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她不用陪蒋嗣汶睡觉,就能有车有房,有他所有的宠爱。而我呢?我跟了蒋嗣汶三年多,我把一个女人最好的、最珍贵的都给了他。因为爱,我就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资格。“烟烟?”蒋嗣汶又叫我。我哭得更凶了,“汶哥,思思的死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是嫉妒她,嫉妒到发狂,也想过让她早点被人开苞。可我真的不敢害她!”我跪在了蒋嗣汶的跟前,哭得梨花带雨。不知道是不是我哭得够可怜,蒋嗣汶竟然真的心疼了起来。抱起我后,又是擦眼泪,又是哄着我。
想!
没有一天是不想的!
我重重点头,见他轻嗤一笑,转而又摇起了头来。
我不敢,我又看不透他的心思。
哪里清楚,他这一次是不是为了黎思思想报复我。
谁都知道,我跟黎思思表面情如姐妹,背地里斗得你死我活。
我嫉妒她不用陪蒋嗣汶睡觉,就能有车有房,有他所有的宠爱。
而我呢?我跟了蒋嗣汶三年多,我把一个女人最好的、最珍贵的都给了他。
因为爱,我就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资格。
“烟烟?”蒋嗣汶又叫我。
我哭得更凶了,“汶哥,思思的死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是嫉妒她,嫉妒到发狂,也想过让她早点被人开苞。可我真的不敢害她!”
我跪在了蒋嗣汶的跟前,哭得梨花带雨。
不知道是不是我哭得够可怜,蒋嗣汶竟然真的心疼了起来。
抱起我后,又是擦眼泪,又是哄着我。
他声音轻柔,不厌其烦地叫着我的名字,“烟烟乖,以后我不吓唬你了。好不好?”1
“汶哥……”
“嗯?”蒋嗣汶摸着我的脸颊,“乖,一会儿去床上哭?”
我被他气笑了,可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有法子哄我。
也不得不承认,像我这样的,除了再重新跟他,我没有更好的选择。
今夜的蒋嗣汶格外的凶,赶走阿彪后,他直接抱着我坐在了桌子上。
没有丝毫的哄慰,进入正题。
我疼得抓紧了他的衣服,双手几乎要抓破他的皮肉。
太疼了!
我一年多没有碰男人,那里早已干涸得不成样。
他要得凶,没有半点的温柔,也顾不上我的叫喊与讨饶。
这种机械似的运动没有带给我半点的快感,相反磨得我以为自己要死在他的身上。
直到二十分钟后,蒋嗣汶发泄完。
他靠着我的胸口狠狠地喘了几口气,象征性地吻了吻我的额角,抬眸时恰好对上了我猩红的眼眸。
那一瞬,我积压许久的委屈倾泻而出。
“汶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这一刻,我哭得跟个被抛弃的小孩似得。
蒋嗣汶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放声笑了起来。
“是我不好,以前不知道烟烟的好。以后不会了。”话音落下,蒋嗣汶就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怪难受的,下意识去推他,哪知道刚一动,他立刻握住了我的腰。
“汶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蒋嗣汶摸着我的脸,暗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乖,抱你去洗洗。”
洗澡是假,想在浴室里再来一次是真。
他那丁点情趣我还能不了解。
可是能回到他身边,这些事儿我就认了。
双臂软绵绵地缠着,被他抱进了浴室里,又陪他折腾了几次。
事后,蒋嗣汶抱着我靠着浴缸有一阵没一阵地抽着烟。
氤氲的水雾混着丝丝的白烟,我到底还是没抵住内心的好奇,看向他。
“汶哥,思思……到底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