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齐愿费尽心思想让诗会进行,又想尽办法让齐念参加诗会的原因。齐念有大才,这是她最清楚的事情。齐念缺少的,只是一个大放异彩的平台罢了。只有在这场诗会,这么多达官贵人面前展露出自已的才华,才能让齐候知道这个女儿的价值。才能让他松口同意齐念去考取女官。现在,白月也将心思打在了诗会上。齐愿也听过了白月的计划,并不会影响到自已的进程,还能给齐念捞来一个女谋土,何乐而不为呢?ᒝ“也不知王爷会不会愿意去这场诗会。”白月忽的叹了口气。
这些个达官贵人,最喜欢的事就是在自已家中养一两个幕僚门客,或许是为了附庸风雅,又或许是因为家族中真的有什么事情。总而言之,每一次的诗会都办的声势浩大,如今朝堂上的官员,甚至有好几个高官都是从诗会扬名的。
除此之外,还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情。
三位皇子年纪也大了。
都想着为自已府上招揽一些人才,这样之后也好有些优势。
安王殿下常年不在京中暂且不谈。
但太子殿下与锦王殿下,是常常出入这样的场合,为自已招揽人才。
这也是齐愿费尽心思想让诗会进行,又想尽办法让齐念参加诗会的原因。齐念有大才,这是她最清楚的事情。齐念缺少的,只是一个大放异彩的平台罢了。
只有在这场诗会,这么多达官贵人面前展露出自已的才华,才能让齐候知道这个女儿的价值。才能让他松口同意齐念去考取女官。
现在,白月也将心思打在了诗会上。
齐愿也听过了白月的计划,并不会影响到自已的进程,还能给齐念捞来一个女谋土,何乐而不为呢?ᒝ
“也不知王爷会不会愿意去这场诗会。”白月忽的叹了口气。
齐愿抬眼:“妹妹这是何意?”
白月一愣,似乎是疑惑于齐愿竟然不知此事,但还是开口解释:“王爷手握兵权,本就已经招了忌惮,若是此次再参与诗会,和文人接触,上面那位只怕是有意见的。”
听到这话,齐愿赞同的点了点头。
白月继续说着:“再者说,别看王爷领兵打仗一把好手,可论耍阴招,是绝对斗不过朝堂上这群大人们的。若是被坑害了,岂不有苦难说?”
“小白觉得,王爷去对我等有利,还是不去对我等有利?”齐愿弯眸笑着问。
白月抬眼:“自然是去。”
要是王爷去参加了这场诗会,他们做出的一些事情只会被认成是王爷的手笔。自已则可以藏在王爷身后。
毕竟,她们也只是弱女子罢了。
又怎会懂这些男人的事情呢?
“只可惜,王爷虽说对朝堂之斗这档子事不太了解。可终究也不杀,又怎会去参加诗会呢?”白月耸了耸肩,苦笑道,“即便是王爷真的意识不到这些,也不会想再面对锦王殿下不是?”
锦王与安王是被同一个母亲养大的。
这件事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按理说,他们二人关系应该更为深厚一些。
可实际上,他们二人的关系始终不咸不淡。
齐愿与白月都是知道一些内情的,自然清楚原因。无非就是这二人幼时的关系是不平等的。这么说起来,安王好像确实可能会为了避免见到锦王而不去参加诗会。
但齐愿心底清楚,路明川一定会去参加的。
自已在他心里已经那么可疑了,而自已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看出来,自已为了可以参加诗会简直是不择手段,一副铆足了劲要在诗会上搞事的模样。
路明川这么一个敏感多疑的人,又怎会不一起来呢?
“我倒是觉得,王爷定会一同参加的。”齐愿的脸上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白月失笑:“姐姐这么确信?”
齐愿耸了耸肩:“打个赌?”
“赌注怎么算?”
看到白月应承下来,齐愿思索了片刻:“若王爷不去,我便送你一个郊外的庄子。”
“姐姐大手笔。”白月笑了,“妹妹身无长物,可出不起这么贵重的赌注。不若这样,若王爷去了,妹妹便在姐姐身边效忠三年,如何?”
“那自然好!”齐愿瞬间站起身,抬手握拳,“一言为定,不可反悔!”
白月也跟着站了起来,同样举起拳头碰了上去:“一言为定。”
两个拳头相碰在一起,二人之间达成了约定,抬眼对视一眼,全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白月轻轻行礼后,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口之时,忽然停下了脚步:“姐姐如今这般断情无爱就甚好,可莫要被王爷哄骗了。”
这话就差指明了说齐愿其实心底并没有路明川了。
齐愿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
如今府内府外都以为安王安王妃夫妻恩爱,琴瑟和鸣。都觉得,安王妃简直爱惨了安王,安王也对安王妃盛宠无比。这些传言甚至有些都已经传到了京城外。
齐愿自以为自已这个恋爱脑的人设做的不错,她抬眼刚想开口询问对方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白月却已经明白了齐愿的意图,她转过身,笑着开口:“我们的计划,可都是对王爷不利的,姐姐却一点犹豫都没有,这岂不是心底无爱?”
“若是姐姐真心爱慕王爷,还能毫不犹豫的答应这计策。”白月歪了歪头,“那妹妹可就真不敢与姐姐有接触了。”
齐愿了然一笑。
两人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站在内室椅子处,相望之间竟莫名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盯着对方看了三秒左右,齐愿抬起自已的右手,伸出食指放在自已唇边,歪了歪头,眼中笑意丝毫未减。
白月勾唇,屈膝行礼:“是。”
离开了主院之中,白月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起刚刚与齐愿的赌注。
这个赌注,看起来她非常亏。
若是赢了,也就获得一个小庄子而已。
可若是输了,失去的便是三年的‘自由’。
但在白月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无论她是赢是输,都是不亏的。
赢,白得一个免费的庄子,也算是有了一个进项,不至于什么都靠着王府。
输,也正是她想要的。
实际上,白月其实更期待自已输。
尽管不知道齐愿究竟要做什么,但她直觉感觉不简单。她和旁的女子不同,若是旁人听了她的故事,要么会觉得她离经叛道,要么会害怕恐惧,再有的还会同情怜悯。
可齐愿都没有。
白月只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种情绪——欣赏。
这种欣赏让她兴奋极了。
那些骂她离经叛道的,她不屑搭理。
那些对她恐惧害怕的,她只觉好笑。
那些对她同情怜悯的,她全然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