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里,谢舒婉的照片正在被人撤下去,布置也在被一一拆除。谢舒婉的葬礼结束了,向所有人正式宣告她的生命已然结束。傅沉砚的脚像是被定在了原地,身后小蕊稚嫩的声音陡然响起。“爸爸……”傅沉砚循声回头,小蕊穿着黑色的小裙子,胸前别着一朵白花。“小蕊知道,你才是我的爸爸。”傅沉砚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小人儿:“你怎么会……”小蕊大大的眼睛和谢舒婉一样,她抬头看向傅沉砚的眼睛,轻声说:“第一次见到妈妈的时候,小蕊就很喜欢她,你也对我很好。”
这句话虽然是说给秘书听的,可也是傅沉砚在说服自己。
他无法接受谢舒婉去世的事实,他只觉得这是谢舒婉想要和他断绝的幌子。
秘书点头:“好的,那您先好好休息。”
说罢便出了病房。
而傅沉砚望着天花板出神,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疲惫地闭上了眼。
次日,傅沉砚撑着还没痊愈的身体出了院。
秘书坐在前排,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递给了傅沉砚。
傅沉砚接了过来,仔细地看着里面的每一张写着谢舒婉名字的资料。
信用卡消费记录、病历资料、检查报告,每一张都让傅沉砚的心如坠冰窟。
看到最后傅沉砚的手有些颤抖,最后一页是谢舒婉的死亡证明和销户证明,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只听傅沉砚的声音不太平稳:“这些,你都去核实了吗?全都找不出破绽?”
秘书点头:“全都去相关部门核实过了,盖章也检验过是真实有效的,太太她……是真的不在了。”
傅沉砚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手中险些没抓住那些证明。
眼前浮现出谢家出殡的画面,上下一片素白。2
傅沉砚强忍着难以言喻的情绪,沉声开口:“去谢家。”
车子改变了方向,朝谢宅驶去。
傅沉砚抓着纸张的手紧紧握着,关节泛白,一路上他都沉浸在恐慌之中。
他顿时有些不敢深想,谢舒婉这两年不是故意在躲着他,而是她已经死了,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到了谢宅,傅沉砚下车就看见谢宅的大门紧闭,他不觉有些慌张。
门口的保镖看见他便上前拦住:“抱歉傅总,谢总有吩咐,您不能参加小姐的葬礼。”
傅沉砚闻言一怔:“在哪里办的葬礼?”
保镖不看他,冷冰冰地不说话。
傅沉砚见状,心中不悦,却也只能转身离开。
回到车上时秘书正在翻着手机。
傅沉砚的脸色黑的像锅底,没多久秘书才找到了谢家葬礼的地点。
“先生找到了,太太的葬礼在城西的殡仪馆。”
傅沉砚听完便让司机立刻开车前往。
半个小时后抵达时,殡仪馆内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几个人在收拾着会场。
傅沉砚心猛地一沉,走近了些。
会场里,谢舒婉的照片正在被人撤下去,布置也在被一一拆除。
谢舒婉的葬礼结束了,向所有人正式宣告她的生命已然结束。
傅沉砚的脚像是被定在了原地,身后小蕊稚嫩的声音陡然响起。
“爸爸……”
傅沉砚循声回头,小蕊穿着黑色的小裙子,胸前别着一朵白花。
“小蕊知道,你才是我的爸爸。”
傅沉砚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小人儿:“你怎么会……”
小蕊大大的眼睛和谢舒婉一样,她抬头看向傅沉砚的眼睛,轻声说:“第一次见到妈妈的时候,小蕊就很喜欢她,你也对我很好。”
“一天晚上爸爸喝醉了,跟妈妈说话被我听到了。”
傅沉砚想要解释:“小蕊你听我说……”
小蕊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爸爸不要小蕊,也不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