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厚厚的巾帕捂住口唇时,怜香下意识呼救,却吸入一股异样的香味,瞬间手软脚软,失去意识前,听到个熟悉的声音。“把人套上麻袋扔到护城河里去!”赵嬷嬷走过来,看着晕在地上的怜香,哼了声,给了男人几块碎银子,道,“记住,做的干干净净,别让人看到。”男人抹嘴嘿嘿一笑,贼眉鼠眼里满是精光,“那是那是,您放心。”赵嬷嬷蹲下身,捏了捏怜香细滑白嫩的小脸,“可惜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蛋子,就要去喂鱼了,不过谁叫你得了公子的心,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被人用厚厚的巾帕捂住口唇时,怜香下意识呼救,却吸入一股异样的香味,瞬间手软脚软,失去意识前,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把人套上麻袋扔到护城河里去!”
赵嬷嬷走过来,看着晕在地上的怜香,哼了声,给了男人几块碎银子,道,“记住,做的干干净净,别让人看到。”
男人抹嘴嘿嘿一笑,贼眉鼠眼里满是精光,“那是那是,您放心。”
赵嬷嬷蹲下身,捏了捏怜香细滑白嫩的小脸,“可惜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蛋子,就要去喂鱼了,不过谁叫你得了公子的心,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话毕,起身扭腰摆胯的离开。
赵嬷嬷前脚刚走,那男人将怜香抱起来,手脚不老实的揉捏她腰上的肉,馋的直流口水。
咕咚咕咚的咽下一大口口水,男人便想解了裤腰带就地办了她。
谁知是在路口,时不时有人走过。
男人不能得逞,着急忙慌的把人塞到了牛车里拉出去。
刚出巷子又被人堵住。
原是要赌债的债主。
男人没法,只能将怜香抵押。
便是这样东西倒手,小半日过去,怜香被卖到了京城最大的花楼。
麻袋揭开,露出她那张美丽而惹人怜爱的小脸。
杨妈妈惊为天人,仔细的让人给她洗了个澡,换上身薄的不能再薄的纱裙,一身的冰肌玉骨尽入眼底。
尤其是那对饱满的玉琢一般,洗净的面庞,娇弱柔美,比她楼里的花魁娘子还要艳上两分。
在这世上,女子的美貌是把双刃剑。
可伤人伤己,但要好好利用,便是一把无双的宝剑。
能斩获世上英雄豪杰。
杨妈妈如获至宝,爱不释手的摸着她的脸颊脖颈酥胸纤腰,不住啧啧叹道,“遇着你,倒是有些迟了,可如今的时机又将将好。”
“妈妈,是否要献给那位来头不小的刘大人?”小厮笑嘻嘻问。
眼光往躺在床上芙蓉被里的女子看。
真是一把好身段,墨色的长发,顺滑的铺散在软枕边,双足嫩白的晃眼。
许是杨妈妈捏疼了她,从两瓣樱唇里吐出微弱的低呼。
“她这模样,千万两皆不换,还送出去,自然是留着赚大钱,”杨妈妈仿佛看到一株摇钱树,从树上掉落千万锭银子,她只要使唤人去捡钱就好。
小厮搓手笑着。
接着,怜香便被人从头到脚的精心装扮。
手腕脚腕套上银色的铃铛,精致的十指涂上艳丽的蔻丹,上了最好的胭脂水粉。
无奈一身嫩豆腐似的皮肤有揉捏出的痕迹。
杨妈妈用手检查了,是个雏,没被破过。
撑开的力度有些大,疼的怜香呜咽几声,悠悠转醒。
杨妈妈见她醒过来,那双水眸里染上雾,给本就娇艳丽的脸蛋添了几分清纯,喜的眉开眼笑。
怜香却被惊的心口一缩,挣动时银铃清脆,“你们是谁,为什么捆住我?”
“你是我楼里的娘子,以后见了我管我叫妈妈,只管好生待着不要想着逃出去,保你跟着妈妈吃香的喝辣的,”杨妈妈挥挥手,示意楼里的小厮把人抬坐在椅内。
她便是落在狼窝里受了惊的兔儿,四周都是打手,根本无法逃出去。
“ 我不是,我是镇国公府上的侍妾……”话没说完,被人握住下巴,灌入温热的液体。
怜香呛了几声,无边的恐惧笼罩过来,液体咽下去,整个人没了力气。
软软的瘫在榻上任人摆布。
“带下去,这般好的货色,今日就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瞧瞧,开苞的价格没有上万金都不成。”
怜香听着老妇人的话,剔透的眸子里盛满绝望。
……
二楼雅间里的刘璋听着外间乍响的鼓声。
好奇问道,“这是什么乐曲?”
他鲜少逛花楼,未听过不稀奇,刘麟却微微皱眉,有些不悦。
“楼里新来了娘子?怎么的也不送来给我们瞧瞧,”刘麟笑得如常,可眼底阴冷。
随后推开了怀里的美人儿,起身走到门边,侍卫开了门,他看到一楼的高台上花椅里的少女。
四重细纱大袖裙,铺在地垫上仿如盛开的牡丹花,细细的腰肢,裸露外的皮肤白皙似雪,小小的柔荑嫩的如玉。
尤其双眸蒙着一层绛红色丝绦。
刘麟看的心痒难耐,胯下隐隐有了反应,便生了几分亵玩心思。
“告诉楼里的杨妈妈,花椅里的小娘子,我要了!”
侍卫听后,领命离开。
杨妈妈一听,脸色大变,支支吾吾道,“小娘子身价不菲,恐怕不行。”
谁知对方一把剑直接架在她脖子上,杨妈妈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也不敢真的对抗,忙张罗着将小娘子又抬到雅间。
侍卫回去复命。
刘麟念着方才那抹艳丽娇容,同刘璋道,“子陵,你且玩乐,我新得一好物,这便去看看,稍后再回来。”
刘璋点点头,“阿叔只管去忙。”
刘麟前脚刚走,他起身,捋了捋锦绣衣袍,调笑着道,“本公子想起快还有要事,美人儿,改日再来听你抚琴一曲。”
他生的那叫一个清朗俊逸,与来寻欢作乐的郎君不同,大抵是身上难以忽视的清贵傲气。
更难得的是,仙气温润,凤眸璀璨耀眼。
美人儿羞红了脸,含羞带怯的点头。
刘璋迈出门去,往刘麟离开的方向瞥了眼。
不期然的看到了隔壁厢房的门虚掩着,门内露出木轮。