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老头的絮絮叨叨,内心被温暖全部填满,家人就是这样,不管身在哪里,多久没有联系,在他们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小老太呢,最近打电话怎么都是你,小老太都很久没有声音了!”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心里一咯噔,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能有什么事,就是和她那群老太太一起打打麻将旅旅游,不知道多开心。”小老头的声音明显很虚,我厉色道:“我准备今天就回家住一个礼拜,你最好老实告诉我。”小老头知道我生气了,才支支吾吾说:“你到医院来吧。”
结婚这么久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和祁鄞州吵架,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我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忽然想起来,我好像很久没有回去看看家里的小老头和小老太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我给小老头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小老头满嘴抱怨却处处关心:“哟,陆夫人还知道自己有个家,我都以为你早就忘了家里还有小老头呢。”
“怎么样,最近听说过得惊心动魄啊,祁鄞州没有再欺负你吧!身体好点没有。”
听着小老头的絮絮叨叨,内心被温暖全部填满,家人就是这样,不管身在哪里,多久没有联系,在他们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小老太呢,最近打电话怎么都是你,小老太都很久没有声音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心里一咯噔,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能有什么事,就是和她那群老太太一起打打麻将旅旅游,不知道多开心。”
小老头的声音明显很虚,我厉色道:“我准备今天就回家住一个礼拜,你最好老实告诉我。”
小老头知道我生气了,才支支吾吾说:“你到医院来吧。”
一路狂飙到了医院,看着小老太虚弱躺在病床上,脸颊已经凹陷,我陷入了深深地自责,都是我只关心自己,却从不知道多去看看家人。
自责和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哗哗掉了下来,小老头见我哭,慌忙笨拙地用手帮我擦掉脸上的泪:“哭什么,到了这年纪,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总会生些小病,我们可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老不死。”
我破涕为笑,我的家人永远都是这么乐观,我看了看病房,环境不错,只是怎么没有到我上班的医院去。
小老头见我疑惑,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
原来小老太是在我关机那晚病的,那晚他们打不通我电话便打给了祁鄞州,所以那晚祁鄞州才疯狂给我打电话。
祁鄞州在安排好小老太的所有事后,叮嘱小老头不要将这事告诉我,免得我担心,照顾母亲的事交给他,这是他的责任。
说起这个,小老头还感慨,祁鄞州人是真的不错,说起我上班尽心尽责,又每天有做不完的手术,满脸都是心疼和骄傲。
那晚为了小老太的病,祁鄞州破天荒找了很多关系,喝了很多酒,为的就是希望小老太能得到最好的医疗条件。
虽然我们有钱,但我们归根到底是生意人,并不能只手遮天,也不能像小说里那样治不好就要谁的命,在生老病死面前,我们也需要去求人。
我猛地想起那晚不就是叶若初假装与祁鄞州发生关系的那晚吗?原来那晚祁鄞州是为了我家人才喝成那样,心中难免自责。
忽然,我笑出了声,小老头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我,我全当看不到,激动抱着小老头啃了一口,急匆匆走了。
是啊,这个圈子里,有谁又奢望过爱情,可真的遇到一个愿意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你要的又更多。
我们的婚姻本身目的就不单纯,我也是本着利用结婚,又何苦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自己,好好享受着这份好不就行了。
忽然地想通,好像整个天空都变得明媚,或许我也该到陆氏去看一看,毕竟那里将来也是我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