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棠,爱了许彦廷十年,终成正果。可我的婚姻没有爱和温暖,而是遍地的荆棘丛生。我把什么都给了许彦廷——我的爱,我的心脏,我的命。……南山别墅,一室狼藉。许彦廷看着我,言语戾气:“你还真是贱,床上的事也要和我爸妈说。”我弯腰收拾着被男人扔到地上的礼物,脸色有些苍白。“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能不能不吵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平心静气的说过话了。“那你记得今天是阿兰的忌日吗?”许彦廷一脸恨意的看着我。听到这个名字,我呼吸一滞。
我叫林棠,爱了许彦廷十年,终成正果。
可我的婚姻没有爱和温暖,而是遍地的荆棘丛生。
我把什么都给了许彦廷——
我的爱,我的心脏,我的命。
……
南山别墅,一室狼藉。
许彦廷看着我,言语戾气:“你还真是贱,床上的事也要和我爸妈说。”
我弯腰收拾着被男人扔到地上的礼物,脸色有些苍白。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能不能不吵架?”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平心静气的说过话了。
“那你记得今天是阿兰的忌日吗?”
许彦廷一脸恨意的看着我。
听到这个名字,我呼吸一滞。
沈梦兰,是许彦廷心底的朱砂痣。
五年前我和许彦廷结婚当天,卧病在床的沈梦兰支撑着破碎的身体来了婚礼现场。
看到我们交换戒指直接晕了过去,送去医院抢救再也没醒来。
沈梦兰手机里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我,许彦廷就认定是我通知沈梦兰来参加的婚礼。
这些年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愿意相信。
“当年我真的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我又一次重申,可换来的只是许彦廷的冷讽。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承认?”
我心底苦涩不已。
没做过的事,我要如何认。
“沈梦兰的事我也很意外,但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许彦廷出声打断了我的话:“你不配提她!”
他扫了我一眼这个被我精心布置的家,丢下最后一句话。
“以后我不会再来,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直接摔门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瘫坐在凳子上,手中的乐高积木又散落了下来。
许彦廷喜欢乐高建筑,我便用三个月时间精心准备了这份积木拼搭的伦敦塔。
男人随手一挥,所有的心血前功尽弃。
这些年为了追上许彦廷的脚步,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我苦练厨艺,决定在家相夫教子,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可他始终不肯回头看看……
思绪飘忽之际,门铃响了。
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竟然是许彦廷的母亲。
“妈?”
许母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阿廷又从你这里走了,你今天必须跟我去医院!”
我错愕住,之前许母就抱怨我肚子一直没动静,这次要带自己去医院检查什么?
我连忙顿住步伐:“妈,我身体没问题……”
许彦廷避我如蛇蝎,碰都不愿意碰我,我如何怀上孩子。
“这么久了肚子还没动静,阿廷该不会还没碰过你吧?”
许母盯着我上下打量,一脸复杂。
我心头一窒,眼神躲闪。
许母是医院的妇科医生,对那方面的事一向眼光厉害。
我的支支吾吾,大概让许母笃定了心里的猜测。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进了卧室,决定亲自检查。
我脸色一白,连连拒绝。
“妈……”
让婆婆给自己做检查,我只觉得屈辱。
许母瞧着我的脸色,也明白了过来。
“还真是没碰你,既然如此那你们赶紧离婚!”她一脸嫌弃。
我没说话,双手紧紧蜷在一起。
直到许母离开,我都没有从刚才的难堪中回过神。
今天这场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最终成了一场闹剧。
敛了心思,我看向窗外渐渐暗沉的天际。
今天是沈梦兰的忌日,我是不是该去看看那个女人。
沈梦兰的墓地,我从未去过。
只是听说当初建造时花费重金,下葬之时更是风光厚葬,一度冲上本地热搜。
从前许彦廷不许我踏足,现在我想忤逆一次。
去之前,我还特意买了束百合花。
墓地很大,我找了很久才找到。
但看到墓碑上的字,我好似被一道雷电击中——
亡妻沈梦兰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