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给我下药,谁让我丢人现眼,太子殿下心里不清楚吗?”此时此刻,何晓雅真是觉得荒唐可笑。当初,谭彦之并不是皇上中意的太子人选,他非嫡非长,若不是娶了她,得到了她母家的支持,东宫的位置哪有他的份?可是如今,他却要过河拆桥!谭彦之走了进来:“何晓雅,你也别怪我。当年耀城一战,我三皇兄暗害于我,我九死一生,是余枫千里迢迢地赶来,在死人堆里把我刨了出来。若不是她,如今便没有我。这太子妃之位,本就应该是她的。”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谭彦之。
“谭彦之,你也是这么想的,是吗?”她泠然问道。
“你做下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我如今已经给足了你颜面。”
“究竟是谁给我下药,谁让我丢人现眼,太子殿下心里不清楚吗?”
此时此刻,何晓雅真是觉得荒唐可笑。
当初,谭彦之并不是皇上中意的太子人选,他非嫡非长,若不是娶了她,得到了她母家的支持,东宫的位置哪有他的份?
可是如今,他却要过河拆桥!
谭彦之走了进来:“何晓雅,你也别怪我。当年耀城一战,我三皇兄暗害于我,我九死一生,是余枫千里迢迢地赶来,在死人堆里把我刨了出来。若不是她,如今便没有我。这太子妃之位,本就应该是她的。”
“什么本该是她的?当初三皇子谎报军情,以致我军几乎全军覆没。是我跑死了三匹马,在白雪覆盖的尸山血海里把你救了出来!我手上磨的茧还在,为你割腕饮血的伤疤还在,你为何不相信,你当真瞎了吗?”
何晓雅举着双手,力证自己说的不是谎言。
然而,谭彦之却丝毫都不为所动。
“这么些年,你还要撒这种无谓的谎吗?”
当初,他身负重伤,眼睛因雪盲症暂时失明,只听到了女人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可不是像何晓雅这样,嘶哑如寒鸦!
“我当初分明听到的是余枫的声音,更何况她还保存着我贴身的血衣,倒是你,这般粗噶嘶哑的声音,怎么会是你?”
何晓雅冷笑。
无论她怎么说,他始终不信。
可她的嗓子,就是当初为了救他病倒,后来被苏余枫一碗药给灌哑的。
“我看,你当年的雪盲症,这些年也没治好。还是一样的瞎。”何晓雅冷冷道。
她拿出那纸休书,当着谭彦之和辰妃的面,直接撕得粉碎!
“你……”辰妃一时气急攻心,几乎晕厥过去。
“母妃!”谭彦之上前一步,赶紧扶住。
而何晓雅,则被下人直接拖出了厅堂。
当她看见自己寝殿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搬了出来,封箱搬上马车时,才意识到这对母子究竟有多心狠。
一片痴心,终究是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