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森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将桌上的酒一杯接一杯灌进肚子里,灼热的辣感似乎要将我的喉咙烧干,眼前的人影开始慢慢变得模糊,重影。我就这么一杯接一杯地干着,忽然,好像有很多人闯了进来,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是倒在了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里,无比安心。恍惚中,我好像看到强森跪在我面前,一下一下扇着自己,求我放过他,可我哪还有精力管他,胃里早就翻江倒海,铁锈的味道蔓延了整个口腔,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醒过来,冲入鼻腔的是消毒水的味道,我的正上方正挂着一瓶点滴,我微微动了动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低头一看
包厢里,凯文压着一个人跪在地上,而小五也被另外一个人压在地上跪着,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
“苏小姐,伤你丈夫的人我可以交给你,任由你处置。但你的手下,打伤了我五个弟兄,这笔账是不是也要结一下。”
说话的是黑虎帮除了凯文之外最有势力的强森,只是现在合作还没有正式确立,凯文也并不好将强森怎么样。
我肆意挑眉:“那你想怎么样?”
强森指了指摆在桌上的酒:“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只要你将这些酒都喝下,人你就都可以带走。”
秦行之一听不干了,一把将我护在怀里:“强森,你别太过分!这是我妹妹,这酒我替他喝!”
说着,就要伸手拿酒,可强森制止了秦行之,有些不怀好意:“原来你们Z国的女人,就只能躲在男人身后吗?这酒今天除了她,谁喝都不算数!”
秦行之愤怒,从口袋里掏出枪顶着强森的头:“我看今天谁敢让她喝!”
强森也不害怕,只是哈哈大笑:“秦行之,你今天要是敢开枪,你和你的妹妹也不会活着走出这里。”
强森和凯文的手下闻言齐刷刷拿出枪,针锋相对,剑拔弩张,橣橗㊉㋕气氛诡异的安静。
我缓缓走到秦行之面前,示意他冷静,将枪从他手里拿了下来:“没事,你绾姐的酒量你不知道?”
接着俯身靠近他的耳畔:“我们要是死在这,秦氏和苏氏可就没了。别冲动!”
秦行之这才将枪放下,我走到桌前,拿起其中一杯,挑眉看着强森:“今天这酒,我喝。只是他日,强森先生,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希望将来,你没有要求我的一天!”
强森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将桌上的酒一杯接一杯灌进肚子里,灼热的辣感似乎要将我的喉咙烧干,眼前的人影开始慢慢变得模糊,重影。
我就这么一杯接一杯地干着,忽然,好像有很多人闯了进来,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是倒在了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里,无比安心。
恍惚中,我好像看到强森跪在我面前,一下一下扇着自己,求我放过他,可我哪还有精力管他,胃里早就翻江倒海,铁锈的味道蔓延了整个口腔,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冲入鼻腔的是消毒水的味道,我的正上方正挂着一瓶点滴,我微微动了动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低头一看,竟然是祁鄞州压着我的手睡着了。
感觉到动静的祁鄞州猛然抬头,我差点笑出了声。
此时的祁鄞州双眼布满了红血丝,胡子拉碴,头发也好像几天没有打理。
祁鄞州见我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才放下心来。
“祁鄞州,咱俩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这医院轮着躺。”
见我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祁鄞州便知道我没事,有些如释重负,又表情严肃说道:“周槐笙,下次这么危险的事,不能再做了!”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走之后,祁鄞州怕我有危险,联系了Z国大使馆,并报了警,拖着自己一条腿急匆匆赶到的时候,我已经喝得不省人事。
强森见那么多人,还有大使馆的施压,求祁鄞州放过他,而祁鄞州却说:“你伤的是我妻子,要原谅,也是你该跪着求我妻子的原谅!”
我就说,我朦胧间好像看到了强森跪在我面前,听说后来强森将自己都扇晕厥了,祁鄞州也没有原谅他,转头在他家里和车上都放满了违禁品,将强森直接送上了死刑场。
在M国,私藏违禁品是死罪。果然,祁鄞州对外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