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别无他意。”方才在死牢中,乌天语与肖齐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今日北漠皇帝肖齐带兵马攻城,他在玄甲殿内听到消息后,便慌了神,心中一阵锥痛,压得他喘不过气,当即便调动铁骑营的人进宫。虽乌天语身边已有精羽营和捍卫营的人在,但心中那份担忧依旧迟迟不散。直至看到乌天语站在大殿前,迎风而立,血不染衣摆之时,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直到那一刻,桓凛城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在意乌天语,又或者说,他爱乌天语。
肖齐闻言,身形一僵。
乌天语看着那肖齐的反应,便知自己猜对了,乌天语勾起嘴角,拂了拂袖说道。
“我早便查过了那肖丞相的北境,便猜到了他是你北漠安插在大梁的人,连我都能查到,更何况我父皇呢?肖齐,你当真以为我父皇什么都不知道?”
肖齐眉目一肃,冷着声音问。
“你什么意思?”
乌天语看着那缩在角落里肖嫔,开口冷言。
“我父皇仁心,肖嫔在宫中跋扈多年他岂会不知,可你们北漠贪心不足,竟在朝中安插人手。”
乌天语的声音飘然,落在肖嫔的耳朵里。
“我父皇不拔出肖丞相这根刺,不过是给肖嫔一些底气罢了,但同样的,他绝不会拥立乌明珠为暗皇。”
乌天语看着肖齐的眼睛,挑着眉头说道。
“可惜啊,肖齐,你北漠的算盘打错了,十六万兵马尽丧大梁,莫说是我,便是我父皇也不会饶了你,这死牢暗无天日,你便好好在此享受些时日吧。”
说罢,乌天语便转身离开了死牢。
死牢外。
乌天语刚走出大牢,便看到了桓凛城站在那里,乌天语冷着眉目,直直向外走去,并未理会桓凛城。
桓凛城伸出手,拉住乌天语的手腕,低声唤了句:“天语……”
乌天语抽回手,看向桓凛城:“怎么?桓统领又是假仁假义来为他人求情?”
桓凛城看着乌天语那淡漠嫌恶的眼神,眼中的痛意深了一分。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别无他意。”
方才在死牢中,乌天语与肖齐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今日北漠皇帝肖齐带兵马攻城,他在玄甲殿内听到消息后,便慌了神,心中一阵锥痛,压得他喘不过气,当即便调动铁骑营的人进宫。
虽乌天语身边已有精羽营和捍卫营的人在,但心中那份担忧依旧迟迟不散。
直至看到乌天语站在大殿前,迎风而立,血不染衣摆之时,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直到那一刻,桓凛城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在意乌天语,又或者说,他爱乌天语。
乌天语看着桓凛城的模样,冷嘲一声:“桓凛城,收起你那一套吧,看着便让人作呕。”
桓凛城呼吸一窒,双眸晦暗,低声说:“天语,我是真心的。”
乌天语闻言勾唇一笑,看着桓凛城打量了片刻,眼角上扬,笑说道。
“桓凛城,你有什么资格跟本宫提真心?”
乌天语抬手抵着桓凛城的胸膛心口处,抬眸看着桓凛城的双眼。
“你眼睁睁看着我被你母亲掌捆之时,可曾想过真心二字?我被你当众休妻,被乌明珠当众羞辱之时,你亦有想过真心?”
乌天语的手猛地推开桓凛城,桓凛城踉跄着后退一步,一脸沉痛地看着乌天语。
“我的真心被你桓家一次次地践踏,你若记得半分,今日便不会跑来同我说什么真心二字!”
乌天语的眼里满是嘲讽,刺痛了桓凛城的双眼。
桓凛城微微摇头,看着乌天语那双冰冷的眸子,沉沉说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乌天语凌声斥道——
“够了!桓凛城!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