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妄本就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内心,沈清浅如此热烈的吻,在黑暗中就像是致命的诱惑,他的理智瞬间形同虚设。他缓缓放她落地,手扶着她的腰,低头压着她直往后仰,反守为攻,将她亲的七零八落喘息连连。沈清浅踮起脚环着他的脖子,沉浸在他的炽烈中,心中是无限狂喜:这才是她熟悉的阿妄。沈清浅正高兴着,慕容妄突然松开了她。“你呼吸平稳,四肢有力,你根本没有溺水,你早就看破了沈姣姣的计谋,所以你提前准备了二楼的画。你假装溺水,是想看看我还会不会救你,对不对?”
“江风,去寻一身干净的衣裳来。”
“是。”
江风应了一声,关门离去。
慕容妄将沈清浅放下地,沈清浅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脖子不松开,整个人像是吊在他身上一样。
“松开。”慕容妄冷声道。
“不松。”
好不容易在抓住了他,今天她一定要他松口,否则打死她也不松手。
“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慕容妄恼怒道。
“我不信!你那么在乎我,你才舍不得丢我出去。”沈清浅娇声道。
慕容妄腾地一下将她抱起来就往外走,他方向感极好,虽只走了一次,也能准确找到门的方向。
“啊!”
眼见着就要到门外,沈清浅用力下拉,自己仰起脖子,迅速吻了上去。
慕容妄身体僵了一下,抱着她站在原地。
沈清浅心中得意,更加主动和用力,像是要惩罚他一样,狠狠咬着他的嘴唇,让他这张嘴老是说那些伤人的话。
慕容妄本就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内心,沈清浅如此热烈的吻,在黑暗中就像是致命的诱惑,他的理智瞬间形同虚设。
他缓缓放她落地,手扶着她的腰,低头压着她直往后仰,反守为攻,将她亲的七零八落喘息连连。
沈清浅踮起脚环着他的脖子,沉浸在他的炽烈中,心中是无限狂喜:这才是她熟悉的阿妄。
沈清浅正高兴着,慕容妄突然松开了她。
“你呼吸平稳,四肢有力,你根本没有溺水,你早就看破了沈姣姣的计谋,所以你提前准备了二楼的画。你假装溺水,是想看看我还会不会救你,对不对?”
慕容妄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脸上的热情也早已烟消云散,仿佛刚才的亲吻没发生过一样。
沈清浅看着他的眼睛——眸底灰暗,可灰暗之中明显夹杂着被欺骗的失望。
“让一个瞎子奋不顾身跳下水去救你,只是为了去测试一个答案,沈清浅,你想过我的安危吗?”
沈清浅浑身一震,心也跟着狠狠地被揪起。
“对不起,是我想的不周到,我不是故意的,我太自私了……”她后悔死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怎么会想到用这么危险的方法来测试阿妄?他看不见呀,在这陌生的环境里,随便一点意外都能伤了他的性命。
“沈清浅!”
慕容妄突然喊了她的名字。
沈清浅抬头,慕容妄表情很平和,但她却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因为你,我已经筋疲力尽,我已经为你失去了双眼,希望我们彼此放过对方。”
沈清浅恍然领悟,刚才那个炽烈的吻,难道是为了这句道别吗?
“不要……”
她一出声便哽咽了起来,泪水抑制不住的往外滚。
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慕容妄叫来了侍卫,江风也取来了衣裳。
“江风,送沈小姐回家。”
他吩咐了一句,然后在其他侍卫的护送下,快步离开了画舫。
沈清浅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眼泪一直没有停。
“沈小姐小心着凉。”
江风将衣裳放下,关上房门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