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桓凛城,护驾来迟,还望暗皇、皇后宽恕。”皇后看了看桓凛城,点了点头:“你便是上次宫宴的那位桓凛城桓侍郎吧?听皇上说,你自请去了玄甲殿,如今是做了统领?”桓凛城挺直着背脊:“回皇后,是。”乌天语皱起了眉头,冷言:“本宫并未调铁骑营的人进宫,桓凛城,你擅自带兵进入皇城,该当何罪?”桓凛城垂首,低声道出一句:“臣知罪。”乌天语还未开口,便被皇后打断。“天语,凛城也是一番好意,怎可如此失礼?”
肖齐和肖嫔被押送到了死牢。
待人离去后,桓凛城翻身下马,上了汉白玉长阶,走到乌天语和皇后的面前,垂首低声道。
“臣桓凛城,护驾来迟,还望暗皇、皇后宽恕。”
皇后看了看桓凛城,点了点头:“你便是上次宫宴的那位桓凛城桓侍郎吧?听皇上说,你自请去了玄甲殿,如今是做了统领?”
桓凛城挺直着背脊:“回皇后,是。”
乌天语皱起了眉头,冷言:“本宫并未调铁骑营的人进宫,桓凛城,你擅自带兵进入皇城,该当何罪?”
桓凛城垂首,低声道出一句:“臣知罪。”
乌天语还未开口,便被皇后打断。
“天语,凛城也是一番好意,怎可如此失礼?”
乌天语皱起眉头,看着那桓凛城,脸色骤变。
这厮便是要在皇后面前,让她说不出指责的话来。
皇上与皇后并不知乌天语曾嫁过桓凛城之事,如今二人已和离,更是不好在皇后面前提起,徒增伤怀。
乌天语冷着眉目,命人将大殿前清扫干净,随后便带着皇后回了寝宫。
身后,程胤走到桓凛城面前,眸色冰冷,阴沉说道。
“桓统领真是好手段,不动手色便将功劳尽揽,在皇后面前邀功,在下佩服。”
桓凛城瞥着那程胤,勾起嘴角,反驳道。
“程丞相说笑了,论手段,我又怎敌得过您呢?”
两人针锋相对,目光如炬。
……
三日后,死牢内。
乌天语身着大红色金鸾朝凤服,头戴金冠,缓缓走进肖齐的牢房内。
肖嫔气血攻心,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缩在牢房的角落里。
肖齐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乌天语,乱发遮挡住那双阴鸷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乌天语。
乌天语站在肖齐的面前,垂着眼看他。
“你是来看本皇的笑话的吗?”
肖齐阴声说道。
乌天语睥睨着他,勾起嘴角,冷声说道:“看一个败军之将的笑话,未免也太过无趣。”
肖齐抬眼看着乌天语,冷哼一声。
乌天语继续说道。
“我今日来,不过是想知道,北漠速来与大梁交好,你不远万里起兵攻打大梁,为得可不仅仅是为肖嫔撑腰吧?六万军马,”
乌天语目光如灼地看着肖齐:“还是说,是本宫这暗皇之位,早已有人觊觎。”
肖齐看着乌天语许久后,缓缓站起身,与乌天语对视着。
“大梁皇帝还当真是糊涂啊,竟将暗皇之位交到你这妖皇手上,今日即便本皇不攻打大梁,日后这打量也会毁在你的手上!”
乌天语闻言,冷笑一声,笑说道:“肖齐,死到临头了,还是这般满嘴胡诌。”
肖齐皱着眉头,一双眼里满含怒意,阴恻恻地盯着乌天语。
“胡诌?你疑心如此深重,未来怎可手握大梁天下,大梁皇帝真是看错了人,竟将你立为暗皇。”
乌天语目光定在肖齐那双阴鸷的双眼上,轻飘飘道出一句。
“肖齐,你今日起兵逼宫,为得就是拥立乌明珠为暗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