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撇过了脸,牙齿抵着嘴唇,连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那里涨得发痛,魏季江褪了自己的裤子,滚热坚硬的东西立刻弹了出来。他红了眼圈,“让我放进去吧……它都准备好了……我想和你一起……好不好……”秦舒仍转过脸,伸手想要将魏季江推开,可却依旧不是对手。同时,她被魏季江挑起了身上的火。此时秦舒小口喘息着,内里又湿又热,想要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魏季江还在祈求,说起曾经。“嫂子,从你来我们家,你就最疼我了,有什么好吃的,你总是第一个给我吃,我知道,你肯定是不舍得我这样难受得。”
秦舒撇过了脸,牙齿抵着嘴唇,连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那里涨得发痛,魏季江褪了自己的裤子,滚热坚硬的东西立刻弹了出来。
他红了眼圈,“让我放进去吧……它都准备好了……我想和你一起……好不好……”
秦舒仍转过脸,伸手想要将魏季江推开,可却依旧不是对手。
同时,她被魏季江挑起了身上的火。
此时秦舒小口喘息着,内里又湿又热,想要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魏季江还在祈求,说起曾经。
“嫂子,从你来我们家,你就最疼我了,有什么好吃的,你总是第一个给我吃,我知道,你肯定是不舍得我这样难受得。”
“嫂子,秦舒,我现在难受,很难受……”
许是夜晚意识涣散,总之,秦舒心软了。
她伸出手,缓缓做着引导。
魏季江一怔,因为她的动作,觉得头脑之中好像有根弦断了。
只能不住喘着,随着她的牵引一点点的,动作也越发放肆了。
内里又湿又热,紧极了,像有一股吸力,才进去一个头,就被绞得死紧。
他被绞得疼极了,却又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驱使着。
不顾一切的,只想进得更深,更里,快一些与她合在一起。
那更深更里的地方,却也越发紧地死咬着他。
这一瞬间,大脑仿佛一片空白。
一阵舒爽,灵感源源不断出现在了魏季江的脑海里。
他抱住秦舒,细细地研磨亲吻,好像得到了什么珍宝一般。
等回过神来,魏季一声不吭着把整个臊红了的脸都埋进了枕间。
“嫂子,谢谢你,我有灵感了。”
说完,他翻身起床,挑灯作了一首新的曲子。
而秦舒躺在床上,终于写完,魏季江又回到了床上。
一伸手,将秦舒牢牢地揽在了怀里。
魏季江贴着她,把她从耳侧到肩膀都细细地又亲过一遍,这才倒回床上,卷了被子甜甜入睡。
……
没两天,老二陶翎枫和老三魏叔江也回来了。
从此,秦舒轮流被他们三折腾得夜夜腰疼。
可这样的生活过了几天后,秦舒却觉得越发觉得自己荒唐至极。
明明她曾经是魏家大哥陶翎枫的妻子,可现在与她的弟弟们纠缠算是怎么回事?
并且,来了这么久,他们压根不让她见到小寒。
只将她当个随意亵玩的玩意儿而已。
尊严被践踏,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秦舒孤单而无助,心也渐渐地冷去。
一个夜晚,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
收拾好自己所有的行李,想要彻彻底底远离这兄弟三人,远离现在这种荒唐的生活。
当三兄弟发现她人消失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了。
几人异常急切,凑在一起商量。
如果说上次离开,是秦舒受到了欺骗,又屈辱又心灰意冷。
那这次离开,便是想要彻彻底底结束现在的荒唐。
三兄弟也是迎来了一次深刻的谈话,然后魏叔江动用所有关系,找到了秦舒。
又落回他们手里,秦舒感觉人生无望.
她意志消沉的,背对着三人躺在床上。
?见她被子没盖好,陶翎枫走过来,伸手帮她盖好被子。
“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