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命令,纡尊降贵地放下身段听从。傅时渡大掌搂过司莲清瘦的腰,就以这么面对面的姿势,将他抱到了床上。*在深山别墅过了一晚。第二日,司莲按照约定被送回司家。车抵达司家门前,徐徐停下。“司少爷,您的家到了。”司机没有回头,目不斜视地恭敬道。司莲睫羽微颤,缓缓睁开,眼底闪过一丝盈着雾气的茫然。直到望向车窗外,看见原主记忆里熟悉的环境,才逐渐反应过来。司莲眼底映着一抹黛青色,神色懒倦地开口,“傅时渡,我到了。”
“嘶。傅时渡……”齿尖陷入肌肤,司莲微微蹙眉,手抵在男人肩膀,就欲推开他。
却反被傅时渡捉住了一双纤细的腕。
挣扎间,浴袍滑落下来,少年大片光裸肩膀露了出来,昏醉的夜色中雪白得惊心。
他困坐于男人腿上,对方低头唇瓣贴在司莲颈间,黑发、雪肤、浓艳的鲜血……整个画面有种颠倒又摄魄的艳。
傅时渡咬得更深了些。
司莲微微仰了头,精致的喉骨在昏暗里划出青涩的弧度,像是即将引颈就戮的天鹅。
这一幕,涩气都快溢了出来,却不显得俗媚。
此时,华丽漂亮的黄金蛇镯,宝石眼睛闪过一道幽暗红光。
见司莲被傅时渡欺负,小红护住心切,“他竟然咬您,小主人,要不要我帮您咬回去?!”
司莲想了想,还是算了。
大抵因为他的灵魄附身,原主的身体也变得不再普通。
司莲的鲜血对仙族都有一种莫大的吸引与诱惑,何况傅时渡一介凡人呢。
不过,司莲也不能纵容傅时渡一直咬着自已。
手被扣着,司莲拿小腿踢了踢男人,“傅时渡。”
“嗯?”傅时渡咬着他的颈子,贪恋又沉溺,似吻似舔,竟然还能抽得出空来,予他回应。
司莲:“你够了吧?”
傅时渡舔了舔染血的唇,像是才刚刚享用完珍馐般,音色淡淡慵懒,含着一丝餍足,“抱歉,你有点香,没忍住。”
他一边没什么羞愧意思的说着,一边替司莲拢好滑落下雪白肩头的浴袍。
手指轻轻划过他的锁骨,仿佛漫不经心。
司莲颈边落了枚鲜红齿痕,醒目又暧昧,“听说你喜欢喝人血,没想到是真的。”
傅时渡勾唇,瞳孔魅惑至极,“怕了?”
“落到你手上,怕也没用。”司莲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这具身体还是太虚了,长久的抑郁加上营养不良,底子早就破败得不成样子,就很容易困倦。
少年眼尾泛着浅浅绯色,尾调也拖着一抹懒洋洋的意思,“傅时渡,我困了。”
司莲张开双手,一副要抱的样子。
傅时渡,“……”
还真不怕他。
这个认知竟然让皮囊艳丽的恶鬼,心情奇异的愉悦了起来。
第一次,被人命令,纡尊降贵地放下身段听从。
傅时渡大掌搂过司莲清瘦的腰,就以这么面对面的姿势,将他抱到了床上。
*
在深山别墅过了一晚。
第二日,司莲按照约定被送回司家。
车抵达司家门前,徐徐停下。
“司少爷,您的家到了。”司机没有回头,目不斜视地恭敬道。
司莲睫羽微颤,缓缓睁开,眼底闪过一丝盈着雾气的茫然。
直到望向车窗外,看见原主记忆里熟悉的环境,才逐渐反应过来。
司莲眼底映着一抹黛青色,神色懒倦地开口,“傅时渡,我到了。”
“嗯。”
“……”
司莲沉默了下,看了眼手臂依旧放在自已腰间的男人,道:“你先放开,不然我怎么下车?”
他的血有魅惑人心的效果,人饮之,会产生本能的迷恋。
但,按理说,这又不是本体,那种功效应该削弱到不足百分之一才对。
傅时渡却表现得很……黏人。
连送他回司家,都将司莲当作玩偶一般抱在怀里。
刚好司莲很困,反过来将傅时渡当成人肉抱枕,靠在男人肩头睡了一路。
傅时渡神色恹恹,捏着司莲纤细的指节,漫不经心的把弄着,“司家一群蠢货,你还回去做什么?”
司莲眼尾慵懒,“帅哥的事,你少管。”
——这话是接收原主记忆里的,司莲觉得有趣,随口念了出来。
傅时渡手上力道一下子加码,仿佛要将司莲指骨捏碎一般,他敛眸,语气含笑,语调轻飘飘地道:“小莲花,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容颜似圣人,垂眼间,却露出暗幽的恣魅。
司莲微怔。
就连指骨的疼痛也淡了去。
倒不是因为傅时渡的喜怒无常。
而是那个称呼——
小莲花。
唯有主神这么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