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湛礼臣要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利,她没有理由拒绝。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的心就紧张慌乱不已。她机械的洗完了澡,出来找吹风机吹头发,找了一圈没找到。走到客厅看到湛礼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眼睛望着窗外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轻轻的走过去,“请问,家里有吹风机吗?”她本来想喊他的名字,动了动嘴,发现还是喊不出口。湛礼臣回头,看见身后沐浴归来的女人。虽然穿着保守的分体式棉质睡衣,但是身材曲线却包裹不住,该突地方的突,该翘地方的翘。
“啊?”
郁暖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生气。
湛礼臣努力压抑着心里的不舒服。
他告诉自己今天是他们结婚第一天,不能跟她生气,更不能吓到她。
“没事,只是觉得你们老板喝多了随便找个代驾就可以了,这大晚上的使唤你一个女下属,算怎么回事?”
郁暖道:“你不了解我们老板,他特别抠门,不愿意花钱请代驾,而且我也习惯了,不是多大的事情,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其实他人挺好的,对我也非常好。”
湛礼臣心里冷哼:占便宜都占到姥姥家了,这样也算好人?对你好,怕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他是只让你一个人给他当代驾还是你们工作室的人他都用过?”
郁暖歪头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没有问过大家,应该都有过吧,不过我应该是给他开车最多的一个。”
湛礼臣不想说话了,他怕他又要说出难听的话来惹郁暖不高兴。
真是奇葩他妈给奇葩开门,奇葩到家了。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郁暖偷偷观察,发现湛礼臣始终冷着一张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她默默把行李箱打开,拿出换洗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
澡洗的很慢,心里实在忐忑。
她知道今晚要面临着什么,她跟湛礼臣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
如果湛礼臣要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利,她没有理由拒绝。
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的心就紧张慌乱不已。
她机械的洗完了澡,出来找吹风机吹头发,找了一圈没找到。
走到客厅看到湛礼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眼睛望着窗外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轻轻的走过去,“请问,家里有吹风机吗?”
她本来想喊他的名字,动了动嘴,发现还是喊不出口。
湛礼臣回头,看见身后沐浴归来的女人。
虽然穿着保守的分体式棉质睡衣,但是身材曲线却包裹不住,该突地方的突,该翘地方的翘。
因为刚沐浴过的缘故,雪白的肌肤被晕染上淡淡的粉,微卷的头发湿湿的披散下来,显得俏皮又有点小性感。
湛礼臣喉结微微翻动,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口水。
他拉起郁暖走到盥洗室镜子旁,找来吹风机,插上电开始给她吹头发。
郁暖握住吹风机对他道:“我自己来吧。”
“听话,让我来帮你。”
郁暖本来就紧张,听了他这话,僵在那里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吹完头发,郁暖机械的往外走。
走了两步好像想起来什么事情,回头问道:“我可以把衣服挂在你的柜子里吗?”
湛礼臣走到她身边,“这里也是你家,你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为什么要问我?”
郁暖眨巴着好看的杏眼在他脸上扫了一眼,说了声,“好。”
迅速闪人离开。
郁暖把行李箱拉进主卧。
虽然她暂时还不想跟湛礼臣睡在同一张床上,可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人家拿一大笔钱出来帮他解困,她不会不懂事到要跟人家分床睡。
扫了一眼房间,墙面色调金属冷灰,就连床头的颜色都是黑色的,处处透露着冷淡,禁欲。
跟他本人倒是挺搭。
不过,可能人都有两面性吧,他外表看起来冷漠持重,可是私下里,对她说出来的话总是能让她面红耳赤。
打开衣柜,看到里面他的衣服,一水的灰黑色,满满的挂了小半柜子。
郁暖敛眸,开始把带来的衣服一件件往柜子里挂。
东西不多,很快就挂好,收起箱子,走到客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远处别致的江景立刻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晚上的景色比白天更胜一筹。
横亘在江面的跨江大桥灯火通明,桥上的车辆川流不息,闪烁的车灯,汇聚成夜晚流动的光景。
灯光影影错错的倒映在微风乍起的江面上,波光粼粼,飒是好看。
她不由得看的呆了。
脑中依稀想到小时候,那时候她们家房子外面的江景也只能白天看,晚上就变成了一片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到。
她小时候看到的江远没有现在的大,江面上也没有跨江大桥,更没有随处可见的路灯。
一到天色暗下来,夜晚就显得异常安静。
爸爸那时候一般都是待在书房画设计图,妈妈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她玩,有时候也会到画室作上一幅画。
日子简单却美好,很多年之后她每每想起这些画面就会感到窝心的疼。
美好的时光总是太短暂,短暂的让人猝不及防。
“好看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多了一个人。
身上的清冽气息伴着沐浴液的味道沁入鼻腔,郁暖不自觉的垂眉,手指微微弯曲。
“嗯,很好看。”
他踱到郁暖面前,看着她道:“等到冬天下雪的时候会更好看。”
郁暖抬头看他。
刚洗过得头发没有擦干,发梢上还带着水珠。
水珠从发梢滚落,顺着精致的脸颊沿着修长的脖颈,最后隐匿在黑色的丝绸睡衣里。
郁暖倏尔低下头,尽管他什么都没露,也没有做什么暧昧的动作,但她却莫名的感觉紧张。
湛礼臣突然开口道:“时候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睡觉吧”这三个字让郁暖的大脑忽然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任由湛礼臣拉着她的手往卧室走。
一时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湛礼臣拉着她走到床边,就在郁暖以为他会欺身压过来或者直接把她抱进床上的时候。
他突然松开了她的手,自己抬腿上了床。
郁暖晃了晃神,默默的走到床的另一边,轻手轻脚的也上了床。
她脸朝上平躺着,眼睛闭的紧紧的,心跳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湛礼臣关上房间的大灯,只留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
垂眸盯着床上的小女人,她身体挺的僵直,眼睛闭着,睫毛却一直抖个不停。
整个人紧张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饿狼吃了似的,他轻笑出声,“过来。”
郁暖闻言把身子往湛礼臣的方向挪了一点,过了好一会儿,身子感觉突然一轻,人整个被拦腰揽到了他怀里。
郁暖再一次心跳如鼓,面颊潮热,一动也不敢动。
“很紧张?”身旁的男人问道。
声音低沉又带着点说不出的诱惑感。
郁暖不答。
他哼笑出声:“放松,不要紧张。”
说着温热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僵直的后背来回摩挲,试图安抚她紧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