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引以为傲的三皇子给做的监斩官。】【哎嘛,真是刺激。】【这上京的瓜,吃不完啊,吃不完!】众人还没从姜青山这颗大瓜中回过神,冷不丁来了一个更大的瓜。萧博达听到姜禾的心声,惊奇的犹如五雷轰顶,他的面色一霎时变成了灰色。他的儿子不是他的种?他的外孙设计他,最后他死于菜市口?还是他的好外孙当的监斩官?儿子不是他的种,那女儿呢?他觉得他幻听了,他想再听听那道声音的时候,姜禾已经起身离开。
大殿中的众人,听到礼物的那一刻。
不自觉的菊花一紧。
心里冒起一句话,大招来袭,各位抱好狗头。
男子一身粗布麻衣,头上戴着一块纶巾,包裹住他满头的银丝,饱经风霜的容颜上,带着岁月的痕迹。
一条条沟壑纵横交错的爬满他的脸颊,只是那双眼眸依旧炯炯有神,不曾被岁月而侵染。
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大殿。
走到中央的那一刻,跪地高呼,“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得见天颜,他的眼眶里染上一抹红意,一滴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激动的浑身颤抖。
整整十六年了,他再次站在了这里。
“起来吧!”
“谢陛下。”钱万里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展祥博看着这张似是有些熟悉的容颜,不确定的喊道,“你是,钱老?”
顺着声音,钱万里朝着展祥博看去,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你是,展小子?”
众人皆是一怔。
钱万里?
那个十六年前辞官归故里,在国子监教书的夫子?
“是,我是展祥博,钱老您这?”
短短十六载,是什么把你变成了这般?
钱万里老泪纵横,神情愤恨的看向一边的姜青山,那双眼睛里射出浓浓的恨意。
他咬牙切齿的怒喝道,“一切都是拜姜青山这畜生所致,咳咳咳……”
众人又是一惊。
这钱老怎会和姜青山有牵扯?
展祥博突然想起,姜禾说的,姜青山出自万寿县陈家村。
而钱老当初所去的地方,就是万寿县。
难道?
姜禾瞥了众人一眼道,“就由我来告诉大家,这是怎么回事吧!”
“不许说。”姜青山眉头紧锁,透露出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愤怒。
姜禾回眸,眼神一厉,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脸上,“瞎逼逼,真是给你脸了?畜生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逼逼?”
“你……”
姜禾瞬间靠近,眼神冷的仿若千年幽潭,伸出白皙的手,拍了拍他的脸庞。
冷讽一笑,“好好听着,千万别晕了,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在生死边缘反复徘徊。”
扑面而来的杀意,让姜青山神情一滞,那种在生死徘徊的忐忑与痛苦瞬间袭上心头。
静,大殿一片寂静。
只剩下姜禾那清冷的声音,幽幽诉说着当年之事。
当年,钱万里荣归故里,很多慕名而来的学子纷纷想要得到他的指点,指望能tຊ一飞冲天,在乡试中能拔得头筹。
姜青山也是其中之一。
他的才情和谦虚很快就得到了钱万里的认可,他也乐的教出一个好学生。
就这样,姜青山成了钱万里的学生。
更是姜青山和姜氏结婚的见证者。
也因为这个原因,在姜青山考取功名后,得到了英国公府抛来的橄榄枝后。
生怕在乡下已有妻室的事情暴露。
他找到杀手想要除了钱万里。
他深知他的门生不少,他的话一定会有人相信,以防万一,为了以后,还是除掉此人最保险。
这就有了钱万里被追杀,最后不得不用一具尸体来金蝉脱壳,这才有了他苟延残喘的今日。
随着最后一句话音的落下,众人都惊呆了。
这姜青山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买凶杀恩师在先,等妻女找来时,再杀妻女?
这都不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这应该说是猪狗不如!
皇帝用力砸了手边的一本奏折,这上面显然就是弹劾姜青山的。
教女无方,当街买凶杀人,还是开出一百两的天价,这可是姜青山一年的俸禄啊!
他的钱从哪里来?
是不是贪污腐败?
“姜青山,你真是好大的胆,你居然买凶刺杀小祖宗,你有几个脑袋够朕砍的?”
“你还买凶杀恩师?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给杀了的?”
皇帝愤怒的在咆哮,他生怕今晚老祖宗又要入梦追着他打了。
他的大臣,居然买凶杀小祖宗。
追根究底,就是他这个皇帝识人不清,可不得被老祖宗们揍吗?
想到梦里那悲催的一幕,皇帝就恨不得立马杀了姜青山。
“陛下息怒,陛下保重龙体。”大臣纷纷被皇帝的咆哮给吓着了,一个个跪地高呼。
“息怒,息怒,你们只会说这两句,朕要你们有何用?”皇帝把龙椅捶得‘哐哐’作响。
丞相看了眼三皇子,又看了眼姜青山,不得不站出来道,“陛下,古语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既然姜姑娘是姜大人的女儿,那父亲要杀她,她就让他杀了就是。”
“不然则为不孝。”
“如今还闹到大殿,实在是不孝至极,这姜大人的颜面何存?”
这姜青山他必须要保下,这人颇为钻营,三皇子想要更上一层,这人暂时还不能废。
“我去你娘的。”姜禾上前就是一脚,直把萧博达给踹倒在地。
俯身弯腰,靠近那棵老帮菜,伸出白嫩的小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嘴角划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替人养儿子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好啊?”
【哎嘛,真是大冤种,替人养儿子,还被三皇子给设计,成为政治的牺牲品,被斩首在菜市口。】
【还是他引以为傲的三皇子给做的监斩官。】
【哎嘛,真是刺激。】
【这上京的瓜,吃不完啊,吃不完!】
众人还没从姜青山这颗大瓜中回过神,冷不丁来了一个更大的瓜。
萧博达听到姜禾的心声,惊奇的犹如五雷轰顶,他的面色一霎时变成了灰色。
他的儿子不是他的种?
他的外孙设计他,最后他死于菜市口?
还是他的好外孙当的监斩官?
儿子不是他的种,那女儿呢?
他觉得他幻听了,他想再听听那道声音的时候,姜禾已经起身离开。
展祥博看着萧博达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有了猜想。
难道这老匹夫也听到姜姑娘的心声了?
还是让他大受刺激的心声?
“自己屁股底下都不干净,就别着急出来逼逼。”
姜禾环视众人一眼,再次看向姜青山,只是嘴角的那抹笑,让人头皮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