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肯定要离。”我忍不住在心中翻白眼,也有样学样的放慢语速,再次重复,“肯定要离。”靳斯言的耐心似乎已经在耗尽的边缘,他垂下眼帘,喉结上下滚动,他把眼镜一把摔在桌面。我因为他的举动,下意识的就想起身躲开,奈何不适应高跟鞋的我,刚站起来就被自己绊倒。我已经在脑补,自己摔个狗吃屎的时候,靳斯言一把把我拽了过去,因为惯性,我和靳斯言一起又从新跌回了座椅。我措不及防的被他锁在椅子上,被迫感受因他呼吸带来的热浪,下意识的抬手阻挡在胸前,我满脸的戒备,防止……他进一步有可能的攻击。
靳斯言摘下眼镜,拿在手中把玩,语气中不在似刚才的咄咄逼人,像是带着一些惋惜,“你这么爱钱,我这么有钱,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离婚呢?不离婚这五十万就是婚内债务。”
“婚内债务,不用还。”他故意停顿,放慢着最后一句话的语速。
靳斯言黑漆漆的眼眸盯着我问,“怎么样?心动了吗?还要离婚吗?”
“离,肯定要离。”我忍不住在心中翻白眼,也有样学样的放慢语速,再次重复,“肯定要离。”
靳斯言的耐心似乎已经在耗尽的边缘,他垂下眼帘,喉结上下滚动,他把眼镜一把摔在桌面。
我因为他的举动,下意识的就想起身躲开,奈何不适应高跟鞋的我,刚站起来就被自己绊倒。
我已经在脑补,自己摔个狗吃屎的时候,靳斯言一把把我拽了过去,因为惯性,我和靳斯言一起又从新跌回了座椅。
我措不及防的被他锁在椅子上,被迫感受因他呼吸带来的热浪,下意识的抬手阻挡在胸前,我满脸的戒备,防止……他进一步有可能的攻击。
毕竟这样近的距离,他只要低头就可以吻到我,而我的身后是座椅,躲无可躲。
靳斯言看着我抵挡在他胸前的手臂,像是再也抑制不住烦躁一般,脸色变的更臭了,“要离婚也可以,先把五十万还我。”
我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发现好毫无作用之后,不禁委屈,叹了一口气,“靳总又不缺钱,为什么一定我为难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靳斯言的神色闪过了一丝的缓和,他起身,冷笑一声,“我只养我的人,你都要跟我离婚了,凭什么还要我养着你?”
我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也句句在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无名火突然把我包围,我忍不住对他质问,“就算以后我们要形同陌路,好歹在结婚的期间,我对你的照顾,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你为什么对我一定要这么绝情?”
这一切都是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就做到的事情,更何况他马上就要开始死缠烂打苦苦追求他的白月光了,何必苦苦为难我?
离婚,大家都解脱,何乐而不为?
我看着他的那张臭脸,前世种种在眼前划过,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我淹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再次开口,“要是你不想被离婚,你来提?”
“只要可以离婚,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我的话音刚落,靳斯言的脸色更冷了,他的眼神仿佛能把我碾碎一般,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要离开。
我虽然生气,但是还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西装衣摆,想在争取一把,谁想靳斯言直接把西装外套一并脱下,一把塞在我怀里,摔门离开了。
被留在原地的我,气的乳腺疼,靳斯言他大爷的。
前世今生,靳斯言都是这个样子,无论什么事情什么话,都爱说一半,留一半。
他总是让我猜,猜不对还要甩脸子。
自从重生以后,我就没有在谁那里受过这种委屈,但是只要跟靳斯言产生关联的事情,我就没有顺利过。
他不会是克我吧?
“叮”微信的信息提示音打断了我,我这才回过神,打开手机看到方之航的信息,“知夏姐,白瑜说她已经到机场了。”
见到这条消息,我刚刚被堵的乳腺一下通了。
沈白瑜今天出国,靳斯言马上就可以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深爱她,等到他发现自己的心意的时候,他就会来求着我离婚,那时候我的离婚费,他一分不少的都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