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眼前渐渐清明,齐岚俊俏的脸颊多了几分沧桑。“这是……”我看见齐岚空荡荡的袖子,怎么,怎么左手没了!“不许哭。”那双手干裂,布满伤痕,轻轻抬起,却不舍得抚上我的脸颊,眼中尽是宠溺。我踮起脚尖,将头放在齐岚手上,颤抖着。“你值得。”哇,我还未问出的话,齐岚却已经回答了,眼泪再也不受控制,“我不值得,不值得。”我使劲的摇头,我真的不值得,我连齐岚一根手指都不配,怎么可以这样!
我住的宫殿,从不起眼的偏苑,移到了凤来宫。
这是贵妃的宫殿,而且皇帝还花了不少心思挖湖造景,宫女告诉我,这么多年,没有哪个妃子像我这样,还未侍寝就这么受宠。
凤冠霞衣,大红头巾。
我摸着不知道改了多少版的新娘服,凄惨的陪笑。
这几日,皇帝倒是一反常态,已经快一个月没来看过春娘调教我了,直到今日宫里送来衣服。
我才知道皇帝竟要看我穿着新服接受调教。
荒唐至极!
可我也没办法,只能奉诏。
虽然不情愿,但是这大半年下来,我确实已经可以自如控制后庭,紧一分还是松一分,随心自得。
“开始吧……”
皇帝的声音有些疲惫,我才发现这回皇帝身边,还带了两个妃子,身姿也是极好,但比我还是不够看。
春娘按下的我酥腰,我顺从的趴在特制的春凳上,泉口晶莹,好似未经人事一般。
不待我说话,异物已经侵入,而后接连加码,我已经一头薄汗。
而布帘那边,我瞧见两个妃子争先恐后的跪在皇帝两腿之间,巧舌弹簧,攀龙而上,随着我这边泄气,那边皇帝也跟着结束。
我生怕皇帝意犹未尽,匆匆穿好新服,毕竟每次都是春娘以死相逼,我才能活到现在。
但这回倒是奇怪,皇帝甩起袍子就走了。
之后,一个熟悉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还好吗?”
我虽然听不见,但还是能分辨出来,是齐岚!
我捂着心口,一阵慌乱袭来,我如今这媚态,哪里可以见他。
可齐岚已经进来,牵住了我的手。
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巴。
一阵暖流想积蓄许久的洪水, 从胸口,冲向周身。
这是……
我本来还有些疑惑,直到我听见了外边奴才的叫喊声,风呼呼的声音,甚至是花儿绽放的声音!
解药!这是解药!
我抓住齐岚的手,一脸期待。
果然,眼前渐渐清明,齐岚俊俏的脸颊多了几分沧桑。
“这是……”
我看见齐岚空荡荡的袖子,怎么,怎么左手没了!
“不许哭。”
那双手干裂,布满伤痕,轻轻抬起,却不舍得抚上我的脸颊,眼中尽是宠溺。
我踮起脚尖,将头放在齐岚手上,颤抖着。
“你值得。”
哇,我还未问出的话,齐岚却已经回答了,眼泪再也不受控制,“我不值得,不值得。”
我使劲的摇头,我真的不值得,我连齐岚一根手指都不配,怎么可以这样!
这一哭,足足到天黑,齐岚说我再哭,他就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匈奴公主给了许让三万铁骑,他从漠北杀回来。
三万……那几乎是北匈奴的半个家底啊!
这意味着什么,我清楚。
齐岚猜到了我的心思,缓缓开口,“许让有无和匈奴公主成亲,众说纷纭,你别想太多。”
我咧嘴一笑,没事,早就接受了。
“皇帝召我回来,是因为前线吃紧,许让已经快到长安,只剩下葛渊一道防线。”
我心一惊,呆呆看着齐岚。
“若葛渊拦不住,我才会带兵去拦。”
“皇帝答应了我,若功成,许你做我妻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齐岚背过了身子,我低下了头。
“但在这之前,我有一问题,需要你亲自告诉我,不急,我可以等你。”
我看着齐岚留下的白纸,死死攥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