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闻庸与方雯华则在花园中散步。方雯华主动跟他挑起赈灾的话题,话赶话又说起江涟漪之:“江姑娘倒是令我诧异。”宁闻庸竟笑了,眉眼还带着骄傲:“漪之不是困在后院的娇花。”“哦,是吗?”方雯华意味深长地挑眉。婚事定下后。方雯华与宁闻庸结伴出游,却见他握着一枚白玉兰花簪发呆。原以为是要送给她的,谁知宁闻庸买下后竟视若珍宝的收到了怀中。见此,方雯华大袖下的双手紧攥成拳。她不动声色试探道:“赈灾一事,雯华十分仰慕江小姐,在江小姐离京前,雯华想约她游玩,殿下觉得如何?”
江涟漪之心脏一颤,没揣度出皇上的意思:“回皇上,民女并无心仪男子,也无心情爱,父母尸骨皆安葬在故土,民女想请皇上恩准我们江家返乡归根。”
现在灾情结束了,皇上没理由不答应:“准了。”
江涟漪之心里豁然松了口气。
她的祖辈辛苦了几代,从小地方做到京城皇商的位置。
而江涟漪之却要丢下祖辈在京城的人脉与基业回到故土安生度日。
旁人以为她一个女子懦弱,当不起家。
可只有江涟漪之心里明白,只有敢舍去一半家财,才能守住另一半家财。
宁闻庸心神俱震,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涟漪之。
纵使再不情愿,圣上金口玉言,他也拦不住她。
太后将一切尽收眼底:“既然江氏女得了赏赐,闻庸自然也不能少。”
她不顾皇上阴沉的脸色继续开口:“闻庸生母早亡,今年已二十及冠,竟无人替他操心婚事,哀家想把他过继给方贤妃,皇帝以为如何?”
宁闻庸眼睫颤了颤,头垂得更低了。
皇上轻笑一声:“贤妃,你的意思呢?”
方贤妃蹲下行了一礼:“四皇子乖顺谦恭,臣妾自然愿意。”
大殿中一片死寂,就连江涟漪之都感到压抑。
半响,皇上才沉沉道:“那便让礼部择个良辰吉日吧。”
散了筵席。
方贤妃派人拦住宁闻庸,领他单独说话。
“若想得方家支持,还得表明你的诚意,与我们方氏一族永修百年之好。”
宁闻庸沉默一瞬:“儿臣明白。”
次日,方家。
数不清的聘礼被抬进门。
正厅之上,太后身边的嬷嬷正在与方丞相商定大婚细节。
宁闻庸与方雯华则在花园中散步。
方雯华主动跟他挑起赈灾的话题,话赶话又说起江涟漪之:“江姑娘倒是令我诧异。”
宁闻庸竟笑了,眉眼还带着骄傲:“漪之不是困在后院的娇花。”
“哦,是吗?”方雯华意味深长地挑眉。
婚事定下后。
方雯华与宁闻庸结伴出游,却见他握着一枚白玉兰花簪发呆。
原以为是要送给她的,谁知宁闻庸买下后竟视若珍宝的收到了怀中。
见此,方雯华大袖下的双手紧攥成拳。
她不动声色试探道:“赈灾一事,雯华十分仰慕江小姐,在江小姐离京前,雯华想约她游玩,殿下觉得如何?”
提起江涟漪之即将离京,宁闻庸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也好。”
次日。
方雯华约了江涟漪之出游。
两人相伴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方雯华含笑问道:“京城繁花似锦,江小姐为何想离开?”
江涟漪之似真似假道:“繁华迷人眼,还是小地方清静。”
如今宁闻庸得了方家支持,夺嫡之争愈演愈烈,她若不带着弟弟避锋芒,只怕会被吃的连渣子都不剩。
方雯华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江小姐果真如四皇子所说那般不同凡响。”
江涟漪之察觉到方雯华语气中的异样:“是四皇子过奖了,漪之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先告辞了。”
凝着江涟漪之离开的背影,方雯华危险地眯起双眼:“若是真让你走了,宁闻庸岂不是要惦记你一辈子?”
另一边——
江涟漪之穿街过巷之际,却猝不及防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