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过家了。望着晨晨虚弱的模样,舒云强忍住泪给梁遇臣打去电话。可电话那头只有无尽的提示音。她早猜到这样的结果。自从他的初恋江蓉回到济安市后,梁遇臣就几次三番跑去找她,对她和儿子不闻不问,即使是这么危急的情况,他也能直接挂断电话。舒云没再拨电话,只假装无事的摸了摸晨晨的额头:“晨晨,爸爸现在在忙,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到时候你就能见到爸爸了。”晨晨忍着心脏的抽痛艰难点了点头。
深夜十一点半,济安市。
一辆救护车在夜里紧急赶往市医院。
一个四岁的小男孩表情痛苦的捂着心脏:“妈妈,我好疼……”
舒云坐在救护车里紧紧握着儿子晨晨的手安慰:“晨晨,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等到医院就不疼了。”
晨晨声音微弱:“妈妈,我想和爸爸说说话……”
儿子的话像无形的针扎进舒云的心脏,隐隐作痛。
梁遇臣,她结婚四年的丈夫。
孩子的爸爸。
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望着晨晨虚弱的模样,舒云强忍住泪给梁遇臣打去电话。
可电话那头只有无尽的提示音。
她早猜到这样的结果。
自从他的初恋江蓉回到济安市后,梁遇臣就几次三番跑去找她,对她和儿子不闻不问,即使是这么危急的情况,他也能直接挂断电话。
舒云没再拨电话,只假装无事的摸了摸晨晨的额头:“晨晨,爸爸现在在忙,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到时候你就能见到爸爸了。”
晨晨忍着心脏的抽痛艰难点了点头。
这一路,舒云的心从未有过的煎熬。
终于,十分钟后,救护车抵达济安市第一人民医院。
“病人突发心脏病,需要紧急手术,赶紧通知梁医生!”
医护人员手脚不停,将晨晨抬上移动病床,往手术室赶。
舒云跟在后面,嘴里不停地喊:“晨晨不哭,妈妈去找爸爸,你马上就能见到爸爸了……”
晨晨进了手术室,里面传来几个医生的喊话:“梁医生现在要给其他患者做微创手术没时间……”
正当这时,梁遇臣穿着一身绿色手术服行色匆匆往另一间手术室去。
舒云着急上前,挡在梁遇臣面前:“遇臣,晨晨发病了需要你主刀手术,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梁遇臣是界内心血管内科的天才医生,专攻心脏病。
而晨晨生下来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这些年大半时间都住在医院。
梁遇臣微蹙起眉,神色不悦:“我现在有其他手术,你让别的医生给他做手术一样的。”
舒云心一颤,锲而不舍的拉着他:“晨晨一直说疼,想见你,你就去看他一眼,算我求你了。”
她态度一再卑微。
可梁遇臣漠然的扯开她的手,字字如冰:“舒云,我是医生,乐乐的情况也很紧急,你别无理取闹。”
说完,他越过舒云头也不回的朝另外的手术室走去。
舒云站在原地,胸口说不出的压抑难受。
望着手术室外不停闪烁的红灯,她只能一次次在心里祈祷,晨晨能平安无事。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大门突然打开。
里面的医护满脸焦急地走出来,手上还留着没来得及摘掉的手套,血迹触目惊心。
“舒女士,我们尽力了,孩子现在还有一点意识,你进去和他再最后说说话吧。”
闻声,舒云大脑一片空白。
下一秒,她发了疯一般冲进手术室。
手术台上,晨晨身上被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她甚至不知该碰哪。
“晨晨,别害怕,妈妈在……”
晨晨虚弱着挤出几个字:“妈妈……爸爸为什么不来看我?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晨晨说的每个字都像是在她心里下着的刀片。
舒云眼眶通红,哽咽的摇头:“不是的,爸爸很爱你,他只是太忙了,妈妈现在就去喊爸爸过来,你等妈妈……”
说完,舒云起身跑了出去,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她站在手术室门口,嘶声力竭的狂拍着那扇紧闭的门。
“遇臣,我求求你了,晨晨不行了,他想最后再见你一面……”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失控的像个疯子。
可为了晨晨,她别无选择。
她撕心裂肺的呼喊快要传遍整个医院,却始终没能喊醒手术室里的男人。
登时,医护人员焦急跑来。
“舒小姐,晨晨快不行了,你赶紧跟我回去看看!”
音落,舒云脑中一阵嗡鸣,被医护拉着往跑,双腿几次发软的差点摔倒。
可当她刚赶到手术室门口,却倏然听到心率机骤停的声音。
“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