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落在他唇上,带着微微的香味。滑入秦昭口内。怜香身子一颤,无声落泪。“你……”秦昭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欲。“莫要哭了,”他蹙眉,女人都是水做的么,哭起来,泪怎么这般纯净。“没有,奴婢没有去天香楼,是被人……被人迷晕了带走……”声音虽破碎不清晰,却勉强能表达出来。闹腾了会,她已哭的湿了乌黑鬓发。斜插的珠钗掉落在他足边,一头青丝尽数铺在单薄的后背。丰美的叫人心悸。秦昭呼吸顿住,向来杀伐狠厉,阵前便连阎罗王都拿他没辙,却在此刻有了短暂的无计可施。
怜香抖着手系好带子。
刘麟的人追过来,见到秦昭和刘璋,踟蹰不前,转身回去禀告刘麟,“秦昭也在天香楼,看样子,刚和太子见过面了,王爷,他们会不会早就知晓沈澜要来搜查的事。”
刘麟下巴上赫然一个青色印子,闻声,怒气消散,“有意思,这俩人背里还是勾搭上了,且先看看他们到了何种地步,刚刚那个小娘子呢?”
“秦昭解了披风给她,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侍卫道。
刘麟哈哈笑了几声,“这可真是……更有趣了,秦昭素来不近女色,以往有人给他帐子里塞女人,直接被扔了出来,便是被女人沾了的衣角都要割掉,跟过去看看那女人到底是谁?”
侍卫应了声,躬身退了出去。
再说秦昭带着怜香出了天香楼。
却遇到去而复返的沈澜。
沈澜腰挎佩刀,长的倒是端正浑身一股凛然正气,瞪着双目看秦昭,“你你……你可真是好样的!”
“青庭兄,此事稍后再与你解释,”秦昭也不管他,朝怜香道,“上车。”
怜香手脚并用爬上车,披风下的一张小脸早已白如宣纸。
她心慌意乱,耳听着簌簌车帘晃动的声响。
车内一明一暗,接着毂轮转开。
怜香未做反应,便被一只大掌掐住喉骨,窒息感如此强烈,她哆嗦着唇瓣,睁着杏眼,已是泪水涟涟。
“说,你为何出现在天香楼,还做这种打扮?是觉得我秦家容不下你这野心,想要来找男人给你赎身?”秦昭语气阴沉,眸光冷的吓人。
上了马车,他也不掩藏,直将她拖拽到自己腿间。
“勾引不了我,就想去勾引别的男人?”
问题越来越恶劣。
怜香在他掌心轻颤,只是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她没有啊,从没想过勾引任何人,只想好好服侍他。
可秦昭却满眼冰冷,仿佛随时能丢弃她。
怜香呜呜咽咽,两只手握住他腕部,缺氧的眸子变得迷离缭乱。
樱红的唇瓣微张,妆点过的玉容美的惊人。
他一低头,薄唇一下含住她绯色唇瓣,唇内清香,没有染上别的男子气息。
“嗯……”怜香弱弱的哭了一声。
细若蚊蝇,钩子似的缠住他的心。
秦昭听着她喘息的动静,禁不住激烈起来。
他吃快,吃的猛。
车内的动静传出去。
可怜了严峰坐在车辕,手里握着缰绳,早就汗流浃背。
怜香热出薄薄的汗。
汗珠落在他唇上,带着微微的香味。滑入秦昭口内。
怜香身子一颤,无声落泪。
“你……”秦昭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欲。
“莫要哭了,”他蹙眉,女人都是水做的么,哭起来,泪怎么这般纯净。
“没有,奴婢没有去天香楼,是被人……被人迷晕了带走……”声音虽破碎不清晰,却勉强能表达出来。
闹腾了会,她已哭的湿了乌黑鬓发。
斜插的珠钗掉落在他足边,一头青丝尽数铺在单薄的后背。
丰美的叫人心悸。
秦昭呼吸顿住,向来杀伐狠厉,阵前便连阎罗王都拿他没辙,却在此刻有了短暂的无计可施。
“好了,不许再哭了!”他俊美非凡的面上,眸光清寒。
怜香不安的扭动身子,抽咽着止住哭声。
她要求生,哭笑都不由自己。
便只有让自己低到尘埃里,怜香后脊发冷,随后娇容上绽出一抹极为僵硬的笑。
秦昭蹙眉,不让她哭,她却要做出这种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怕极了他,却对着别的陌生男人求救。
还抱的那样紧。
怜香见他不知为何生气,忐忑不安,也不敢说话。
马车刚在府门外停下, 沈家的婢女小桃却等候在门外,瞧到怜香也在车上,暗暗骂了句,随后转身往回跑。
不多时,赵嬷嬷匆忙赶出来,看到怜香,脸色骤然变的青白。
不可置信又带着几分惊恐。
“你……你是怜香?”不对啊,按照时辰算,她应该早就被扔下护城河,淹死了。
而不是和大公子一起回来。
还毫发无损。
赵嬷嬷低头看地上,恰好厚厚的云层遮挡了地上的影子。
“鬼,鬼啊!”赵嬷嬷心气儿一短,两眼翻白,吓得晕了过去!
她这么大的动静,很难不让人多想。
怜香这便想起来晕倒前听到的声音,就是赵嬷嬷!
她忘了规矩,望着秦昭焦急的说话。
“你现在成了个哑巴,我听不懂哑语,你去写字,”秦昭将她带到东跨院,却不让她进书房只让严峰在廊下支了张桌子,纸笔墨摆在一百边,怜香定了定心神,提笔写了好大会。
千字小文很快跃然纸上。
簪花小楷的字迹娟秀文雅。
看着倒像是个闺阁的贵女所写。
秦昭看后,微微蹙眉。
按照怜香的意思,有人故意绑了她,想沉入护城河,而不知为何,她醒来却到了天香楼,还差点被杨妈妈送了人。
“要绑你的人,可看清楚了?”秦昭问。
怜香犹豫了下,笔迹不稳的写下赵嬷嬷三个字。
既与赵嬷嬷有关,恐怕也和母亲脱不了关系。
秦昭一语不发,却还是让侍卫准备了五百两银票,递给怜香,“稍后我会将你的卖身契还给你,这些银子足够你和你弟弟用上几年。”
她急急写下:您要赶我?
“冲喜本就荒谬至极, 你读过书识得字,必不会将日子过的潦倒,”他知晓,母亲是动了杀心。
沈夫人也不会放过她。
许是之前他的做法让外人生了猜疑,以为他呵护疼爱她,所以给她招来祸端。
她一介弱质女子,倘因他失去性命,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你走吧,”秦昭道。
怜香摇头,跪下,朝他磕头,白嫩嫩的额头很快红成一片。
她写的极快:
奴婢不走,大公子待奴婢……虽说没有夫妻之实,可奴婢早将您当做夫君,此生再不可能嫁给别人。
盈盈一双眸子,含着泪花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