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县外茫茫群山那场火,烧掉了他们唯一的侥幸。复仇的少年,此刻只剩下一个信念,就是为我报仇。殊不知,我并未司,此时正被锁在深闺,接受着屈辱的调教。当今的皇上,屏退了所有人,仅剩下他在远远的看着我和春娘。我们中间隔着一帘纱布,这是春娘费劲心思求来的,怕皇帝看了忍不住一年时间。“腴臀翘起,放松。”春娘的手很轻,就像蜻蜓点水,但刚刚触及我的皮肉,我便紧张的一颤。这时候,我双膝跪下,前半身贴在床上,而且亵裤也被褪下,只剩下一边还挂在小腿上,腴臀高高的翘起,背后的风景一览无余。
一纸官文,行遍四海。
风沙肆虐的燕北和西北,许让和齐岚听到了消息,久久不敢相信。
可临县外茫茫群山那场火,烧掉了他们唯一的侥幸。
复仇的少年,此刻只剩下一个信念,就是为我报仇。
殊不知,我并未司,此时正被锁在深闺,接受着屈辱的调教。
当今的皇上,屏退了所有人,仅剩下他在远远的看着我和春娘。
我们中间隔着一帘纱布,这是春娘费劲心思求来的,怕皇帝看了忍不住一年时间。
“腴臀翘起,放松。”
春娘的手很轻,就像蜻蜓点水,但刚刚触及我的皮肉,我便紧张的一颤。
这时候,我双膝跪下,前半身贴在床上,而且亵裤也被褪下,只剩下一边还挂在小腿上,腴臀高高的翘起,背后的风景一览无余。
当年教坊司的记忆,时刻鞭打着我。
虽然只是投影,但皇上看得如痴如醉,喉结频频滚动,似乎就要按耐不住了。
“春娘,朕的雪妃不然过几日再调教,今夜先让朕好好疼爱一下。”
春娘连忙拦住,若是我今夜侍寝,泉口一开,以后想开后庭,可就难上加难了!
吊男人胃口的手段,她可太丰富不过了。
而且,她说的也是真话,若是我又习惯了用泉口,后庭则会收缩,所以春娘才会一早就告诉周宗,至少需要皇帝忍受一年,一年时间不碰我,交由她调教,才能让我后庭自由开夹。
见皇帝迟疑,春娘轻轻在我腿根交汇处轻轻一抚,我便情不自禁的而夹紧腴臀。
我大腿又直又有肉,不是干瘦类型,双腿并拢,只剩下一条好看到让人血脉偾张的细线。
要想飞上云端,就得先忍受。
“快点,别消磨朕的耐心。”皇帝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去,眼波恋恋不舍的在我身上流转。
春娘松了一口气,拿起一根三指粗细的木棍,在我后庭处磨蹭。
不一会我便有了反应,木棍沾了些许,带着蛮劲。
可惜只进了不足半分,我便满头大汗,腴臀一夹便将木棍赶出来。
我吃痛,泪珠就挂在睫毛上,楚楚可怜呜呜抽泣的样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被灼得心脏滋滋响。
皇帝泄了气,正要发火,春娘直接掀起我半边衣服,峰峦若隐若现,蜂腰玉臂,美不胜收,特别是那张脸,又纯又欲,让人不得不怀疑我是九尾仙狐转世。
春娘将木棍放在我嘴边,往我小腹轻轻掐了一下,我心领神会。
樱唇微启,将那微微沾染透明粘液的木棍含住,舌尖灵巧的在上面画着圈。
这画面,将耐心已经快消耗干净的皇帝又稳住了。
皇帝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从齿缝溢出,“春娘多费心,朕先回去了。”
这皇帝如此荒淫无度,难怪这世道如此薄情寡义。
春娘松了一口气,只是这把戏不知道还能玩多久,又看了我一眼,才发觉我虽然瞎了,但那对笑起来像月牙儿的眸依旧黑白分明,清澈无比,我用手指在春娘手心比划,我要知道齐岚的消息,还有许让的动向。
这是我和周宗约法三章定下来的,我配合春娘,但周宗必须每半个月就告诉我齐岚的状况,至于许让,确实神出鬼没,周宗只能答应我一有消息就告诉我。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或许有人会为我不值,但我还是觉得很值得。
况且,不到最后一刻,什么结果谁也说不准,万一狗皇帝驾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