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怡生下郑书秋之后便撒手人寰,几十年间他从未再娶,也借此牢牢掌控着李家的产业。他为人固执阴狠,却对我这个有二心的人三番两次选择原谅。勾引郑书秋的计划完成后,他大可以像处理楚忆那样暗地里杀了我,又或者在发现我投靠江贺行时让黑衣人下死手,根本没必以合作为由把江贺行骗出国,他想要的不过是我只可以依赖他。人嘛,总要图些什么。所以,江氏集团私生子回来的事他肯定也出了一份力。郑江隐隐有些怒气,但还是从容地看着我。
我负责低头闷吃,随便他们话里藏刀。
这三个人我一个也惹不起,少说少错。
说实在的郑书秋的手艺确实没得说,加上食材的加成更是美味。
不过很显然,桌上除了我没有人有心情品尝这些佳肴。
郑书秋低着头给我剥螃蟹,突然闷哼了一声。
桌下郑江狠狠踹了郑书秋一脚,面上却仍然保持着慈祥的笑:“来,我们喝一杯。”
我和吴婉君同时举起酒杯,唯独郑书秋不肯给面子。
“爸,时韵病刚好,不能喝酒。”
吴婉君脸色微红,举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我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是吴婉君肯定将这杯酒泼在郑书秋脸上,然后再竖个中指。
不过可惜,我不是吴婉君。
我抬手将郑书秋杯里的酒一并倒在我杯里,一饮而尽。
“吴小姐新婚快乐。”
“谢......谢谢。”僵持的局面被打破,吴婉君没料到我会主动敬酒,看我的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
“咚!”
郑书秋将手狠狠垂在桌子上,烛光晃了晃,隐隐有些要熄灭的势头。
他面色不悦,似乎是再也忍耐不下去,刚要出口的话被郑江堵了回去。
“去,陪吴小姐出去走走。”
郑书秋对郑江还是有些畏惧的,虽不情愿但还是陪着吴婉君出去了。
我知道,郑江想要给他们两个制造独处的机会。
除此之外,他也有话想要对我说。
我摩挲着下巴,静静等着他开口。
“很久没来,住几天吧。”
我晃了晃已经见底的红酒瓶:“再来一瓶酒。”
郑江将剥好的螃蟹放在我盘子里:“你病还没好,少喝点。”
我靠在桌子上,手掌撑在下巴上,抬头冲着他眨了眨眼:“你现在怎么这么小气了?”
明明以前他光是往我身下灌的红酒都比这个多,辛辣的灼痛感每每都把我折磨的欲仙欲死。
可能是身体不行,他从不心软,反而我越难受,他越兴奋。
那些酒比我的命还贵,他也不心疼。
我低下头盯着他那处叹了口气,轻蔑的摇了摇头:“你要是行,我恐怕也没有机会去勾引你儿子了吧?”
我借着酒劲问出这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他竟破天荒的没有否认,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有些怀疑郑江真的对我动了心。
他早年在外打拼,过的是刀口舔血的买卖,后来白手起家和郑书秋的母亲李文怡结婚。
李文怡生下郑书秋之后便撒手人寰,几十年间他从未再娶,也借此牢牢掌控着李家的产业。
他为人固执阴狠,却对我这个有二心的人三番两次选择原谅。
勾引郑书秋的计划完成后,他大可以像处理楚忆那样暗地里杀了我,又或者在发现我投靠江贺行时让黑衣人下死手,根本没必以合作为由把江贺行骗出国,他想要的不过是我只可以依赖他。
人嘛,总要图些什么。
所以,江氏集团私生子回来的事他肯定也出了一份力。
郑江隐隐有些怒气,但还是从容地看着我。
“楼上那间房,密码你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