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字带着一些西域风格,裴司砚几乎第一时间想到了单翊。毕竟叶家现在这样的情况,除了单翊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冒着得罪江苡禾的风险来救她。还有七天父亲就要问斩,她现在只能靠自己了。这七天内她必须查清真相洗清父亲身上的罪名才行,若继续留在府中,她处处受限,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必须要先逃出去才行。打定好主意,裴司砚将纸条销毁,忍着不适穿上衣服,刚准备下床,紧闭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熟悉的嚣张声音紧接着响起:“那该死的贱婢呢!”
江苡禾离开后,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丫鬟进了房间:“奴婢前来收拾寝房。”
说着那丫鬟低头走到裴司砚身边,不动声色的飞快将一张纸条塞到了裴司砚手里。
裴司砚心如死灰般的目光总算动了动,一直等到丫鬟离开,四下无人之时,裴司砚才打开了那张纸条。
只见上面写着:“今夜子时,北门离府。”
毛笔字带着一些西域风格,裴司砚几乎第一时间想到了单翊。
毕竟叶家现在这样的情况,除了单翊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冒着得罪江苡禾的风险来救她。
还有七天父亲就要问斩,她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这七天内她必须查清真相洗清父亲身上的罪名才行,若继续留在府中,她处处受限,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必须要先逃出去才行。
打定好主意,裴司砚将纸条销毁,忍着不适穿上衣服,刚准备下床,紧闭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熟悉的嚣张声音紧接着响起:“那该死的贱婢呢!”
裴司砚抬眸,只见上官依依手里拎着鞭子,带着一帮人闯了进来。
四目相对,上官依依一眼便看见了裴司砚白皙脖颈上的暧昧红痕。
气得上官依依咬牙切齿的狠狠剜了眼裴司砚。
她早就猜到裴司砚这贱女人待在苡禾身边肯定不会安分,所以上次离开时特意留了几个眼线在府里。
没想到果然就出事了!
裴司砚还没反应过来,上官依依手中的鞭子已经狠狠朝她身上抽了过来。
“敢勾引本公主看中的男人,找死!”
“唔……”裴司砚疼的闷哼了声,根本来不及闪躲,第二鞭又狠狠抽了过来。
“贱婢!本公主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看还有谁能来救你!”
上官依依嚣张地说完,又一鞭抽在裴司砚身上。
她是特意挑着江苡禾不在府中的时候来的。
裴司砚面对疯了一般发泄的上官依依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任由鞭子在她身上留下一条条可怖的鞭痕。
疼得裴司砚咬破了唇,嘴里满是腥甜味。
直到上官依依抽累了,这才丢掉了手中的鞭子,几步走到瘫倒在地上的裴司砚身边。
满意地欣赏着裴司砚身上可怖的鞭痕,怒火终于消散了些。
然后,一把抓住裴司砚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笑吟吟地凑到裴司砚耳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开口:“裴司砚,你难道就一点儿不好奇苡禾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叶昌杀了他父亲么?”
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裴司砚眼瞳猛的一缩,顾不得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挣扎着问:“你什么意思?”
上官依依玩味地继续缓缓道:“因为樊廉其实是我父皇派人杀的!”
“我父皇早就忌惮你们叶家已久,杀樊廉嫁祸到你父亲身上,再把所谓的真相告诉苡禾,让他成为我父皇手中对付叶家最锋利的刀。”
“可笑你们叶家不过是个被我父皇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可怜虫罢了。”
“你!”裴司砚话没说完,惊怒之下,一口血吐了出来,整个人直接晕死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
江苡禾压着怒火的声音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