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娇又软,乖得不像话。和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一样。在看向他的时候,没有疯狂灼热的迷恋,也没有对他脸上的伤口表现出半分厌恶和作呕。可是,那又怎样?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姑娘罢了,哪里会有耐心照顾他呢。也不知管家从哪里拐骗来的。墨斯年指尖轻轻按动轮椅把手上的按钮,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管家说:“三爷不仅双腿落了残疾,医生说那方面也不太行。您放心,三爷绝对不会对您做什么的。”
于是,阮酒想也不想得就应下了。
管家和阮酒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会被正主听个正着。
墨斯年将房间里的灯关掉,刚准备离开,就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嗓音。
又娇又软,乖得不像话。
和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一样。
在看向他的时候,没有疯狂灼热的迷恋,也没有对他脸上的伤口表现出半分厌恶和作呕。
可是,那又怎样?
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姑娘罢了,哪里会有耐心照顾他呢。
也不知管家从哪里拐骗来的。
墨斯年指尖轻轻按动轮椅把手上的按钮,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管家说:“三爷不仅双腿落了残疾,医生说那方面也不太行。您放心,三爷绝对不会对您做什么的。”
对不起了三爷,为了您将来的幸福,就先委屈您一下吧!
刚好听到这句话的墨斯年暗暗咬牙,额角的青筋狠狠跳了跳。
他什么时候不行了?!!
他怎么不知道?
墨斯年唇角缓缓勾勒出一抹阴鸷的弧度,交握的双手轻摁了几下,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
楼下,送药的佣人一下楼,就被一群人围在了楼梯口。
“怎么还哭了?是不是三爷又发脾气了?”
“你见到阮小姐了吗?”
那佣人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红,眼底满是委屈,“管家让我们去准备点吃的给三爷送上去。”
“明明是三爷自己不不肯吃饭的,还要怪在我们身上!”一个佣人愤怒得跺了跺脚。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非常尽职尽责得为墨斯年准备三餐。
可是谁知道,墨斯年根本就不肯吃。
时间久了,他们也就没有什么耐心了。
反正老爷子现在重病住院,大爷和二爷巴不得墨斯年死。
所以就算墨斯年出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去理会。
“那个女孩子真的是三爷的未婚妻?三爷不是……被退婚了吗?”抱着托盘的佣人眼眶通红,疑惑得望向众人。
佣人们纷纷面面相觑,“谁知道呢!管家既然这么说了,那应该是真的。”
“我看啊,那个阮酒绝对不是那么好应付的。”想起在庭院里,阮酒警告他们“不养闲人”的模样,佣人们纷纷闭上了嘴巴。
“嘁!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是个怯生生的小丫,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她一个?再说,看见三爷那张脸,到时候……别被吓哭就算好的了。”一位佣人扬着下巴,神色不明得望向二楼的方向。
墨斯年的脸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们可是清楚得很。
饶是他们每天在这栋别墅里待着,偶尔见到墨斯年那张狰狞恐怖的脸都会被恶心得好几天吃不下饭。
更何况是阮酒那种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其余几个佣人纷纷沉默了。
她们都是女人,自然明白很多女孩子都期望能够嫁给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
以前的三爷,的确帅气多金,甚至是江城无数女孩子心中的梦中情人。
可是现在……
想起墨斯年脸上的扭曲而令人作呕的疤痕,佣人们纷纷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