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程宇寒怀中醒来时,姜岁伊仍觉得有些恍惚,像是做梦一般。他和程宇寒之间,分分合合绕了这么多年的弯,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林昭昭醒来身边没人,自己爬下床噔噔噔跑到程宇寒房间来找人。看到爸爸和爹地抱在一起,他张大了嘴。程宇寒和姜岁伊连忙轮番去教育这小子:“答应爹地,千万别去幼稚园乱说好吗?”再被他那么宣传下去,姜岁伊都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踏进幼稚园的校门。林昭昭的嘴被自己爹地死死捂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点了点头。
话说出口,好半天没听到身旁人的回应。
姜岁伊忍不住回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哪知道刚一转头就被男人吻住。
这是两人之间久违的,一个吻。
姜岁伊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眼前这人拆骨入腹,在他即将要窒息时。
程宇寒终于放开他,眼睛亮亮地说:“好,我们挑个好日子。”
第二天在程宇寒怀中醒来时,姜岁伊仍觉得有些恍惚,像是做梦一般。
他和程宇寒之间,分分合合绕了这么多年的弯,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
林昭昭醒来身边没人,自己爬下床噔噔噔跑到程宇寒房间来找人。
看到爸爸和爹地抱在一起,他张大了嘴。
程宇寒和姜岁伊连忙轮番去教育这小子:“答应爹地,千万别去幼稚园乱说好吗?”
再被他那么宣传下去,姜岁伊都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踏进幼稚园的校门。
林昭昭的嘴被自己爹地死死捂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点了点头。
姜岁伊这才放开了手,得到了自由的林昭昭欢呼一声跑开,站得远远的朝二人做鬼脸:“略略略,我要告诉所有小朋友,我爸爸爹地昨晚又睡在一起啦。”
姜岁伊和程宇寒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头疼地扶了扶额头。
程宇寒的父母知道俩人要办婚礼的事情,看到他俩的小家终于要稳定下来,特别高兴。
翻遍了黄历,最终把婚礼的日期定在了一个月后。
当年领证的事情,姜岁伊没有记忆,对于他来说,这才是他第一次正式结婚。
姜岁伊叫上程宇寒,打算一起去墓园,也告诉自己的父母这件事情。
程宇寒开着车,熟练地开到了一家花店,他让父子俩在车上等着,自己下了车。
他出来时,手上那两束白菊,姜岁伊看着觉得十分眼熟。
直到一家人到达墓园,程宇寒分别把两束白菊献到墓碑前时,姜岁伊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在这里看到的白菊,包装上就是这样的logo。
他眼神微微动容地看着正在擦拭墓碑的程宇寒:“这几年你一共来了几次?”
程宇寒动作没停,语气轻描淡写:“逢年过节、清明……还有你生日那天,我都会过来。”
自己也是医生,姜岁伊知道程宇寒平时有多忙,但即便是那么忙,这五年他都至少十几二十次,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都难以做到。
姜岁伊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沉默半晌,最后也才干巴巴憋出一句:“谢谢你,程宇寒。”
程宇寒打扫完墓碑,回身笑容温柔,对自己做的这一切不以为意:“女婿来给岳父岳母扫墓,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跪在姜岁伊父亲墓碑前,磕了三个头:“对不起,爸。”
墓碑上的父亲,容颜被定格,还是姜岁伊记忆中最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和姜岁伊母亲一起,静静地立在那里,慈爱地看着眼前这幸福的一家三口。
刚准备返程,程宇寒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陆主任,院长说有急事找你,让你赶紧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