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保镖呈着一个长长的黑色锦盒来到顾常铭面前。顾常铭把盒子接过来,很有诚意地递到祁宴面前。“祁总,听说你平日爱收藏古玩字画,这是明代的《花鸟戏虫图》,不知祁总能否看得上眼?”做错了事就得弥补,现在他们顾家无论如何都是搭不上祁家这艘大船了,但祁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他手里勉强还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那幅用1.8个亿拍下的古画了,希望可以就此平息祁总的怒火吧。顾南星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红着眼圈站在一旁,一直盯着那个盒子看。
“好。”
晚晴迈开步子,跟他离开。
顾常铭脸上写满了懊悔,追前几步。
“祁总,真的对不住,我不知道她是您女朋友,是我们招待不周……”
晚晴顿住脚步,祁宴也停下来。
“你的意思是,如果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你们就可以欺负她了是吗?”
他的眼神很不友善,声音也透着一股杀伐果断的寒冷,周围的空气沉压压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祁宴性子冷,待人不算热情,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刁难人,而且对方还是个老人,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长久以来的猜测终于得tຊ到了证实。
祁总和顾家有仇,实锤了!
顾常铭老脸涨得通红,拄着拐杖的手也在发抖,“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啊祁总。”
“所以呢,我女朋友被人不明不白泼脏水,你一句招待不周就算了吗?”
顾常铭合了合眼,“还望祁总多停留片刻,给我们顾家一个机会赔罪。”
他再次睁开眼,像突然老了十岁一样,脸上布满了斑驳的憔悴沧桑感。
很快,有保镖呈着一个长长的黑色锦盒来到顾常铭面前。
顾常铭把盒子接过来,很有诚意地递到祁宴面前。
“祁总,听说你平日爱收藏古玩字画,这是明代的《花鸟戏虫图》,不知祁总能否看得上眼?”
做错了事就得弥补,现在他们顾家无论如何都是搭不上祁家这艘大船了,但祁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他手里勉强还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那幅用1.8个亿拍下的古画了,希望可以就此平息祁总的怒火吧。
顾南星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红着眼圈站在一旁,一直盯着那个盒子看。
爷爷把准备送她的生日礼物当做赔礼送给祁总,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
岂料,祁宴看都没看那幅画一眼。
“我女朋友不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就这种画,连我们家的垃圾桶都不会回收。”
顾南星嘴唇咬得发白,突然恶狠狠地瞪向那个网红。
“黄嘉欣,是你破坏了我爷爷的宴会,从今日起,我们不再是朋友,你给我滚出去!”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于到那个整容怪身上了。
黄嘉欣极不服气。
“你还好意思怪我?利用完我就一脚踹走,心眼真坏!那个问题明明就是你自己故意问的,人也是你们要赶的,关我屁事?你们自己惹出来的事,怪我?怪你自己呗!”
“呵,还笑别人不自量力想攀上祁家,我看,明明最想攀上祁总的人是你吧!”
顾南星脸更白了:“你!”
黄嘉欣嘲讽道:“整个港城谁不知道你们顾家是出了名的不要脸?你想抢人男朋友,你爸白嫖一个公司,你爷爷更坏,连亲生儿子都坑骗,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一代比一代无耻!”
听到这条记忆久远的名字,晚晴才认真看那个整容怪的脸。
原来是她。
这人和小时候相比,样貌几乎全变了,唯一不变的是,说话还是那么尖酸刻薄。
但最后这几句,她觉得还挺顺耳的。
顾常铭气得胡子直发抖,指着顾南星,一脸恨铁不成钢。
“看看你这交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
“爷爷,对不起,是我搞砸了。”顾南星失魂落魄哭丧着脸。
顾常铭一看孙女流眼泪就心疼,急忙安慰:“好了,是爷爷说话太重了。傻孩子,爷爷又不会真的怪你。”
祁宴:“我没兴趣看你们表演爷孙情深。”
“祁总,我们走吧。”一个僵硬无力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祁宴侧头看向说话的人。
“好。”
-
坐到车上,晚晴拉过安全带刚想扣上,有一只手比她更快,“咔”一声就把安全带插进扣鞘里。
“谢谢。”她对他笑了一下。
祁宴没有着急发动车子,而是从储物盒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铁盒。
打开盒子,从一堆赤橙黄绿青蓝紫中选出一根粉色的小猪佩奇棒棒糖,用湿纸巾反复擦拭自己的手,才小心翼翼剥开包装纸。
递过去。
晚晴接过那枚过于幼稚的棒棒糖,拿在面前看了又看,十分好奇的研究起来。
“祁总,这是?”
祁宴转过来,表情认真地说:“专治不开心糖。”
“吃完它,今日的不开心到此为止,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晚晴突然就被他的动作和行为逗乐了。
“祁总,你把我当小孩子吗?我都忘了多少年没吃过糖了。”
说完就张嘴咬了一口。
祁宴看她嘴角慢慢绽放起笑容,收回手,一脚踏下油门,车子很快汇入到车流中。
晚晴在车里安静啃完了整根棒棒糖。
别说,这种专哄小孩子的东西,味道还真不错。
蜜桃味的,甜甜的。
真的让她心情变好了不少哦。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