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甩了两下头。姑娘自然有姑娘的安排,作为下人不该插手主子的事。“你回去告诉你家姑娘,这件事我定会助她,请她不必太过多担忧。”银玉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才终于放了下来。回到风宅,晚云已经渐渐褪去,只留下琉璃色的苍穹。风若凝在屋内静候佳音,待银玉的消息传到之时,她脸上才露出了欣喜之色。“对方真说会祝我一臂之力?”银玉点点头:“姑娘,那公子同您究竟是什么关系?”风若凝浅浅一笑:“这些,你们不必操心,既然信已经送到,后续的计划只会进行的愈来愈顺利。”
果然,这一切都是安王的试探。
“既如此,沈画师也大可放心,我答应安王殿下的事情,绝不会食言。”
风若凝忙不迭给沈珩喂了一心安果,对方也不再纠缠。
沈珩退却柳树之后,泰然而道:“那在下和王爷,便静等风姑娘的好消息。”
清风畅畅拂过,风若凝没留下一句话便徐徐离开。
与其在这同沈珩浪费口舌,不如做出点实际让安王对她有所信服。
银玉已去了半日有余,却还不见动静,难道对方刻意刁难她?
可凭借前世的记忆,对方可是和风若凝早已私定终生,又怎会刻意刁难。
——
沧州城,桃喜酒庄。
银玉依着风若凝的指示,寻掌柜的买了三壶半的山桃酒。
一淳朴的小二小心翼翼回道:“确定三壶半?”
银玉有些不解,却依旧点点头。
小二瞬间眉眼展笑,“风姑娘的人来了,我这引你进去。”
小二在前面带路,引着银玉来到了酒庄的后门处。
把人带到此处,小二一会儿便没影了,独余银玉一人在此处摸不着头脑。
一个时辰后,一个清亮的男声才从她身后响起。
“你是凝儿的丫鬟?”
银玉侧头而望,雍容华贵的长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而这人,正是陵阳侯世子——仲涵意。
银玉急忙作了个辑,“回公子,我是风家姑娘的贴身侍女。”
仲涵意缓步上前,轻轻道:“既然是凝儿的侍女,便不必多礼,先起来吧。”
凝儿?这人怎将她家姑娘叫得如此亲切?
银玉一直垂头,不敢直视面前的人,也更不敢细想:“公子,我家姑娘有东西想让我交给你。”
银玉将手里的信呈上,随口道:“我家姑娘说,公子看了信,自然会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仲涵意将信接过,信上的内容被他仔细揣摩了一番,他的眉眼越来越紧皱。
“原来你家姑娘,遇上了这么大的麻烦。”
此话一出,银玉立马明白纸条上的大致内容,连忙道:“公子,还请您,不要过多声张。”
仲涵意淡然一笑:“那是自然,我与你家姑娘的情意,自是不用在乎这些小节。”
情意?
银玉脑袋瓜子的疑惑愈来愈深,岂不知姑娘是何时与这世子暗生情愫,既如此,又何必与安王下那赌约呢?
她狠狠甩了两下头。
姑娘自然有姑娘的安排,作为下人不该插手主子的事。
“你回去告诉你家姑娘,这件事我定会助她,请她不必太过多担忧。”
银玉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才终于放了下来。
回到风宅,晚云已经渐渐褪去,只留下琉璃色的苍穹。
风若凝在屋内静候佳音,待银玉的消息传到之时,她脸上才露出了欣喜之色。
“对方真说会祝我一臂之力?”
银玉点点头:“姑娘,那公子同您究竟是什么关系?”
风若凝浅浅一笑:“这些,你们不必操心,既然信已经送到,后续的计划只会进行的愈来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