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轻飘飘说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下人们也紧跟着四散而去。柳氏面色无光,咬着牙从地上缓缓站起来,脸色狰狞可怖。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来报。“公子回来了!”柳氏闻言,快步迎到门口,见到自己的儿子,瞬间泪崩。“景烁,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妹妹和你娘都要被人欺负死了!”
江风要出手,被沈清浅一个眼神制止。
沈清浅闲庭信步走到马氏跟前,“好呀,现在就去见官。到了官府也不用拉太多的人,就把宁王和六公主拉来作证就可以了。在西丽湖,那么多人为我作证,我没有动沈姣姣分毫,宁王都没说什么,我看看官府会说我什么。”
一提到慕容辞都没能拿住她的错处,马氏的气势立马弱了下去。
而这时,沈清浅看准了时机,一把从人群里揪住了秋风,将她拖了出来。
“秋风,你寸步不离跟着沈姣姣,你说说,到底是我推她还是她推我?”
沈清浅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半个头皮掀了起来,“说实话,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哼,你这一头头发就别想要了!”
秋风痛不欲生,比起头上的痛苦,沈清浅那狠厉毒辣的眼神,更让人害怕。想起沈姣姣那张稀烂的脸,她的心狠狠一颤。
“不要,不要,我说!我全都说!”秋风忙道,
马氏还想阻拦,但秋风早就抖如筛糠,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
“是二小姐对大小姐心存不满,故意把大小姐骗到船尾,想要推大小姐下水。结果,二小姐扑了个空,自己先掉下去的。”
马氏的老脸再也挂不住了,唰地一下沉了下去,围观的下人们也跟着窃窃私语起来。
“祖母,还要见官吗?”
沈清浅把秋风丢开,微微仰起下巴,望着马氏。
“今天在画舫上,我只说妹妹嬉闹,从没拆穿过她要害我的恶毒行径,就是为了保全侯府的声誉,为即将科考入仕的沈景烁留一个好名声。既然你们不在乎,那我们见官去吧!”
说起沈景烁,马氏立马换了态度,“清浅,你做的对,方才是我们一时心急错怪你了。”
沈清浅心中冷笑,她就知道,马氏最在乎的就是她的金孙沈景烁,只要关乎他的前途,所有人都得退让。
“既然做错了,就该道歉认错,祖母,孙女没说错吧。”沈清浅望着柳氏。
“门都没有!”柳氏梗着脖子,怒气不减。
“柳氏!”马氏冷喝一声,“你女儿已经废了,你还想你儿子也毁了吗?嗯?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你这个当家主母有什么用,趁早休了!”
休了她?
柳氏如五雷轰顶,怨恨地看向马氏,她尽心尽力服侍她这么些年,今天她竟然说要休了她?这个老妖婆,她一定要她好看。
“柳氏,速速道歉,沈姣姣还等着你去请大夫,你磨蹭什么?”马氏不耐烦道。
提及自己受伤的女儿,柳氏面色涨红,虽满腔的怒气和不甘,却也只能低头服软。
“我错了。”
柳氏刚说完,突然膝盖一痛,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既是道歉,那就该有道歉的态度。冒犯了我们殇王府未来的王妃,必须磕头谢罪!”江风面无表情道。
沈清浅怔了一下,向江风投去感激的视线。
柳氏当众跪在地上,全身都是屈辱,她很想站起来撕了沈清浅这个贱人,但是她不能,为了儿子,她必须忍辱负重。
柳氏咬着牙,当着沈家所有下人的面,朝沈清浅磕了三个头。
相比沈清浅,她身后的下人们,个个眼中都闪动着兴奋。柳氏这一跪,向着他们,那等同于也给他们下跪,这样一想,个个都觉出了一口恶气,心胸十分畅快,看向沈清浅的视线也更加殷切和崇敬。
“二婶,起来吧,同样的错误,以后不要再犯第二次了。”
沈清浅轻飘飘说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下人们也紧跟着四散而去。
柳氏面色无光,咬着牙从地上缓缓站起来,脸色狰狞可怖。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来报。
“公子回来了!”
柳氏闻言,快步迎到门口,见到自己的儿子,瞬间泪崩。
“景烁,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妹妹和你娘都要被人欺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