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寒没告诉他自己加班加点完成了排期上的手术,才挤出了几天时间,只说:“放心不下你们。”后面还有句话他也没说,他希望他难过的时候,能有自己在身边。看他神色仍然是恹恹的,程宇寒转开话题:“昭昭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吗?”林昭昭哭累了,趴在沙发上已经睡着。姜岁伊轻手轻脚走过去,帮他盖上毯子。他用眼神示意程宇寒,二人一同走到了屋外的院子里,在这透过窗户正好能看到林昭昭,但是说话声又不会吵醒他。院中绿草如茵,繁花似锦,看得出主人平时都有用心在打理。
姜岁伊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稳重,扑倒他怀中和林昭昭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程宇寒一只手拍着他的背,一只手撑着伞,沉默无言地当着他的支柱。
葬礼结束后,姜岁伊才有空问程宇寒:“你怎么有空来的?”
程宇寒没告诉他自己加班加点完成了排期上的手术,才挤出了几天时间,只说:“放心不下你们。”
后面还有句话他也没说,他希望他难过的时候,能有自己在身边。
看他神色仍然是恹恹的,程宇寒转开话题:“昭昭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林昭昭哭累了,趴在沙发上已经睡着。
姜岁伊轻手轻脚走过去,帮他盖上毯子。
他用眼神示意程宇寒,二人一同走到了屋外的院子里,在这透过窗户正好能看到林昭昭,但是说话声又不会吵醒他。
院中绿草如茵,繁花似锦,看得出主人平时都有用心在打理。
房东阿姨最是爱惜她这些花,在医院时就常常叮嘱他们,千万别忘了给这些宝贝浇水。
姜岁伊苦涩一笑,他指着小秋千说:“这里原本没有秋千,是昭昭出生之后,Mary阿姨特意让叔叔做的。”姜岁伊脸上浮现回忆的神色:“我怀昭昭的时候,她就时不时做好吃的给我,昭昭出生后,更是把他当成了亲孙子似的疼爱。”
程宇寒出神地看着眼前的小秋千,脑中幻想着姜岁伊和林昭昭那几年在这里的生活。
他听到姜岁伊的声音继续道:“程宇寒你知道吗。”
程宇寒转头看他,姜岁伊望着他的那双眼睛里隐隐还有水光:“我母亲走得早,是Mary阿姨让我又重新感受到了母爱。”
他脸上很少出现这样脆弱的表情,程宇寒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将人拥入怀中,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姜岁伊呜咽出声,不一会儿眼泪就打湿了程宇寒胸前的衣襟。
这边已经没有其他的事情,姜岁伊和房东阿姨的家人道过别,就和程宇寒一起,带着林昭昭回了国。
有程宇寒在,他自觉安排好了一切,照顾林昭昭,姜岁伊的返程过得很轻松。
上飞机没一会,就靠在座椅里面睡着了。
程宇寒叫空乘人员拿了毯子来,在空乘人员羡慕的眼神里,小心翼翼地给姜岁伊盖上。
然后他又好不容易把林昭昭哄睡着后,自己才也躺着休息了一会。
一家人落地京阳,林昭昭坐在行李箱上,让程宇寒推着,姜岁伊拿着随身提包一身轻松的走在一旁。
程宇寒的车停在了机场,他开车载着父子俩回了家。
林昭昭一通折腾下来已经累坏了,哼哼唧唧的让姜岁伊给他擦了脸,一沾床就马上沉沉睡着了。
姜岁伊自己也洗漱好,换上家居服。
走到客厅想喝水的时候,就看到程宇寒独自站在阳台上。
他索性倒了两杯牛奶,走上前递给程宇寒一杯:“在想什么?”
程宇寒接过,眸中映出他身后的灯火:“在想某人离开前说,回来要给我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经他一提醒,姜岁伊才恍然想起来,他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转头面朝远方:“你猜。”
程宇寒哪里猜得到,只用他那双古井般的黑眸望着姜岁伊的侧脸。
姜岁伊终于是在他炙热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他喝了一口牛奶,清了清嗓子:“我们找个时间把婚礼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