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曜廷问道:“秦鸣,你今天不要陪你妹妹吗,她不是今天过生日吗?”“一群小丫头片子在我们家会所玩,我过去干嘛,没意思。”秦鸣懒洋洋的说,“而且每次过去就是跟我打听陆哥的事,让我帮着她追陆哥,头疼。”顿了顿,秦鸣忽然对陆崇礼说,“陆哥,要不就收了我妹妹算了呗,好歹我妹妹年轻又漂亮,我们两家也门当户对,上回你爸来我家,还跟我爸说要不要结个亲家之类的。”“怎么,想当我大舅子?”陆崇礼似笑非笑,一双湛湛的黑眸笑的十分危险。
“能给我们秦大小姐送蛋糕都是她的荣幸。”
“不就赔个一百万吗,又没多少钱,有那么难拿出来吗?”
“你就不懂了,对她们这些穷人来说,一百万就是天文数字。”
那位被人称呼为“秦大小姐”的女人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啰嗦什么,要么就喝酒,要不然赔钱,否则就算你们走出了这扇门,我可以找到你朋友送外卖的公司,投诉她,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还在读书吧,小心在苏城书都读不下去。”
她身边立刻有人哈哈笑了起来。
程溪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响,太阳穴突突的跳起。
也许人愤怒到极致后,反而逐渐冷静下来了。
只是那种冷静中带着一丝疯狂,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剧烈翻涌。
“一百万吗,我赔你。”程溪忽然平静的开口。
秦大小姐挑眉,“我说的一百万只是蛋糕的钱,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你们知道我对这个生日有多期待吗,她不但迟到错过了最佳切蛋糕时间,还毁了我的心情,再赔我一百万,你们就可以滚了。”
“好,两百万,我赔。”
程溪再度开口。
凌筝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极力拽住程溪,可是她喝了两瓶酒,脑子已经晕的厉害了,也使不出太大力气。
“既然我愿意花两百万,那这蛋糕现在是我的了吧。”程溪走到吧台边,打开蛋糕盖子,然后端起蛋糕。
“想带回去吃是吧……。”秦大小姐嘲弄的话还没说完,那个蛋糕,忽然狠狠的盖到了她的脸上。
“现在老娘花两百万请你吃这个蛋糕。”程溪用力压着秦大小姐的脸往吧台上摁,眼底透着一丝狠戾,“两百万不够是吧,现在是不是还要身体损失费啊,老娘全赔,赔给够。”
宴会厅顿时一片尖叫起来。
凌筝被人推搡到地上。
她只觉得脑子一片凌乱,想站起来,但是腿都被酒精麻软了。
整个宴会似乎也乱成了一团,有人在砸东西,有人在打架。
……
酒吧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残留的清冽烟草味和酒香味。
裴晏舟坐在包厢里心情不佳的坐在沙发上,两根修长的手指尖夹着一根香烟,两条过分修长的腿叠在一块,坐姿散漫,却给人一种贵族般优雅清贵的气场。
倒酒的女服务员忍不住频频侧目看了他好几眼,双颊羞涩的通红。
在这里干了不到两个月,这个男人是她见过长得最帅最有魅力的,尤其是这个男人咬着香烟的模样,更是性感到极致。
“别看,我哥名花有主了。”秦鸣调侃了句,“要不你可以考虑我,我虽然没晏哥帅,但是哥有钱。”
“还有药。”陆崇礼补充了一句。
“滚。”秦鸣骂了句。
“哎哟,敢骂我。”陆崇礼威胁性的一把勒住秦鸣的脖子。
“陆哥,我开玩笑的。”秦鸣赶紧做投降状。
服务员看着这几个长相俊逸的男人,抿着唇含笑退到了一边。
“吵死了。”裴晏舟不耐烦的瞪了这两个兄弟一眼。
韩曜廷笑道:“晏哥,嫂子搬出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反正你又不喜欢她。”
裴晏舟紧缩剑眉。
是啊,终于不用看到程溪了,他应该很高兴才对,只是这几天晚上回裴家睡觉,总是会忍不住下意识的往墙角看一眼。
明明以前卧室里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可莫名的好像有点不习惯起来。
甚至,睡觉前闭上眼睛,脑子里总是自己甩程溪那一巴掌的画面。
她的脸好了吗?
还痛吗?
裴晏舟有些走神。
陆崇礼见状打趣,“哎,我说,你不会人家程溪走了,才忽然意识到你其实有点喜欢上人家了吧。”
“你在说梦话吗啊。”裴晏后毫不迟疑的嗤笑一声,“我会喜欢她?她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
秦鸣哈哈一笑,“是是是,晏哥就喜欢子瑶那种,才华横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裴晏舟:“……”
他也没有喜欢夏子瑶那种,充其量就是以前有些好感,比其她女人印象好点吧。
不过最近也被她一口一句没他活不下去给败坏了。
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独立清醒点呢。
韩曜廷问道:“秦鸣,你今天不要陪你妹妹吗,她不是今天过生日吗?”
“一群小丫头片子在我们家会所玩,我过去干嘛,没意思。”秦鸣懒洋洋的说,“而且每次过去就是跟我打听陆哥的事,让我帮着她追陆哥,头疼。”
顿了顿,秦鸣忽然对陆崇礼说,“陆哥,要不就收了我妹妹算了呗,好歹我妹妹年轻又漂亮,我们两家也门当户对,上回你爸来我家,还跟我爸说要不要结个亲家之类的。”
“怎么,想当我大舅子?”陆崇礼似笑非笑,一双湛湛的黑眸笑的十分危险。
秦鸣讪讪一笑,“我都没怪你老牛吃我妹妹这颗嫩草呢。”
“算了吧,我不吃窝边草,再说,你妹妹那脾气,我可吃不消。”陆崇礼弹了弹烟灰,“话说回来,你们家还没找到当初抱错的那个孩子吗?”
话音一落,裴晏舟也好奇起来,“找了三年吧。”
外界不知道也就罢了,他们几个兄弟还是略知道的,大约三年前,秦嘉淼参加夏令营时发生了一起意外,送到医院后秦家发现秦嘉淼的血型和秦父、秦母都不一样,一查才知道当年秦母在外地支教生娩女儿时,孩子给抱错了。
秦家当时都震惊了,可是秦嘉淼毕竟是他们疼了十多年的孩子,哪舍得不管,于是一直瞒着秦嘉淼,另一边秦家一直在暗中寻找抱错的那个亲生女儿。
只是当年生孩子的医院是在县城里,十多年过去了,很多资料都丢失了,要找回亲生的孩子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没有。”秦鸣摇头了摇头,叹气,“找到四五个孩子,做了亲子鉴定,都不是。”
裴晏舟淡淡道:“你母亲当时在县城里生的,指不定当初抱走你亲妹妹的家庭挺穷苦的,尤其是越穷的地方,听说越重男轻女,秦嘉淼倒是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