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怒气都被接下来要发生的有趣事情,给奇迹般的抚平了。红酒沁入白衬衫,像是大片盛开的妖艳之花。皮囊瑰丽的男人,仿佛恶鬼一般笑得漂亮又危险,将弄脏了的西装外套轻飘飘扔在地上,对着妄图替妹妹道歉的司天御道:“想赔罪啊?那就三日之内,把你妹妹送到傅家来。”傅时渡都还记得那一晚,司天御难看至极的脸色。没想到,不到两日,司家还真的将人给送了过来。看来,什么宠爱妹妹,也……不过如此嘛。傅时渡微微嗤笑。…“不是。”司莲踩着墨黑的地毯,走到了男人面前,回答他,“司家骗你,我不是司梦梦,我是司梦梦的同胞哥哥。”
但,司莲的脚步,也仅仅只有略微停顿了一瞬。
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的,朝男人走了过去。
地面上铺就着颜色浓墨般的地毯,更映衬得少年的足雪白无暇。
那纤细精致的脚踝,若是戴上一圈金链……
傅时渡长睫垂下,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少年步步生莲似的脚上,这么想道。
脑海里突然闪过的念头,令傅时渡喉骨微紧,似乎生出些许灼意。
原本神色恹恹的眼底,也终于漾起了丝丝波澜。
“……你叫司梦梦?”傅时渡开口,冰冷的声线有种华丽暗沉的金属质感,又仿佛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嗓音便添了一分溶于夜色的微哑。
他隐约记得,那个蠢货似乎是叫这个名字。
不过,眼前的人,跟记忆里的样子,看起来……不太一样。
记忆里的女人脸上写着天真烂漫的蠢,看得出来是被家族娇生惯养的小公主。
明明是自已撞上来,却非要扯着他的手臂,让他道歉。
最后,那个被家里宠坏了脑袋的女人,朝他泼了红酒。
傅时渡当场就扯开唇,森森地笑了。
难道他看起来竟然是什么好人不成?
据说司梦梦是全家的团宠,不止父母,就连几个哥哥也十分宠爱她,要摘星星不给摘月亮。
而傅时渡却不相信,世上有什么感情是坚不可摧的——
在存亡面前,到底是司梦梦重要,还是司家重要呢?
傅时渡饶有兴致。
竟然连怒气都被接下来要发生的有趣事情,给奇迹般的抚平了。
红酒沁入白衬衫,像是大片盛开的妖艳之花。
皮囊瑰丽的男人,仿佛恶鬼一般笑得漂亮又危险,将弄脏了的西装外套轻飘飘扔在地上,对着妄图替妹妹道歉的司天御道:“想赔罪啊?那就三日之内,把你妹妹送到傅家来。”
傅时渡都还记得那一晚,司天御难看至极的脸色。
没想到,不到两日,司家还真的将人给送了过来。
看来,什么宠爱妹妹,也……不过如此嘛。
傅时渡微微嗤笑。
…
“不是。”司莲踩着墨黑的地毯,走到了男人面前,回答他,“司家骗你,我不是司梦梦,我是司梦梦的同胞哥哥。”
傅时渡闻言倒没有生气,就连意外的表情都没有流露出分毫。
玉色指节点在玻璃杯上,鲜红的酒液微微晃动。
他说:“空口无凭,证明一下。”
司莲略微蹙眉。
证明?
这要怎么证明?
少年的下颌雪白,线条精致又流畅,嘴唇是薄薄的蔷薇色。
那两片唇瓣抿起了起来。
似乎被什么问题给难住。
“啊。”司莲突然想到什么,嘴里轻轻发出了一声,然后掀开雪白的浴袍,“要比比吗?”
空气有一瞬间的沉默。
傅时渡身体慵懒,狭长而瑰丽的眼眸却眯起了起来,半晌,他蓦然轻笑:“还挺可爱。”
司莲,“……”
哪里有夸男孩子那里……可爱的。
少年白嫩精致的脸颊微微鼓起,感觉受到了鄙视和嘲笑。
傅时渡却勾起唇,这下是真正的心情愉悦了起来。
他伸手捏在司莲雪白的脖颈后,将少年突然压向自已。
司莲跌落在了男人腿上,听见傅时渡在耳边问,“你不是司梦梦,那你叫什么?”
“……司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