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向他保证再也不会了,她才满意地放过我,叫人打了些水送过来,和我仔细梳洗了一番,带着我出门了。吴诗雨虽然嫁的是个老师,但老师的工资在宋城已经不算低了。而且她家也是做点小生意,在宋城不算太差,所以从小就不缺钱花,也很舍得给朋友花钱。我虽然不想去,但是也犟不过她。吴诗雨带着我出门,简直就像是扫荡。只要看着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比划一下觉得好看,立刻就买了下来。我好几次想阻拦她,刚开口就被她怼了回去。
我和吴诗雨两人抱头痛哭。
这些日子的情绪慢慢地都宣泄了出来,心似乎都松快了。
直到声音有些沙哑,她才红肿着眼,擦干眼泪,瞪了我一眼。
“你要是再骗我,我也得给你一巴掌。”
我连忙向他保证再也不会了,她才满意地放过我,叫人打了些水送过来,和我仔细梳洗了一番,带着我出门了。
吴诗雨虽然嫁的是个老师,但老师的工资在宋城已经不算低了。
而且她家也是做点小生意,在宋城不算太差,所以从小就不缺钱花,也很舍得给朋友花钱。
我虽然不想去,但是也犟不过她。
吴诗雨带着我出门,简直就像是扫荡。
只要看着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比划一下觉得好看,立刻就买了下来。
我好几次想阻拦她,刚开口就被她怼了回去。
“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怎么?你还想跟我客气吗?”
话虽这样说,但大有一副,你敢跟我客气你就完了的意思。
本来就是我先瞒着她,此刻哄着她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再惹她生气。
最后也只能作罢,乖乖配合她的动作,只希望能早点回去。
我和她走进一家玉器店。
吴诗雨说,我肯定是运气不好才会遇到这么晦气的人,想要给我挑几个平安扣,带在身上驱邪,说不定运气一下就好了。
我跟在她身后走着,却见本认真挑选东西的吴诗雨停了下来,神情怪异地看着一个方向,看清楚后,嘴角耷拉下来,这是她心情不好的征兆。
“你看前面那个,是不是你说的沈家小姐。”
我顺着吴诗雨指的方向看去,不出意外看到了沈落落。
她的身边还跟着文仪心,两人正拿着东西在手上比比划划,应该也是约着出来逛街的。
“嗯。”我应了一声。
看来她这段时间过得不错,满脸都是一副被幸福包围着的感觉。
我眨了眨眼睛,移开视线。
我第一次感觉宋城这么小,明明下定决心和过去做个了断,但总是能莫名其妙遇见。
“晦气。”吴诗雨骂了一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怎么在这都能见到这些人,这个店的东西犯冲,咱们换一家店。”
我赶紧拉住了吴诗雨,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我们身后,苦着一张脸的下人。
“今天买的已经够多了,你看他手上都挂满了,再多也就拿不下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我和吴诗雨正常交流着,说完就打算一起离开。
即使我从头到尾没有打算去找沈落落,可她依旧还是在人群里发现了我。
“柳文舒。”她突然叫了一声,喊住我正打算离开的脚步。
吴诗雨的眉毛已经皱了起来,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有什么事儿?
“前几天林哥哥着急忙慌地赶回去,一副你快要死的样子,现在看起来,这不也没事儿吗,还能出来逛街呢。”
她款款走到我地面前,笑盈盈地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看到你没事就好了,我还替你担心了好久,怕你死了呢。”
是担心我没死吧?
我听出她话外的意思,还没开口就听见文仪心哼了一声,嫌弃地督了我一眼。
“落落,你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我看她就是故意装病的,装病邀宠手段,我看得多了,真恶心。”
吴诗雨忍不住了,她挽起袖子跨了一步,“你们两个说什么呢,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净学狗叫呢?”
我身上的病,是她的心事。
听到死这个字的时候,她就已经压制不住火气了。
“你又是谁?”沈落落没见过吴诗雨。
“你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她是你林哥哥正牌的夫人,只要他俩没离婚,你就得一边呆着去。”
“还有你,年纪轻轻的脑子里怎么只有邀宠?但凡放点有用的,也不会看起来这么蠢,你睁开眼睛看看你身边的这个好姐妹,她才是最需要邀宠的人,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也只能背后多努力些了。”
吴诗雨嘴不带停,里里外外把两人都数落了个遍。
尤其是说沈落落时,用词极其刁钻,把人气的脸色变了又变,但偏找不到时机打断她。
“林业根本就不爱她,她才是多余的那个人!”
吴诗雨好久没听到这么没脑子的话了,感觉十分稀奇,夹着嗓子阴阳怪气。
“哟,少给我来这套,别整什么爱不爱的,什么都只讲爱的话,要道德和法律干嘛?”
我拉住了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吴诗雨,清冷地看向沈落落“你和林业之间的事我不想管,请随意。”
沈落落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她被吴诗雨气得直抖,脸上一贯娇媚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恶狠狠瞪着我。
“你说不管就不管吗?谁知道你会不会背地里给我嚼什么舌根,再说了,是不想管还是管不了?”
我感觉已经没有什么说下去的必要了。
无论我怎么说,沈落落都不会相信的。
吴诗雨也觉得可笑,“他林业就算曾经是个香饽饽,现在也该馊了,你爱吃馊的没人管,但你不能因为你爱吃,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和你抢。”
说完,我和吴诗雨就走了。
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没办法让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理解你。
沈落落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法当中。
解释,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况且我也没有什么必要和他解释。
她和林业两个人过得不好,我才该开心。
所以我懒得继续和沈落落继续说下去,就让她自己疑神疑鬼吧。
我们出门的时候没有开车,于是只能在街上拦了辆黄包车。
一路晃晃荡荡地回到了家。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吴诗雨进门就给了站在门口的男人一个抱抱,牵着他的手向我介绍道,“这是我的丈夫,何景轩。”
“你好。”何景轩客气地颔首,“我已经知道了,你既然是雨儿的朋友,就安心住下吧。”
彼此寒暄后,我便主动提出先回房间了。
何景轩看向吴诗雨的眼神都快要拉丝了,我再继续待着,倒显得我有些没有眼力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