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落寞的坐在床沿,抚摸着腹部:“是娘亲错了……”千鹤闻言走了进来:“师傅,他好像离开军营了。”我眼底闪过异样的情绪:“找人护送他回京城,别让他出危险。”千鹤点点头,伏在我的身侧看着我:“师傅,你其实还是在乎他的吧?”我并未回答她,只是敲了敲她的脑袋:“少打听你师傅的私事,教你的招式练的如何了?”“师傅……”千鹤悲戚的捂住头,“你教的都太难了,我想学你的剑法。”她抬眸看向我那把长剑,眼冒金光。
我拉回纷乱的思绪。
我神情落寞的坐在床沿,抚摸着腹部:“是娘亲错了……”
千鹤闻言走了进来:“师傅,他好像离开军营了。”
我眼底闪过异样的情绪:“找人护送他回京城,别让他出危险。”
千鹤点点头,伏在我的身侧看着我:“师傅,你其实还是在乎他的吧?”
我并未回答她,只是敲了敲她的脑袋:“少打听你师傅的私事,教你的招式练的如何了?”
“师傅……”千鹤悲戚的捂住头,“你教的都太难了,我想学你的剑法。”
她抬眸看向我那把长剑,眼冒金光。
“还没学会走。你就想飞?”我又狠狠地敲了她的脑袋,“我看你是欠收拾。”
千鹤痛苦的嘶吼着:“我知道错了,师傅,你别打了。”
营帐内,你追我躲,喧嚣吵闹声划破军营的平静。
一个黑影从将士们歇息的营帐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
他从怀中掏出卷起来的纸条绑在信鸽的脚上,用力扬起手,把鸽子送了出去。
又过去几天,秦礼舟果然如他所说的那般,再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按照惯例带兵巡视丹阳城。
城内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破溃不堪,又恢复往日的热闹。
街道两侧的尸体,我也将他们纷纷埋葬,城中百姓无不敬佩我。
就只是一路沿街走来,我与千鹤的手里就被塞满了各种吃的。
我低头读者千鹤说:“悄悄还回去,这都是百姓们辛苦做的,别让他们看见了。”
千鹤点点头,拿着东西转身离开。
我正想回军营,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秦礼舟?”
我不觉疑惑,不是派人送他回京城了吗?
我走上前,只见他褪去往日的华服,只穿着一身素衣帮受伤的百姓们涂抹着药膏。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秦礼舟。
他放低身态,笑着安抚身边的人,好像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不复存在。
我看向秦礼舟轻声说:“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秦礼舟转过身,见来人是我,悠悠笑道:“我来这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看着眼前的难民们,顿觉不忍:“我来帮你。”
说完,我撸起袖子提起了水桶,却被秦礼舟一把拉住:“我来。”
他把我安顿在一旁坐下,随后两手各提着水桶往井边走去。
我端详着他的身影,心中一暖,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这时,一个老妇人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将军,今日来我家用晚膳吧。”
我正想拒绝,刚送完东西的千鹤凑上前:“我可以一起去吗?”
我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双眼恳求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点点头,又带着歉意的看向老妇人:“怕是会叨扰您了。”
老妇人笑的慈祥摆摆手,示意让两人跟着我。
我正想起身,却想起秦礼舟还在忙碌,便走到他身侧:“你也一起去吧。”
秦礼舟有些诧异,但心里总归还是开心的。
他点点头,说了句:“好。”便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老妇人带着三人来到城中一处小巷,那里烟雾缭绕,我隔老远就闻到了饭菜香,院中早已经摆好桌椅板凳。
一个小孩探出脑袋,兴奋的拉着我的手,又左看看又看。
最后他瞪大双眼,摸着我身上的铠甲:“姐姐,你真威风。”
我疼爱的摸着他的脸蛋:“等你长大了,也可以像我一样,穿上铠甲保家卫国。”
说完,我将头盔取下戴在小孩的头上,那小孩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我的样子,惹得众人捧腹大笑。
老妇人招呼几人坐下,不停地给几人夹着饭菜。
她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多亏您救了我们,将军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知……许配了人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