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如此。”说完,我拂袖离开,只剩秦礼舟站在原地。他呆看着手中还未完成的拨浪鼓出神:“马上就做完了……”我身体困乏,在床上睡着。秦礼舟在营帐前来回渡步,千鹤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盯着他:“你不准进去惹师傅不开心。”他眉头紧皱:“我担心她的身体。”末了。他伸出手从袖口中掏出一个拨浪鼓:“我就进去看最后一眼,把这个放下就出来。”千鹤看着他诚恳的摸样,有些心软。半晌,她叹了口气,装作捂着肚子,边喊着痛边往一旁跑走了。
“最好如此。”
说完,我拂袖离开,只剩秦礼舟站在原地。
他呆看着手中还未完成的拨浪鼓出神:“马上就做完了……”
我身体困乏,在床上睡着。
秦礼舟在营帐前来回渡步,千鹤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盯着他:“你不准进去惹师傅不开心。”
他眉头紧皱:“我担心她的身体。”
末了。他伸出手从袖口中掏出一个拨浪鼓:“我就进去看最后一眼,把这个放下就出来。”
千鹤看着他诚恳的摸样,有些心软。
半晌,她叹了口气,装作捂着肚子,边喊着痛边往一旁跑走了。
秦礼舟无奈的轻笑出声,这古灵精怪的摸样与我如出一辙。
他脚步放慢,轻轻的拉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去。
见我还在熟睡着,他放下拨浪鼓,又来到我床前将我的手放到自己掌心。
房内寂静的可怕,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秦礼舟缓缓开口:“也许错的一直都是我……我不该轻易接下赐婚的旨意,又把你冷落在王府多年,平白无故毁了你一生。”
他叹了口气:“与你赛马那天我看到你浑身是血躺在草丛里,我的心从没有那样痛过。”
“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他擦拭掉我眼角的泪水,“我会一直守护你,直到你的心再次向我敞开为止。”
说完,秦礼舟俯下身在我额前落下一吻。
他掖紧了被子,抬脚准备离开。
我睁开双眼,扶着床沿坐了起来:“可以跟我说说嫁给你八年里发生的事吗?”
秦礼舟脚步一顿,转头看我:“好。”
他重新坐回我面前,视线落在我脸上:“沅沅一开始也像你一样天真烂漫。”
“只是。”他停顿了一会,继续开口,“她刚学会说话,你便不停的要求她熟读各种诗文,从清晨到深夜,一旦她撒娇耍赖,你便让她去门口罚站。”
秦礼舟垂下视线:“门口风大,她就病倒了。”
“从那之后,她开始沉默寡言,循规蹈矩的生活着。”
我眼底情绪复杂:“原来是我……”
我的胸口闷的喘不过气,像被石头狠狠的压着。
我失神:“所以是,我为了做人们口中那个贤惠淑德的摄政王妃,便去磋磨自己的孩子,把她美好的童年毁之一旦。”
秦礼舟心疼的将我揽在自己的臂弯里,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不要责怪自己。”
他明白我之所以那样做,都是为了自己。
如果他能够给她多点关怀,去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事情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将他轻轻推开:“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事情。”
秦礼舟静静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询问:“可不可以留下沅沅?”
他又接着道:“就当是还给她一个新的童年,也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我没有回答,我此刻的心乱成一团。
我沉默许久,缓缓开口:“我现在还不想说这些,你走吧。”
秦礼舟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却又无可奈何。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怔楞出神。
我拿起拨浪鼓,在手里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原来白天看见秦礼舟手慌脚乱,是在做这个。
我脑海中突然回忆起有关萧清沅的片段,在王府,江父也送过一个这样的拨浪鼓给萧清沅,可我却觉得玩物丧志,把拨浪鼓夺了过来丢进了池塘中。
那天是萧清沅四岁的生辰。
也是在那天,在小小人儿的嘴中说出那句:“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