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空灵的歌声,正在惦念着一个已经逝去的善良的灵魂。柏砚礼大步走进教堂,直冲教堂巨大彩窗之下铺满鲜花的棺材。神父看到了柏砚礼,他比了个手势:“阿门。”柏砚礼眸子冷冽:“那棺材里躺着的人叫苏语凝么。”神父慈悲地点头:“正是。虽然苏小姐不是我们的信徒,但出于她生前对我们教堂的慷慨,我们愿意收容她……”柏砚礼大步上前,想要去掀开棺材板。唱诗班少女们惊讶,其中领头的几人赶紧拦住他:“先生,请留步!”柏砚礼却暴戾地推开她们,他走到棺材前就要去推开木板:“我倒要看看,苏语凝这个女人在耍什么花招!”
一时间,全场哗然。
众人脸色大变:“遗嘱?苏语凝死了?”
律师展开文件,宣读着遗嘱:“苏语凝女士承诺,在她死后,所有的财产都归为她的血缘妹妹——苏小霓。”
苏小霓瞪大眼,她提着婚纱跑到律师面前:“不可能!我姐姐不可能死!你一定是在骗人!我姐姐不可能丢下我一个人就去死!”
柏砚礼站在台上,手紧紧地攥着。
他的眼皮子,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跳动起来。
原来当时在病房里,自己签手术同意书时的不安都是真的。
律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苏小霓女士,您体内的心脏正是我的委托人移植给您的,而她本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死在了手术台上。”
此话一出,全场脸色大变。
苏小霓大口喘着气,脸上因惊恐而变得毫无血色。
她弯着腰,抚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姐姐,这是姐姐你的心脏……”
柏砚礼大步走下台,将自己手中的结婚戒指褪下。
苏小霓回过神来,她一下抱住柏砚礼:“砚礼哥哥!姐姐已经离开我了,你千万不能再丢下我了!”
可是柏砚礼的神色却是苏小霓从未见过的寒冷。
“我要去见苏语凝的遗体。”1
说完,他甩开苏小霓的手,径直走出婚礼现场。
……
三日后。
经过打听,柏砚礼得知,苏语凝的尸体被埋在桂城的索菲亚教堂。
苏语凝生前捐钱给了很多机构做慈善,死后,索菲亚教堂表示有能力收容她的遗体。
此时,教堂内。
台下空无一人,台上,唱诗班的少女们在歌唱着。
她们空灵的歌声,正在惦念着一个已经逝去的善良的灵魂。
柏砚礼大步走进教堂,直冲教堂巨大彩窗之下铺满鲜花的棺材。
神父看到了柏砚礼,他比了个手势:“阿门。”
柏砚礼眸子冷冽:“那棺材里躺着的人叫苏语凝么。”
神父慈悲地点头:“正是。虽然苏小姐不是我们的信徒,但出于她生前对我们教堂的慷慨,我们愿意收容她……”
柏砚礼大步上前,想要去掀开棺材板。
唱诗班少女们惊讶,其中领头的几人赶紧拦住他:“先生,请留步!”
柏砚礼却暴戾地推开她们,他走到棺材前就要去推开木板:“我倒要看看,苏语凝这个女人在耍什么花招!”
柏砚礼不信也不愿意信苏语凝真的死了!
他已经陷入一种癫狂。
这一切肯定都是苏语凝的计谋!
突然,教堂上方,威严肃穆的管风琴声音响起。
一个女孩穿着唱诗班的裙子,背对着下面的人在弹奏。
听到这声音,柏砚礼焦躁的心终于冷静下来。
唱诗班的女孩们和神父也都闭上眼,仔细倾听着这洗涤心灵的圣洁之声。
一曲终了。
那女孩回过头来,走到栏杆前面。
她面色稚嫩,看起来像是个学生。
可是却长着一张和苏语凝一模一样的脸!
她一脸平静地看着柏砚礼:
“柏先生,语凝姐姐她已经死了,您还是尽快接受这个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