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昕脸刹那间苍白。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家仆,不由得厉声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将军府?”“我从未见过你,候管家呢?玉芽呢?”“候管家早走了,玉芽又是谁?你哪来的疯子!”“去去去,再不走我叫人来了啊!”那家仆一边叫唤着一边追赶云昕。云昕被他赶得远远的,他才转身离开。将军府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个陌生的男人,那家仆不知道说些什么,男人往云昕的方向看了好几眼。云昕脸色越发苍白,那男人出来的一瞬间,家仆嘴里分明喊着‘管家’二字。
家仆的话犹如重锤一般锤在她的心尖。
云昕脸刹那间苍白。
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家仆,不由得厉声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将军府?”
“我从未见过你,候管家呢?玉芽呢?”
“候管家早走了,玉芽又是谁?你哪来的疯子!”
“去去去,再不走我叫人来了啊!”
那家仆一边叫唤着一边追赶云昕。
云昕被他赶得远远的,他才转身离开。
将军府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个陌生的男人,那家仆不知道说些什么,男人往云昕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云昕脸色越发苍白,那男人出来的一瞬间,家仆嘴里分明喊着‘管家’二字。
将军府所有的下人都换了,而自己这个过了门的将军夫人在他们面前都已不认得。
他们只认已经摔下悬崖身亡的‘云昕’。
云昕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云昕在京城看着将军府的人为她立了个衣冠冢,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她所想见得那个人。
不由得冷笑,也是,她死没死那人不应该最清楚吗?
回头看了一眼那衣冠冢。
‘应云氏将军夫人云昕之墓’。
云昕忍不住讥讽一笑,她到‘死’都还挂着将军夫人的名号。
真是讽刺。
时间一晃而过,从京城回来已是半月有余。
而在于婶家养伤的应枫伤势已经好了大半。
在应枫能下床走动之时,他第一时间来到了医馆。
“夫人。”
应枫站在医馆门口恭敬的唤到。
云昕的动作一顿,随即看向他:“我已经不是将军夫人了。”
“你莫这样喊了。”
“你与将军未和离,怎么就不是了?”
应枫缓缓走到云昕身边:“等属下伤势渐缓,还请夫人与属下一起回京城!”
“将军为了寻你,不惜入狱……”
“他已经出来了!”
提到墨玄,云昕不免有些激动。
“他已经出狱了,应枫,等你伤势好了后你就走吧。”
“不要来打搅我。”
“也不要叫我夫人了,云昕已经死在了落日山的悬崖底下了。”
应枫一怔,还未从云昕的话里回过身她已经进屋了。
应枫只能作罢。
翌日,于婶跑过来与云昕说一直住在她家的年轻人不告而别。
云昕翻看医书的手一顿,看向窗外。
身边最后与他有关的人都已消失,他们这一生,许是再无交集了吧。
一日。
余大夫将云昕唤来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昭昭,你是否愿意跟着为师走?”
云昕不解的问道:“去哪啊师傅?鱼舟城不是你的家吗?”
余大夫将目光投向远方,幽幽开口:“家?”
“我四海为家。”
“为师准备前往泽州,你是否愿意跟随为师?”
泽州,那是安国与吴国交界的边城。
云昕点了点头:“好。”
师徒二人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泽州。
不同于鱼舟城的安宁,泽州非常热闹,异常繁华。
许是处于边界,常有两国人来往做生意。
余大夫带着云昕依旧开起了小医馆。
云昕没日没夜的学着医术,想着有朝一日她也可以与她师傅一般行医坐诊。
“听说了吗?京城派来新的校尉来到泽州了。”
“今日就上任呢。”
“是吗?我要去看看!”
听到‘京城’二字云昕抬头看去,只见街上一群人往城外涌去。
云昕放下手里的簸箕站在门口。
一阵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一群人由远而近。
云昕这才看清人群中居中的那位英俊男子。
竟然是郭南禹!
他就是京城派来泽州的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