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小心,裴嵇整个人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脸颊贴脸颊,凑得近,除了他身上那股子浓郁的酒气之外,居然还有一股淡淡的药水味。混合在一起,就挺好闻的。我笑了……有点心猿意马。从我入行到现在,就跟过蒋嗣汶一个男人。我性子倔,硬骨头。当年仗着年轻貌美,不轻易做皮肉生意,后来费尽心思上了蒋嗣汶的床,盛宠一时。蒋嗣汶对我好的时候,是真的好,跟进跟出,谁不叫我一声“嫂子”。也怪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以为蒋嗣汶对我是真心的,会好一辈子。
被我称为“裴爷”的,听说是从帝都过来搞医药的上市公司老板。
叫裴嵇。
三十三岁,富二代,家族事业在海外,祖上上三门那都是为国建功立业过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有了一种被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的濒死感。
这种感觉,不亚于当年我得罪了蒋嗣汶,被他弄了个半死。
我绷紧了身体,尽量维持表面的轻松。
“爷,是要在这边过夜吗?我现在就去帮你安排房间。”
“不着急。”他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听得出,他有些醺然。
今晚他喝得不少,一杯接着一杯,没人劝他。
全场的人都是假意悲伤,只有他是真难过。
潜意识告诉我,他跟黎思思是有关系的。
恋人?
我没听说黎思思这一年多里跟什么男人保持过亲密关系,况且还是这样的大人物。
如果真那么喜欢她,早给她赎身了。
又何必让她继续混迹风尘。
“裴爷,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大着胆子往裴嵇跟前走去。
近了,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确是有着一张不俗的脸皮,是那种会让女人一见钟情的脸。
一时间,我看的有些痴然。
但理智告诉我,他很危险。
见他惺忪着睡眼,整个人靠着沙发,眼尾的确隐着几分猩红。
难得有情郎啊。
可惜了,黎思思是真的红颜薄命。
“裴爷,能动吗?”我轻轻地推了他一把,醉的很。
不得已只好架着他一条胳膊,试图把他从沙发上扶起来,奈何他太重了。
一个不小心,裴嵇整个人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
脸颊贴脸颊,凑得近,除了他身上那股子浓郁的酒气之外,居然还有一股淡淡的药水味。
混合在一起,就挺好闻的。
我笑了……
有点心猿意马。
从我入行到现在,就跟过蒋嗣汶一个男人。
我性子倔,硬骨头。
当年仗着年轻貌美,不轻易做皮肉生意,后来费尽心思上了蒋嗣汶的床,盛宠一时。
蒋嗣汶对我好的时候,是真的好,跟进跟出,谁不叫我一声“嫂子”。
也怪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以为蒋嗣汶对我是真心的,会好一辈子。
天真如我,当惯了“嫂子”,就忘了自己本质上还是个“婊子”。
我把心思动到了蒋嗣汶的未婚妻身上,我以为拿捏了对方的把柄,蒋嗣汶就能不要她,改要我。
折腾到最后,我掉了半条命,勉强换回了如今别人称我一声“烟姐”的日子。
所以,我不能轻易犯错,更不能轻易折在男人身上。
我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叫他,“裴爷,今晚思思不能陪你,烟烟陪你,好吗?”
裴嵇像是被我吓醒了,撑着双臂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我憋着笑,心里更加笃定他跟黎思思的关系不一般。
“裴爷,你等我会儿,我叫人送你回房间。”
裴嵇空洞着双眼愣了愣,整个人陷落于黑暗当中,好像黎思思的死,把他也溺毙了。
我淡淡一笑,转身走出了包厢,示意来两个人送裴嵇去房间休息。
我跟在身后,直到侍应生把他伺候好了,我才走进去。
灰色调的房间,调不起什么性致来。
我侧身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顺势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手机。
试了几下,解了锁。
点开了手机上几个聊天的app,简单翻了翻,没什么特别的。
联系人里也没有黎思思的号码,其他的社交账号也没有关注任何有关黎思思的。
这就奇怪了……
真不是冲着黎思思来的?
我端倪着床上的男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长得可真好。
如果是为了黎思思接近我,那他可真是个混蛋。
这么想着,我低下头,双手解开了他的裤带……
豁~
怪有资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