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说,您也猜出来了这把匕首的主人是谁吧,现在在场谁在敢动我和有阿瑞一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太后蔑视的看了梁蕴一眼,而后再次下令。“给本宫将他们两个抓起来,左右不过是宫女的贱种,即便如今攀上了高枝,不过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低贱胚子……”随后便有几个壮硕的宫女将梁蕴二人围了起来,梁蕴一手握紧匕首,一手将弟弟护在身后,恨不得将太后那张嘴撕了。这时太后走进嘲笑道:“你这张脸,倒是随了你的母亲了,跟她一样下贱……”
冗长的街道上,喧喧嚷嚷的。
这还是梁蕴第一次这样从千岁府走回公主府。
这时,一辆马车停在梁蕴宿红面前。
侍卫温声道:“殿下,千岁,体谅殿下旧伤未愈,特意吩咐小的送殿下回去。”
马车的外貌呈现出古典而优雅的韵味,车身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让人仿佛置身于清晨古寺,最上方的价值连城的珠翠,无不在彰显它的华贵。
梁蕴愣住了,这不是千岁专用的马车吗?
宿红扶着梁蕴上了车,一道屏风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车里面有四张软榻,上面铺了一层金丝绒,坐在上面可以防风御寒。
梁蕴坐下时心下一暖。
马车缓缓行驶,很快便到了公主府。
梁蕴一下车便看见了从前跟在梁瑞身边的乳母。
乳母一看就梁蕴“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殿下,太后又来了,现在正在管教陛下,陛下的手都被戳破了……”
梁蕴瞳孔一震:“岂有此理……上”
巨大的愤怒席卷了她的理智,梁蕴跟着嬷嬷急匆匆的上了马车。
旁边的车夫,转身回去复命去了。
周围严严实实的侍卫把守着。
梁蕴从软娇下下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她刚抬脚准备进去的时候,却被门口的侍卫拦在了外面,“站住,没有太后懿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梁蕴攥紧拳,在这里依稀能够听见梁瑞凄惨的哭喊声。
似乎是在喊阿娘,又似乎是在喊阿姐……
梁蕴心如针刺……
她一把推开守在门口的侍卫,低声训斥道:“本宫是皇上的亲姐姐,若是陛下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你们陪葬……”
二人听到这话不敢再拦,梁蕴急急冲进门。
一进门就见到太后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竹条狠狠地打着梁瑞的后背,现在梁瑞的整个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原本已经被抽的麻木的梁瑞,在看见梁蕴的那一刻,忽而哭的撕心裂肺起来。
“阿姐,阿姐,救救我,瑞瑞好疼……阿姐……”
梁蕴从怀中掏出匕首,率先刺向摁住梁瑞的宫女,一个宫女的脸瞬间就毁了,另外三人吓的急忙收手。
梁蕴看着他背后一条条的血印,忽而想到了上辈子,梁瑞自己给自己上药熟练的手法……
心中宛若万蚁啃食,痛不欲生。
她蹲下将阿瑞揽入怀中,深怕触及到他背后的伤口。
“瑞瑞,对不上,是阿姐不好,是阿姐没保护好你……”
梁瑞摇摇头,小小的手抚去梁蕴脸颊的泪水:“阿姐,瑞瑞要吃糖葫芦,瑞瑞不疼……”
太后一抬手,示意宫女们再次压上。
梁蕴倏然起身,目光森冷的看着面前的所有人,拿着匕首防身。
“不用我说,您也猜出来了这把匕首的主人是谁吧,现在在场谁在敢动我和有阿瑞一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太后蔑视的看了梁蕴一眼,而后再次下令。
“给本宫将他们两个抓起来,左右不过是宫女的贱种,即便如今攀上了高枝,不过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低贱胚子……”
随后便有几个壮硕的宫女将梁蕴二人围了起来,梁蕴一手握紧匕首,一手将弟弟护在身后,恨不得将太后那张嘴撕了。
这时太后走进嘲笑道:“你这张脸,倒是随了你的母亲了,跟她一样下贱……”
梁蕴早已经习惯了这些话,可是弟弟却愣在原地,似乎是在视图理解太后话里的恶意,宛如是当初那个被所有人欺负的自己。
只不是那是自己比较幸运些,遇到了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