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九走进自家屋子,站在窗前,指着正对屋子远处的灌木丛。“你看见那女鬼是从哪个方向飞来的,她的姿势怎么样?你还记得她身上有什么特征吗?比如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簪子。”谢筠把想到的问题全部说出来,朱老九一时反应不过来,大脑慢腾腾转动着。一会儿后,朱老九缓缓道,“那日,我就是站在这里。”朱老九站在自家院中间,“女鬼就是从那个方向飞来的。”指着东边那处有些高的土坡。那土坡对南,北两面的土坡还是很高的,若是有太阳,那么朱老九以及这几户人家可以完全被笼罩它的阴影之下,同样,有月光亦是如此。
众人见谢筠不喜,忙走过来拿起如意糕,边吃边赞赏。
这糕点价格不菲,买一包要花掉他们一个月的月银,自然不会去买,现在有人买来自然是要品尝一下的。
没人注意到沈鹤渊发白的脸,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大厅。
谢筠吃饱后,和大家一起聊会儿天后就打算去休息了,明天肯定又是忙碌的一天。
“奇怪,怎么这么早就休息了。”
谢筠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看了看隔壁沈鹤渊那漆黑的屋子。
屋内的沈鹤渊自是听到了谢筠回来的动静,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看她一眼了。黑暗中的沈鹤渊紧闭双眼,一脸悲伤之态。
搞不懂这些大人物一天天在想什么,还是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谢筠提议去朱老九家看看,沈鹤渊面无表情,表示可以。
众人带着朱老九来到青山村。
“就是这里,我就是站在这里看见女鬼从那个方向飞过来的。”
朱老九站在自家还算宽敞的院子里,院子四周并没有围栏,旁边有几户人家,因此朱老九家这里什么情况,周围人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青山村四周有大大不小的坡头,上面还覆盖着一些大树。
也就是朱老九家四周的是山和树。
“你说你那天晚上看见了有什么东西?”
沈鹤渊看着这周围的环境,反问朱老九。
朱老九道,“对,那天晚上我就是站在窗前,看见了那处,那处远远地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
朱老九走进自家屋子,站在窗前,指着正对屋子远处的灌木丛。
“你看见那女鬼是从哪个方向飞来的,她的姿势怎么样?你还记得她身上有什么特征吗?比如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簪子。”
谢筠把想到的问题全部说出来,朱老九一时反应不过来,大脑慢腾腾转动着。
一会儿后,朱老九缓缓道,“那日,我就是站在这里。”朱老九站在自家院中间,“女鬼就是从那个方向飞来的。”指着东边那处有些高的土坡。
那土坡对南,北两面的土坡还是很高的,若是有太阳,那么朱老九以及这几户人家可以完全被笼罩它的阴影之下,同样,有月光亦是如此。
“所以你只看见了她朝你飞来,却没有看见她飞往何处去吗?”
左寒看着这段距离,开口问道。
“没有,大人,那女鬼朝我飞来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最后…”朱老九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嘴唇哆嗦着,“最后,女鬼直接飘在我头顶,我一抬头就就看见了她的红色绣花鞋啊……”
看见女鬼这件事对于朱老九来说是折磨,是想一次就会神经衰弱一次的折磨。
在在大理寺的逼问下,他不得不一次次经历这种折磨。
谢筠在心里替他叹息,“太可怜了!”
“难不成真的是鬼,要不然怎么可能飞那么远!”
王冲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山坡。
王充的话提醒了谢筠,“对了,左大哥以你的轻功,你能不能从那个山坡上飞到这个院子啊?”
谢筠指了指东边那个土坡也就是女鬼飞来的方向。
左寒一听这话,差点站不住,他咳了两下,“那个,筠儿这…我是飞不过来的,”遂又补充一句,“不只是我啊,轻功再好的人都飞不过来。”
“除非,得有个落脚点,缓冲一下才能。”
谢筠一听,这完全不可能啊,朱老九说的就是女鬼直直飞过来,可是没有任何落脚点啊。
“如果有双翅膀,倒也不是不可能。”
王冲此话一出,左寒眼睛一亮,走过去又拍上他的肩膀,“哎哎,这话有意思。确实啊,除非那人有翅膀,不然不可能就那么直愣愣的飞过来。”
谢筠想的也是,那些蜜蜂有翅膀想要飞过大海都是不可能的呢,得有人把它们装在盒子里或者玻璃瓶里,才能远渡重洋。
更何况人了,想要从那么远的距离直直飞过来确实不实际。
“报…”来人正是派去查周边村子有人失踪的捕快。
“大人,离青山村七里远的海棠村失踪了一个人,他失踪的时间正好与林中被烧死之人对得上。”
“那人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回大人,那人叫宋弃,是修补屋顶的工人。”
沈鹤渊沉思片刻,修补屋顶的,倒也对得上,谢筠不是说他是经常做体力活吗?
沈鹤渊看了谢筠一眼,立即移开目光。
“他家里还有什么吗?”
捕快见谢筠出口询问,回应道,“家里还有一个六十岁的老母亲,就两人相依为命。”
“接着查,查清楚他所有的人际关系。”
“是,大人。”
众人回到大理寺已经是午时,众人用了午餐后,
“那个…闻奇,你随我去一趟胡府。”沈鹤渊余光瞟到谢筠正和左寒说话,两人不知说些什么,相隔较近。
“是,大人。”闻奇很奇怪,为何这次叫我了,不是应该是小筠和左公子吗?
胡府在京城较为繁华的街道龙雀街
一眼望去,家大业大,真不愧是京城最大的绸缎庄东家。
沈鹤渊二人一进去便请上座。
“大人,我的小忆死的冤啊,还请大人找出凶手。”
胡胜连,也就是绸缎庄的老板,胡府的主人伤心道。
沈鹤渊看着眼前之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居然还能娶那么多房妾室,顿时感觉不可思议。
这样看来,他父王还真是绝世好男人,只有他母妃一人。
“你且说说你的…七姨太怎么死的。”
闻奇一时之间说不出口那七姨太。
可他看出来了沈鹤渊对胡胜连的嫌弃,这时候也只有自己主动开口了。
哎刚刚为什么不把王冲拉过来,他的嘴甜,长得又是长辈们喜欢的模样,他来问话再好不过了。
哪里像他和大人,一个看着就是贵不可言,高不可攀,一个则是凶神恶煞,退避三舍。
“我前段时间因为生意外出,回来时,我夫人跟我说,小忆得急病死了已经把她安葬了。”
胡胜连眼睛红红道,“可tຊ我不相信小忆是病死的,我外出之前她的身体还非常好,不可能就得病死了。”
胡胜连话中有话,眼神时不时瞟沈鹤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