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振聋发聩,熟悉的声音,让秋意确定。是她的男人魏伯江,他又回来了!秋意眼角儿淌出难受又委屈的泪花儿,解释的声音出了口却无比媚人:“我没……是阿妈和弟弟害我……嗯……”胸前那两团,像是要被奶水涨开。秋意浑身燥热无比,身侧的男人,就像是一块寒凉的冰块。她不受控制挪身过去,挺起饱满耸动的胸脯,主动求欢:“伯江,我想要……”
她的好阿妈,是真的想要害死她!
秋意瞪大双眼,死命蹬腿反抗,却无济于事。
那冰冷的药水,顺着喉管滑落入腹。
眼看她喝了药,孙小梅欣慰地缓了口气:“秋意,别怪阿妈,这是你的命,你得认。”
秋意死死瞪着她,声嘶力竭喊道:“我也是你的亲女儿啊,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是我卖血弟弟才有钱读书!”
“是我掏空了魏家,咱们家里才当上万元户啊!”
被亲人背叛的痛剜心。
她悲苦交加,眼里渗出泪来:“为什么我对你们这么好,你们还要这样对我!?”
弟弟拽住她的衣领子,眼角沁出几丝鳄鱼的眼泪。
“姐,不是我和阿妈狠毒,为了我给咱老李家传宗接代,你就委屈一下吧。”
他说完就松了手,和孙小梅一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心里那一点仅剩的亲情也死了。
眼看周围没人,秋意不死心,连忙将手伸到喉咙底想要将药水催吐出来。
可是药水已经进了肠胃,她干呕了一阵,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这时,那刘驼子一身喜庆新郎装,鼻青脸肿进门来。
“妈的,昨晚没干成你,今天看你还能跑得脱?”
他贱笑着,一步步逼近。
每走一步,秋意便感觉心里的恐惧更深了一分。
前世被这个驼背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记忆,如同放映电影一般在眼前浮现。
她怕到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咬破了嘴唇才撑住爬起来,推开刘驼子。
刘驼子却早有预料,将她狠狠抱在了怀里,凑上去亲她。
秋意被他那一口黄牙熏的想吐,张开嘴狠狠磕上刘驼子的手腕。
刘驼子被她咬得痛叫一声,扬手狠狠一巴掌。
“好一张利嘴,贱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秋意被扇得偏过头去,脑瓜嗡嗡响。
可同时她也清醒不少,趁刘驼子解裤腰带的功夫,发了牛劲,狠命拿头撞上他的肚子。
直接撞得刘驼子眼冒金星,往后倒地。
秋意赶紧抓住机会强撑着,跌跌撞撞往门外跑去。
天色已经黑了,不远处几声狗吠叫得人胆战心惊。
药效已经发作,她没跑多远,就没了力气跌到在地。
浑身上下都像是火烧一样,胸前那两团本就涨奶,眼下更是疼得厉害。
她倒在地上,身体扭动,难耐地嘤咛。
要是那刘驼子追出来,自己必定在劫难逃。
巨大的绝望,像一张大网洒落下来将秋意心头狠狠包裹。
难道这一世,她也要重蹈覆辙吗?
绝望之间,秋意迷糊看到,一个英挺军装身影在夜色中缓缓走来。
接着,她脚下一空,被那男人拦腰抱起来。
秋意想睁开眼,看清来人的面容。
可是孙小梅药下得太重,她的意识已经恍惚了,怎么也看不清。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失重感传来。
她被男人粗暴地往床上一扔,嘴里还狠狠骂了一声:“浪妇!”
“我才走了多久,你就又偷人偷到别人家里去了?”
这一声振聋发聩,熟悉的声音,让秋意确定。
是她的男人魏伯江,他又回来了!
秋意眼角儿淌出难受又委屈的泪花儿,解释的声音出了口却无比媚人:“我没……是阿妈和弟弟害我……嗯……”
胸前那两团,像是要被奶水涨开。
秋意浑身燥热无比,身侧的男人,就像是一块寒凉的冰块。
她不受控制挪身过去,挺起饱满耸动的胸脯,主动求欢:“伯江,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