负一层的地下室里。
我借口上厕所回到了楼上的屋子里。
这样总比待会被郑江抱上来强些,谁知道他喝醉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我身下被江贺行撕裂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酒气上头后我反而精神许多,我挪动柜子抵住了卧室的门,确保不会被轻易撞开后才放松下来。
卧室的陈设与半年前我离开时如出一辙,但很明显有人每天都在打扫,桌子和地板上都一尘不染,就好像等着我回来住一样。
我看了眼窗台,发现就连我之前叠好的半罐千纸鹤都还在。
为了宋岚的病能好,我无所不用其极,听说折够一千只,再用血点上眼睛就可以实现愿望。
现在想想,真是天真的可怕。若是这样就能治好病,将医院医生置于何地。
我站起身将罐子里的千纸鹤一股脑倒在垃圾桶里,又拉开了衣柜。
衣柜里各色各样的衣服乱糟糟的堆积在一起,都是些专门定制的情趣内衣和经过裁剪的短裙。
郑书秋的变态其实不及郑江的万分之一。
从前郑江把我从车祸现场带走后,以培训为由对我展开了为期一月的训练,就在别墅负一层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封闭性极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里没有光,也照不进光。
地下室里各种道具应有尽有,只有我没见过的,没有他找不到的。
我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在这里惨遭他的毒手,也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突然我猛的意识到什么,想起郑书秋带我进门时地上的那颗珠子。
那是李竹瑾手腕上的那颗塑料珠子,只用一根细线穿住。
我曾经问过江贺行,李竹瑾为何总将这么一颗不值钱的塑料珠子戴在手上。
他说这是一次绑架行动中李竹瑾受伤被一个女孩收留,女孩在他走之前送了他这颗珠子。
李竹瑾后来去找过那个女孩,才知道他走后女孩被报复捅了十多刀生生疼死了。
这颗珠子对他来说比他的命还重要。
微信突然弹出了一条消息,是郑书秋发来的。
“我假装赌气离家出走了,你保重,真相我很快就会查清楚,晚上老地方见,我安排好人在别墅后面等你。”
我回了个“ok”的表情便关上了手机。
江贺行已经失联一周了,我等不了了,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选择和郑江合作不要我了。
再者说,也许他已经死了。继承者斗争中死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通过窗户看到郑江坐车出了门,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好。
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想又不漏出马脚,我特意等到天擦黑才挪开柜子出了门。
轻手轻脚的穿过走廊,直奔花园。
我依稀记得那颗珠子就掉落在门口这里,却怎么也找不到,随着时间流逝我的耐心也一点点耗尽。
我开始怀疑早晨是不是看错了,正想着,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你是在找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