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呢!”她偏头瞪了他一眼,是女儿家与谁斗嘴的模样,娇俏又不显做作。她从前虽是首富之女,但到底不是官眷子女,即便从小娇生惯养却是没有那些官家小姐们身上端着的架子。因此,即使她耍小性子那也是亲和的,不会叫人觉着有距离感,更不会让人看着生厌。“本王还没见过谁家的丫鬟似你这般口无遮拦,不知礼数!”云绾儿佯装生气,又逼近些许,“照规矩,像你这样的是要拖下去打板子罚跪的!”她张了张嘴,竟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他走后,萧宴之烛又打了个饱嗝。
不一会儿便有一位新的年长的嬷嬷重新给她安排了住处,房间大了许多,布置更加精美。很快大夫也来了,给她开了药方。沐浴的热水也被提了进来,萧宴之烛泡在浴桶里,身心舒畅。
有丫鬟叩门进来带着几身衣裳,虽还是规规矩矩的丫鬟服饰,布料却好了很多。
“容姑娘,王爷说了,你要的布料他会着人去买再重新制成新衣,这几套你先将就着穿。”
另一人笑眯眯接话道:“容姑娘,日后富贵了还请多提拔提拔我们呢!”
什么富贵,又提拔什么?
萧宴之烛睁着大眼睛,听不明白。
“还是容姑娘有福气,瞧王爷多在意你,想来日后你定是要被王爷收入房内做良妾的!”
良…谁要做他的良妾!她刚要起身反驳,却被按回了浴桶。
“以容姑娘如今的奴籍身份,想要更高的名分怕是没有了。不过,只要能为王爷诞下个一儿半女的,那日子也必定会舒心许多的。”
说完,那两人便笑着离开,连个反驳的机会都不给她。
而接下来的几天,从那句“好自为之”之后,萧宴之烛就没再见过云绾儿,也不知道她们说的“良妾”到底是他说给下面人的,还是下面人自己揣测的。
但是吃过几贴药,休息了几天后,她身上的红疹子也慢慢退了下去。
邢嬷嬷被罚,新的掌事嬷嬷顶了上来,开始安排她在府中做事。
“这是表小姐要的人参鸡汤,你给她送过去吧,仔细端稳了。”
萧宴之烛笨拙的接过,小心翼翼的离开厨房,路过书房的时候,看见云绾儿刚好推门要进去。回想着前两日丫鬟们的“良妾论”,萧宴之烛暗自低下头只当没瞧见他,加快步伐走的利索。
“站住!”云绾儿看见了她,且没轻易让她离开。
萧宴之烛只得不满的嘟着嘴,缓缓转身,不情不愿嘟囔一声,“见过王爷!”
“你这手里的东西是给谁的?”对于她失礼的态度,他只微微皱眉并不追究,仿佛早就习惯了。
萧宴之烛抬高手中的汤给她看,“这么好的鸡汤,府里除了你还有那位可以喝!”
云绾儿拢了拢衣袖,朝她走近,“你的意思,你想喝鸡汤?”
“我才没有呢!”她偏头瞪了他一眼,是女儿家与谁斗嘴的模样,娇俏又不显做作。
她从前虽是首富之女,但到底不是官眷子女,即便从小娇生惯养却是没有那些官家小姐们身上端着的架子。因此,即使她耍小性子那也是亲和的,不会叫人觉着有距离感,更不会让人看着生厌。
“本王还没见过谁家的丫鬟似你这般口无遮拦,不知礼数!”云绾儿佯装生气,又逼近些许,“照规矩,像你这样的是要拖下去打板子罚跪的!”
她张了张嘴,竟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他轻轻摇头,又道:“在本王面前这样也就算了,在别人面前,你最好老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