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翊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见了忧心忡忡的裴司砚,单翊知道她心里担心什么,便率先出声安抚道:“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救你父亲了,我们先走,到时候在城外汇合。”裴司砚感激得眼圈通红,跟着单翊上了马车。马儿一路疾驰,朝城外奔去。眼见着就要顺利出城了,偏偏在此时,原本大开的城门突然关上了。单翊脸色一沉,只能及时勒住了疾驰的马儿。见马车突然停下,意识到不对劲的裴司砚刚从马车里出来,便对上了江苡禾阴鸷的目光。
乍一听到江苡禾的声音,上官依依心里惊的一跳。
她强装镇定地起身,忙朝江苡禾看过去,却见江苡禾阴沉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昏死过去的裴司砚。
上官依依心下这才松了口气。
她刚刚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连屋里的丫鬟都没听见,更别说刚进来的江苡禾了。
想着上官依依下巴一抬,又恢复了之前的嚣张模样,看着江苡禾回答:“苡禾,都怪这贱婢不听话,我不过是稍稍教训了她一下而已,谁知道她这般没用,才挨了几鞭子就晕过去了。”
看着满身鞭痕的裴司砚,江苡禾心里的怒火再压不住,冲着上官依依怒道:“她是我府中的婢女,再如何也轮不到公主来教训!”
说着江苡禾阴沉着脸将昏倒在地的裴司砚抱了起来,冲身后的丫鬟吩咐:“还不快去请大夫!”
上官依依还是第一次被江苡禾这般对待,委屈得立刻红了眼圈:“苡禾,不过是个贱婢罢了,难道本公主还打不得……”
话没说完就被江苡禾无情地打断了:“来人!送公主出府!”
江苡禾将昏迷的裴司砚抱回自己房中,又找大夫给裴司砚上了药,确认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后,江苡禾这才莫名松了口气。
……
“姑娘,你快醒醒。”
刚睁开眼的裴司砚寻声望去,是之前送纸条的那个小丫鬟。
“姑娘,这会儿已经到子时了,趁现在樊大人临时有事去了刑部,不在府中,你赶紧走吧!”
“多谢。”裴司砚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跟着小丫鬟赶到了北门。
单翊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见了忧心忡忡的裴司砚,单翊知道她心里担心什么,便率先出声安抚道:“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救你父亲了,我们先走,到时候在城外汇合。”
裴司砚感激得眼圈通红,跟着单翊上了马车。
马儿一路疾驰,朝城外奔去。
眼见着就要顺利出城了,偏偏在此时,原本大开的城门突然关上了。
单翊脸色一沉,只能及时勒住了疾驰的马儿。
见马车突然停下,意识到不对劲的裴司砚刚从马车里出来,便对上了江苡禾阴鸷的目光。
只见江苡禾带着一队侍卫正站在紧闭着的城门前,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下一刻,江苡禾阴沉的声音蓦地响起:“裴司砚,你还真是不长记性!看来是我对你太过宽容了!”
说着江苡禾抬起手中的弓,搭箭拉弓,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
裴司砚根本来不及阻止,箭矢已经破风而来,直直将单翊射下了马。
裴司砚也跟着摔下了马车,刚撑起身,就见江苡禾对着单翊又搭上了一只箭。
顾不上疼痛,裴司砚连忙挡在了单翊身前。
单翊是为了救她才以身犯险的,她不能再让单翊出事了。
然而,裴司砚替单翊挡箭这一举动瞬间激怒了江苡禾。
只见江苡禾目光猛的一沉,死死盯着裴司砚咬牙道:“你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说着,江苡禾手中的弓箭已经对准了裴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