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玉不再过多道问,只关心道:“姑娘只需,多注意自己身体就好了。”风若凝微微点头,蓦地想起何事,忙不迭问道:“今日你去见侯爷,可曾还见过其他的人?”其他的人?银玉疑惑满满,“酒庄小二可算?”风若凝摇头,招呼了几声便让银玉退下了。若无其他人,想来叶齐敏也并未在那处。这对狗男狗女上一世利用风若凝,做出了各种害人不浅的事,这一世,她定会让这二人吃尽苦楚,尝尽痛味。待银玉去过酒庄后,这仲涵意果真上门来关心切切。
银玉不再过多道问,只关心道:“姑娘只需,多注意自己身体就好了。”
风若凝微微点头,蓦地想起何事,忙不迭问道:“今日你去见侯爷,可曾还见过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
银玉疑惑满满,“酒庄小二可算?”
风若凝摇头,招呼了几声便让银玉退下了。
若无其他人,想来叶齐敏也并未在那处。
这对狗男狗女上一世利用风若凝,做出了各种害人不浅的事,这一世,她定会让这二人吃尽苦楚,尝尽痛味。
待银玉去过酒庄后,这仲涵意果真上门来关心切切。
里屋的堂门内,风若凝安坐于梅花清雅屏风后,淡淡说道:“今日,不知侯爷上门,所谓何时?”
风若凝在给他的信中并未提及父亲的伤情,只道是被人若害,可缘由也并未言清。
仲涵意这般急不可耐的上门,想来是对父亲的病情果真有所了解。
面对风若凝的提问,仲涵意并未表现半分的疑惑,只是回道:“我听闻风将军近期来病了,特地来关切一番。”
果然,是为了此事而来。
风若凝娓娓而道:“父亲的病情,哎……”
她故作伤情的模样,换做上一世二人表面的情意,仲涵意定会装作心疼不已。
“很严重吗?”他蹙眉问道。
居然还没有露出马脚,风若凝继续道:“我都,我都……”
风若凝都在信里说过,他难道还能装作不知?
仲涵意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看来病情,果然入外界传闻的那般严重。”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风若凝依旧楚楚可怜。
她顺势给身旁两个丫鬟使了一个眼神,铃铛和银玉懂色的退下。
偌大的正堂,除了穿堂而过的风,就只剩风若凝和仲涵意。
一扇屏风,又怎能隔得住仲涵意。
待两丫鬟一走,他旋即转到屏风后面,一把搂住了风若凝,满口心疼之语,“是我没能保护好你父亲,凝儿,我对不起你……”
这一触碰,风若凝只觉得恶心,可她又不能立马推开面前这个腌臜物。
只能装作从前,与他言说:“我不知道是何人伤了父亲,我一个姑娘家,去调查这种事也不好出面,我真的怕,怕风家的人再受伤害。”
可怜兮兮的一番话,仲涵意搂得更紧了,“你放心,我绝对不让凶手逍遥法外,一定让他碎尸万段。”
花言巧语这方面,仲涵意果然是天生的好手,随便的三言两语就能哄得人团团转。
可风让若凝再也不是从前的傻姑娘了。
她松开仲涵意的手,忧愁道:“可惜,我不想把你掺和进来,万一你也出了什么事,我就真的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可我……”
“我自有他法。”风若凝急忙堵住了他的话,“你今日来,我很赶紧,给你信,就是想知道你是否真的还在乎我,如今看来,你果然心里还有我。”
仲涵意还是装作情深意切:“我怎么可能看着你一个人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