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擦擦:“我们,结婚吧。”秦旭谦的身子突然一僵:“你说什么?”我抬头看向秦旭谦盛满惊讶的眼睛:“我想让所有都知道,你是我的丈夫。”秦旭谦沉默了良久,点头答应了我。晚饭后,秦旭谦来到了钱老头这里,进门却不见孙程辉的身影。钱老头从厨房里出来,见他站在堂屋,出声问道:“秦首长站着做什么?”秦旭谦回过头:“孙程辉呢?”钱老头怔住,道:“他没告诉您吗?他走了。”“走了?去哪儿了?”
秦旭谦在医院调养了几日,身体恢复了大半。
军人的身体素质比常人倒是要强上不少,自愈能力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是我太不放心他,按着他在医院多住了几天,检查无误后才让他回家。
回到大院的时候,秦旭谦专门跑到南街上买了串糖葫芦。
小蝶在大门前等了好久,终于盼来了父母的身影。
她跑过去扑到秦旭谦的怀里:“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秦旭谦将她一把抱起来,脸上的笑容充斥着幸福的味道。
他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她:“看,爸爸给你买了什么。”
小蝶看着那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两眼放光,抱着秦旭谦的脖子不松手。
我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笑得温柔,有爱地注视着父女俩。
随后小蝶拿着糖葫芦去找副官玩,秦旭谦握着我的手,静静看着小蝶和副官在草地上追逐打闹。
我把头靠在秦旭谦的肩膀上,轻声说:“旭谦,还好你回来了。”
秦旭谦笑了:“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忽而间,我忽而觉得鼻尖一酸,泪水打湿了眼睫。
我抬手擦擦:“我们,结婚吧。”
秦旭谦的身子突然一僵:“你说什么?”
我抬头看向秦旭谦盛满惊讶的眼睛:“我想让所有都知道,你是我的丈夫。”
秦旭谦沉默了良久,点头答应了我。
晚饭后,秦旭谦来到了钱老头这里,进门却不见孙程辉的身影。
钱老头从厨房里出来,见他站在堂屋,出声问道:“秦首长站着做什么?”
秦旭谦回过头:“孙程辉呢?”
钱老头怔住,道:“他没告诉您吗?他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秦旭谦心中咯噔一下,钱老头摇了摇头:“他没跟我说。”
孙程辉的离开是不声不响的,他只是跟钱老头说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旭谦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无奈离开。
很快,我和秦旭谦要结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岩函。
孙程辉在狭窄的小胡同里听着锅炉的人们都在说起这件事。
他的心底有一丝苦涩开始泛滥,眼前又出现了结婚时我穿着红裙子的样子。
天上的繁星点点,孙程辉靠着粗糙的墙壁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孙程辉是被鞭炮礼花的声音惊醒的。
他睁开眼看向天空,灿烂的烟花炸开,虽然不如晚上的漂亮,但也很惊艳。
孙程辉站起身走出小胡同。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将一袋糖递到他眼前:“吃喜糖沾喜气。”
孙程辉接了过去,讪笑道:“谢谢。”
随后他剥开糖纸,将那一颗糖送入嘴里。
甜味在舌尖蔓延,传到心口。
孙程辉细细品味着,到最后竟然尝出几分苦味。
他忽而觉得自己的味觉出问题了。
又是一阵鞭炮齐鸣,周围的人都在拍手叫好。
孙程辉呆呆地站在原地,显得格格不入。
这样的场景几乎和他结婚时天差地别。
在青篱,我因为是二婚所以被人看不起,被人诟病。
所以我和孙程辉结婚时几乎没有人看好他们,更不用说这样共同庆贺。
孙程辉嘴里的糖又酸了起来。
酸涩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