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肩膀狠狠咬他的女人,崔逸拳头硬了,这女人,果然有病。咬够了的叶嘉月看着牙印深深的伤口,消气了:“这次算你倒霉,反正你答应我的,除了我之外,不许碰别人,你要是脏了,我可不要你。”崔逸忍着肩膀疼,把人拉入怀中,诱惑:“说什么呢,难道为夫的表现还不够,看样子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叶嘉月很快被哄得没时间计较那么多,她回应着崔逸,两人折腾个昏天暗地才算。国公府的人来时,叶嘉月还在睡懒觉,蔡大力是蔡嬷嬷派来的,是家生子,今年十五岁,在外院当差跑腿。
谢莞表情一言难尽。
范氏自觉离谱,尴尬一笑:“娘也是听阿逸说的,他的意思是,那杀器要是做出来,大豫以后再也不怕匈奴,鞑靼他们。”
“他若是有那杀器,肯定能得到皇上重用,到时就给你请封一品夫人,夫凭妻贵,人人羡慕。”
谢莞差点被范氏说的心动了。
可惜,她的心上辈子就死了。
上辈子,崔逸确实请封了,给叶嘉月请封的。
至于她,被逼疯,浑浑噩噩,知道叶嘉月成为一品国公夫人,还是在临死前清醒那一会儿,叶嘉月告诉她的,她穿着朝服尊贵无比,俾睨她这个手下败将。
“真的吗?”谢莞故作感动:“夫君对妾太好了。”
范氏见她上钩,得意一笑,顺便给她逛迷魂汤:“莞莞知道阿逸一片痴心就好,你放心,他对那个贱人都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真心。”
谢莞感动点头:“儿媳现在知道了,之前还和夫君闹得不愉快,儿媳该死。”
“不知者无罪,以后对他好点就行。”范氏趁机敲打,谢莞不管她说什么,不是点头,就是点头,一点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
范氏瞧着她心服口服,死心塌地,毫无怀疑,满意的笑了,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好好照顾盛哥儿,你的福气还在后面呢,就等着做未来的一品国公夫人吧!”
“儿媳谢娘爱护。”谢莞装出一脸欣喜期盼的样子,又陪着范氏说了好一会儿,怕盛哥儿醒来找娘,才回了观澜院。
谢莞一走,范氏立马让人出去一趟。
西棠安排的人盯着松鹤院那边的动静,很快谢莞知晓,松鹤院和芝麻胡同那边通了气。
她不在意,范氏告诉她这些,不就是不想她去闹腾?
她成全他们。
上辈子争风吃醋,失了体面。
这辈子,她便做好贤妻良母,让他们如愿。
才怪!
芝麻胡同那边,崔逸昨日再次回来,叶嘉月又闹腾了一场。
原因很简单,两人亲热的时候,叶嘉月看见崔逸肩膀上的伤痕,一脚把人踢下床:“你碰了谢莞那个贱人,你这个脏男人,你恶心,你滚!”
被踢下床的崔逸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很快被他掩饰住:“你瞎说什么,我和她都没说三句话,怎么会碰她?”
“你撒谎,你骗人,你要是没碰她,肩膀的伤怎么来的,你们玩的还挺花的,你这个渣男,你不干净了。”叶嘉月怒不可遏,用枕头砸人。
顺着她厌恶的视线落在肩膀的伤痕上,恍然大悟:“你误会了,不是谢莞那个女人,是盛哥儿,是孩子咬的,我心里只有你,怎么可能和别人睡觉,我发誓,骗人天打雷劈。”
就要摔花瓶发泄的叶嘉月动作一顿,怀疑看他:“你儿子咬的?”
崔逸连连点头,指着伤痕力证清白:“你自己看看,大人的牙齿,和小孩的牙印不一样,嘶......”
叶嘉月可没心情看,她又不是柯南,她只要咬一口,就能证明,还能泄恨,何乐不为。
看着趴在肩膀狠狠咬他的女人,崔逸拳头硬了,这女人,果然有病。
咬够了的叶嘉月看着牙印深深的伤口,消气了:“这次算你倒霉,反正你答应我的,除了我之外,不许碰别人,你要是脏了,我可不要你。”
崔逸忍着肩膀疼,把人拉入怀中,诱惑:“说什么呢,难道为夫的表现还不够,看样子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叶嘉月很快被哄得没时间计较那么多,她回应着崔逸,两人折腾个昏天暗地才算。
国公府的人来时,叶嘉月还在睡懒觉,蔡大力是蔡嬷嬷派来的,是家生子,今年十五岁,在外院当差跑腿。
“小公爷,这是国公夫人让送来的,说是让小公爷好好养伤,府上一切都好。”
崔逸接过盒子,里面是银票,知道在外面吃喝都要钱,他那点月钱根本不够,只能从中公出,管家的是她娘,谢莞管不着。
“知道了,府上有什么事再来通报,回去好好候着。”崔逸就知道,谢莞那个女人好哄,果然真真假假几句话,就把她哄得服帖。
等他套出叶嘉月的大杀器,做出来后献给皇上,得了恩宠,再狠狠打谢莞的脸。
就算没她的金卷,他崔逸也能出人头地,得到皇帝的赏识。
叶嘉月快午膳前才起来,见崔逸守着她,她满心欢喜,抱着他撒娇卖痴,闹着要出去逛逛。
崔逸可不想盯着一张受伤的脸出门被人笑话,把人哄着在芝麻胡同腻歪了几日,等他脸上的伤疤消失的差不多,这才挑了一个好日子,带着叶嘉月出门。
恰好是上元灯节,大豫朝很重视这个节日。
谢莞这几日得了清静,照顾盛哥儿之外,还回想了不少上辈子的经历,把一些重要的事情记下来,筹谋算计,想tຊ着如何利用那些有用的日子。
眼看着到了中元节,谢莞和国公夫人说了,要带着盛哥儿去给她爹娘家人点灯祭奠。
范氏表面宽厚,宽慰了她几句,看着谢莞带着盛哥儿出门。
盛哥儿很少出门,坐在马车上,奶声奶气的问:“娘,我们去哪?”
“去见见你的外祖父外祖母。”谢莞摸了摸盛哥儿的小脑袋, 把人抱在怀里:“他们肯定想见见他们可爱的外孙。”
“娘,你怎么哭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盛哥儿心疼:“娘别哭,别哭。”
谢莞拭去脸上的泪,强颜欢笑:“娘没事,就是想你外祖父外祖母了!”
一想到他们用生命换来的金卷,被崔逸费尽心思骗去,替他们做了嫁衣,谢莞便愧疚不已,悔恨落泪。
看着紧张不安的儿子,不想他担忧,谢莞压抑情绪,她重生了,这次绝不重蹈覆辙,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吓着孩子她心疼。
盛哥儿无声的抱着她,小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又乖又奶。
谢莞瞬间被治愈。
他们到了供奉谢家父母的金蝉寺,添了一千两香油钱,还有国公夫人给的五百两香油钱,跪在蒲团上磕头祭拜: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们失望了。
女儿上辈子过得糊涂,这辈子再不会被人拿捏,你们在天有灵,保佑盛哥儿吧,他是好孩子,女儿怕一个人照看不过来,求你们继续为不孝女儿操心。
至于其他人。他们都会付出代价的。
盛哥儿瞧着一脸凝重,神色悲伤的娘,乖巧的不哭不闹,磕头的时候,都格外真诚。
从金蝉寺离开后,盛哥儿摸摸谢莞的脸,乖巧道:“娘,你还有我呢,我最喜欢娘!”
“盛哥儿真好,娘也最喜欢盛哥儿。”被他一哄,谢莞一扫阴霾,脸上多了几分笑。
盛哥儿却看着风吹起的车帘外的人,忍不住咦了一声:“娘,你看那个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