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颜玉,你别得意的太早!”我耸了耸肩,十分平静的开口:“我哪得意了?”姜琼月不满的哼了一声:“你爱装傻就装傻吧,盛颜玉,在和南越的一战中千万不要被我压一头,否则……”我径直将她的话打断,往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就凭你,也配吗?”我很快领着人就离开了,回到盛府后就看到青梅在院子里早早的等着。见她回来,青梅这才开口向我请示道:“将军,那件凤冠霞帔需要奴婢请人来帮您清洗吗?”“不用,你来洗就行。”青梅先是有什么话,只是后来欲言又止:“是,将军。”
姜琼月委屈的眼泪横流,清透的眼眸转眼就撞进叶白玦的眸子里。
娇滴滴的哀求道:“白玦,你看这不过就是一件婚服而已,你去向陛下说道说道,她不过是个刚封的主将,竟也敢如此放肆!”
他就像一棵老树墩子,一动不动地在原地。
“叶白玦!你是不是哑巴了。”
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叶白玦的脾气还是上来了:“够了!嫌自己丢的脸还不够大吗?”
姜琼月一怔,顿时就和叶白玦翻了脸:“我这么说是为了谁!”
“今天可是我和你的婚礼,盛颜玉不就是封了个主将吗,你怕什么,她再厉害也不过时哥女流之辈。”
话落,我手指交互摩挲着,猛地收起了笑,一手钳住姜琼月的下巴,一字一顿:“看来,只能本将军自己动手了。”
而姜琼月顿时笑了,笑声泠冽,满目尽是道不清的野心与不甘:“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盛家后人才能得到皇上的赏识,你若不是姓盛,还能穿着这一身,拿着虎符站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
我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地看着她:“你若不服,便同我来打一场,你是不是忘了,如今的我虽是盛颜玉,但也是盛骁云。”
周围的人都在小声的议论,全部被我听到了耳朵里。
我倒无所谓。
“盛骁云就是五年前皇上吩咐去殿前任命的那个将军吧?”
“那可是五年前啊,也只有这种目光短浅之辈都说出这种话了,她好歹也是盛家人。”
“盛家世代武将,底子能不好吗?”
“打得过吗,别被打到屁滚尿流了还不认输。”
这几日,她的确也对盛骁云的事迹有所耳闻,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居然会是盛颜玉。
姜琼月脸瞬间黑了,盛颜玉等了半天没下文,正欲直接动手时,她这才给去回应,顿了下才忍气吞声地道:“我自己来。”
我摊开手,往后退了几步,静静地看着姜琼月自己将的身上披着的这一身婚服脱下来。
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衣。
我招手喊来丫鬟,青梅立刻将衣服接在手里,折好先带回了盛府。
我也随之叫撤了所有的人,将那些来观礼的清官和武将都放走之后,整个叶府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
“盛颜玉,你别得意的太早!”
我耸了耸肩,十分平静的开口:“我哪得意了?”
姜琼月不满的哼了一声:“你爱装傻就装傻吧,盛颜玉,在和南越的一战中千万不要被我压一头,否则……”
我径直将她的话打断,往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就凭你,也配吗?”
我很快领着人就离开了,回到盛府后就看到青梅在院子里早早的等着。
见她回来,青梅这才开口向我请示道:“将军,那件凤冠霞帔需要奴婢请人来帮您清洗吗?”
“不用,你来洗就行。”
青梅先是有什么话,只是后来欲言又止:“是,将军。”
这一口有一个将军一口一个将军,听着都觉得别扭:“等等,日后不要唤我将军,还是和以前一样唤我小姐便好。”
闻言,青梅立马改口:“是,小姐。”
“快去忙吧。”
……
夕阳的余晖渐渐暗淡下,远处升起了渺渺炊烟。
景物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飘渺虚无,只剩下苍茫的山峦依稀可便,我坐在院子处,不禁想。
现在的一切,是自己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