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缓慢地走向床边,看着上面安睡的女人。她睡得并不安稳,始终秀眉紧拧。魏叔江将手中温热的毛巾铺整好,分开她白净的两条大腿。他仔细的,替秦舒清理腿间的泥泞。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床上昏睡的人难耐地嘤咛一声。魏叔江的动作停了下来,等她呼吸再次平缓下来才又继续。魏叔江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对床上这个女人,就像是有瘾一样。明明知道她坏,明明知道她是大哥的妻子。可就是忍不住要对她使坏。
大汗淋漓。
魏叔江去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他濡湿的额发还在往下滴水。
伸手拿起一旁的毛巾,也不急着擦拭自己的湿法,
而是缓慢地走向床边,看着上面安睡的女人。
她睡得并不安稳,始终秀眉紧拧。
魏叔江将手中温热的毛巾铺整好,分开她白净的两条大腿。
他仔细的,替秦舒清理腿间的泥泞。
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床上昏睡的人难耐地嘤咛一声。
魏叔江的动作停了下来,等她呼吸再次平缓下来才又继续。
魏叔江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
对床上这个女人,就像是有瘾一样。
明明知道她坏,明明知道她是大哥的妻子。
可就是忍不住要对她使坏。
看她落泪,看她委屈,魏叔江的心里会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
为什么会这样吗?
魏叔江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对秦舒,明明是恨的厌恶的。
可是听到汪安娜将她赶走的时候,魏叔江的心里会那样愤怒。
那一瞬间,要不是理智尚存,他都想一巴掌狠狠打上那个自作主张的女人的脸了。
“该拿你怎么办?”魏叔江的手指伸过去,轻轻揉捏着她粉嫩的唇肉。
她睡着了,乖巧听话。
?魏叔江低头亲了亲秦舒那被自己蹂躏的发红的唇瓣。
欲求不满,又吻下去。
秦舒动了动,魏叔江还是不想打扰她的清梦,停止了亲吻。
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如果可以,真想一辈子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
秦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铺天盖地的白色。
有些刺眼,看着身上盖着的暗灰色的被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现在,竟然是在魏叔江的房间里。
昨晚被折腾得太狠,秦舒沉沉睡去时,魏叔江还在自己身上驰骋。
原以为起身来,自己身下会是黏腻的一片。
没想到非常清爽,她有些诧异,不禁想到,难道是魏叔江帮自己清理的。
他竟然会这么好心?
她缓慢地转过头,房间里很安静。
身下羞耻的部位还有些疼,不似之前那般疼痛,像火灼烧一般。
她微微偏转过头就看到床头的药膏,原来魏叔江海替她上了药。
秦舒咬牙想坐起身,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魏家的保姆。
没有做早饭,怕那阴晴不定的魏叔江又找到把柄来折磨她。
可是走了几步,却发现髋骨的地方也疼的厉害。
不知如此,腰也很酸,全身都好像快要散架一样。
昨夜的瞬间铺天盖地地袭来,难堪和屈辱尽数浮现在眼前。
推开门,秦舒一万发现,魏叔江浴袍挺拔地倚靠在门口。
在冷白色的灯光下,他英俊面庞神情阴沉。
上下打量了秦舒一眼,手臂撑在门框上,刻意挡住她的去路。
魏叔江双手环胸:“醒了?”
秦舒压根就不想理他,可是她更畏惧得罪他。
秦舒深深吸气,开口说道:“先生,我要下楼给你做早餐了。”
明明都将话说得这样清楚明白了,可是魏叔江却还挡住秦舒。
秦舒复又闭上眼微微转过身:“先生若不想吃早餐,那我继续睡觉了。”
话音刚落,身体已经被浓郁的男人味包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